419.你想用這招來泡我,那就錯了

";外頭危險,不要去,我們坐在這兒坐等他們。";陸承垚扯住邵博煙的手。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邵博煙用手拍了拍他位著她的手。

可是陸承不放手,用極低的語氣說,“我現在告訴你,我要你還我恩情的條件。圍”

邵博煙皺起眉頭,以為他是因為擔心她出去遇到危險才說到這事,便說:“等出去我們再說。羿”

她伸手去扳開他的手,可是陸承垚握的緊,掙不脫的邵博煙皺起眉頭。

“陸承垚,你現在受傷了,需要清理傷口,不然會發炎的。”

“沒事,我的身體好,不容易發炎。”陸承垚說,聲音很輕。

她雙腿跪在地上,彎下腰,低著頭,伸手擺正他的頭,想讓他躺的舒服些。

“你看你,說話的聲音都沒什麽力氣了,還說身體好。”

陸承垚正仰著頭,怔怔的望著近在眼前的臉,白皙的臉龐,清靈的大眼,認真的神態,在他眼裏像是一道風景線。

陸承垚出身高貴,造就了他高高在上的性子,身邊的都是一些示好想高攀的女子。

於是他對身邊那些女子十分的反感,不願跟任何一個女孩有這樣的親近,縱使郝雨欣亦是如此。

現今,女漢子般會武功的邵博煙打破那些千金小姐淑女範,用臨危不懼的跟對方周\\旋。

這一切就像一道奇特的陽光突然照進了陸承垚的世界,刹時間給他的生命注入一道新鮮的血液。

這道新鮮的血液燃起了他二十幾年枯燥生活的新樂趣,突然間像是找到了生命的支點,他的生命不再孤獨,不再無趣的像一汪死水了。

這二十幾年似乎就在為等待這樣一個女子闖入他的世界,喚起他對生命重新的認識,這個喚起他對生命重新認識的女子無疑就是邵博煙了。

如果說陸承垚一開始跟過來還有一絲模糊,或是出於道義,但現在,他清楚,其實他早就動心了。

究竟是哪一刻動心,是第一次機場見麵,還是她在酒店對他警告?

但不管哪一刻,現在他是清楚知道自已的心思。

他可以為她舍命的,這種舉動,隻有一個字可以解釋,那就是愛。

他一怔不怔的望著邵博煙,目光像月光灑滿湖麵,**著波光粼粼的光芒。

“煙煙,你很擔心我?”

正伸手察看他傷勢的邵博煙,手頓在半空中,她看他的眼神突然閃過一抹錯愕,慌亂,但很快,她露出白齒,說。

“你因為救我受傷,於情於理我也該擔心。”

怔怔的盯住他:“就因為救了你,你才擔心我?”

也許是陸承垚的問題過於緊迫,她閃開他的注視,低頭撥開他傷口上的布料,說:“不然你以為還能有什麽?”

可是她低著頭,陸承垚也沒能移開視線,反而更是火熱般的看著她:“我以為你心裏喜歡我。”

邵博煙頓住動作,掀了掀眸皮,對上他熱忱忱的眸光,心頭一跳。

雖然這次陸承垚舍身相救,是真的有感動到她的心,但是他是郝雨欣的男友,她更是清楚,也是這個事實,時刻提醒著她。

所以在陸承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對他有一種防備了。

她說:“你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你來救我,我很感激,但是你想用這招來泡我,那就錯了,不要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

陸承垚怔怔的看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可是她臉上表現出一副堅決的樣子,他閃了閃眼,直接的說出心裏的想法。

“如果我要你當我的女朋友呢?”

“嗬。”她撒開擱在他胳膊上的手,譏諷的笑出聲來。

“陸承垚,如果忘記了你是郝雨欣男朋友的身份,我可以提醒你。”

“我可以跟她分手的。”陸承垚說。

陸承垚其實對談戀愛也不算太懂,一直以來他對女人都不放在眼裏,更是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捉摸女人的心思及談戀愛的妙處。

現在突然出現一位讓他感到心

動,想愛的女生,突然就急進了,也顧不上用什麽方法了。

隻看重結果的陸承垚,就這樣直白的對她表達了他的意思。

但他這種舉動,完全是喜新厭舊的標準。

邵博煙非常討厭這種男人,於是氣惱的說了一聲。

“你憑什麽認為你不要雨欣,我會當你女朋友?陸承垚,你現在能拋棄漂亮的雨欣,以後遇到別的女生,同樣會拋棄我,這種男人,我還真看不上,縱使你長的再世潘安。”

說完,邵博煙氣憤的起身,也不理會他,彎下腰要走出這個隱蔽之處。

“如果我要你當我的女朋友來當作你報我這次救你的恩情呢?”陸承垚還不死心的朝著往外走的邵博煙背影說了一句。

走著的身影突然頓住腳步,“那恕我辦不到。”

說完,她彎腰撥開雜草,穿出這個隱蔽的藏身之處。而依舊躺在地上的陸承垚,緊皺眉頭望著邵博煙消失的地方。

似乎他用錯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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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煙非常氣憤,她沒想到陸承垚是這種人,對他的好感,瞬間消失無影無蹤。

不過氣憤歸氣憤,她還是去給陸承垚采草藥,擔心他傷口發炎。

對於草藥,因為常跟邵正勳,對這些山上的草藥她都有見過,也知道藥效,所以找起來並不困難。

找了草藥後,她先是將藥用石頭搗碎,之後再巴蕉葉子包起來,之後找到河流,弄了一些水帶回去。

回到那個鳥巢般的地方,陸承垚緊閉著雙眼,邵博煙不知道他究竟睡沒睡著,走到他跟前,蹲下去,輕輕的撥開傷口那個地方的衣服。

望著血肉模糊的傷處,她動作極為利索的拿起搗碎的草藥敷上去。

“這是什麽?”他的語氣極為弱。

邵博煙沒有抬眼看陸承垚,淡淡的說:“是消炎的草藥。”

陸承垚又發現了邵博煙的一項特別之處,在這種深山林裏,她依舊能夠自如的麵對,甚至比他們男的還要活的好。

這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對邵博煙可謂是越來越急迫的想了解。

“好了,你好好休息。”邵博煙關心的話,也用極為冷淡的語氣。

“我有點渴了。”看著她要起身離開他的時候,陸承垚突然說了。

她淡掃他一眼,這一眼已經夠表達了她對剛才的事還沒消氣。

自然,陸承垚也是看出來了,但他沒有再說,隻是等著邵博煙給他弄點水來。

“你能自已坐起來嗎?”她瞅他一眼後問,現在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幾膚接觸了。

“不能。”

不得已,邵博煙隻好抱起他的頭,將類似荷葉的植物葉子裏的水,倒進他的嘴角邊,慢慢的淌下去。

兩人因為奔跑,手機在中途中掉了,所以現在隻能等。

邵博煙又出去找了些吃的水果來,喂了陸承垚後,她才吃。

晚上了,很冷,陸承垚又因為受了傷,到晚上時伴著一些低燒,邵博煙有些著急,隻好把自已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他身上。

可到了半夜,陸承垚渾身燙的像火塊,邵博煙發現,更是著急,隻盼著老哥能快點找到她。

到後頭,陸承垚開始發抖了。

邵博煙沒有辦法,隻好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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