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婚約,總裁前妻很搶手 結局終 69書吧
“我懷了別人的種,開什麽國際玩笑?”
邵博煙完全沒往其他方麵想去,以為老媽是故意給她扣帽子。
“邵博煙我現在特別希望我這個是國際玩笑,可是你跟他那個什麽什麽了,自已心裏不清楚?”季卉手指著陸承垚追問。
“那什麽什麽是什麽啊!”邵博煙這個時刻的腦子就是打結了,完全想不到跟陸承垚**上去驁。
季卉那個囧啊,那個什麽什麽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說不出口啊!
“老媽,你就說明白點,我都被你搞暈了。”邵博煙很無奈。
一旁的陸芙捂著唇在偷笑,她還真想不到煙煙神經這麽大條,不過這樣的女子有福。
“煙煙,你肚子裏有寶寶了,是我們的寶寶。”
陸承垚看不下去了,隻好挑明。
這下邵博煙亂了,什麽寶寶,她怎麽就有寶寶了?還是和他有寶寶?
等等,好像他們有過那一晚,後來因為心心進醫院搞忘記吃事後藥了,不會這麽幸運,一次就中了?
可事實確實就是這麽幸運,她中了。
“邵博煙你真是讓老娘說你什麽好呢?”季卉氣極敗壞的訓斥著呆呆的邵博煙。
陸芙見狀,於是開口緩和,“親家,煙煙還沒吃早餐,先讓她吃早餐,有什麽事,一會再談。”
“煙煙,餓了吧!我給你盛早餐,先吃早餐。”陸芙笑眯眯的擰開旁邊的保溫瓶,準備給邵博煙倒早餐。
邵博煙愣在季卉的話裏,也顧不得早餐不早餐了,從**坐起身,想要問的更清楚點。
“你躺著,別動。”對麵的陸承垚看見她的動作,迅速的製止。
邵博煙聽見陸承垚的話,皺起眉頭:“我真的懷孕了?”
“剛才醫生驗證了。”
說完,笑了。
邵博煙這才真實的相信了,她真的是懷孕了。
她突然伸手摸向肚子,這裏有寶寶,她真的有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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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煙接受了懷孕的事,感到不可思議,吃早餐猶如坐在雲端似的,小心翼翼,又怕動一下,把孩子抖出個什麽意外。
畢竟上個孩子掉的措手不及,在心裏留下的陰影了,現在懷孕,她自然會特別注意。
季卉坐在沙發盯著那麵錦旗,真是越盯越惱怒,但她還是壓下升騰起來的火,現在女兒懷孕了,她罵不得,得讓孕婦心情好。
“煙煙,吃完早餐跟我回去,既然懷孕了,就不能在醫院裏,得在家好好養著。”
季卉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很平靜的,完全沒有剛才的氣怒。
陸芙知道邵博煙有身孕確實不能照顧阿垚了,於是也說:“煙煙,你媽媽說的對,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你就先回家,這兒的事,我會處理。”
畢竟邵博煙這幾天貪睡已經是有反應了,前三個月必須得好好休息才行。
邵博煙轉看陸承垚,陸承垚是恨不得天天見,但是特殊時期,他拎的清輕重。
便說:“煙煙,你回家休息。”
邵博煙見她一個人是抵這次,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出世。
抵不過三個人,邵博煙同意了,但臨走前,她指著季卉手中的那麵錦旗,說。
“媽,你這錦旗還要送嗎?”
季卉臉都綠了,正想給邵博煙一個爆粟子的時候,陸承垚說話了。
“媽,錦旗我收。”
季卉愣了,他這是幾個什麽意思?
收錦旗?還開口喊她媽?
縱使現在煙煙是懷著他的孩子,可是他還沒提親,更沒正式拜訪,想這樣混水摸魚娶她女兒?
門都沒有。
話落,季卉正要開口說話,陸承垚卻搶先說。
“媽,等我出院了,再正式向你和爸提親,這輩子,非煙煙不娶。”
陸
承垚的這話,已經給了季卉十足的麵子。
煙煙沒有因為懷了他的孩子掉身價,反而是他非娶不可。
季卉心頭雖然受用,但也沒多少轉變,冷淡的回應一句:“現在煙煙跟你沒名沒份的,不用喊的這麽熱乎。”
陸承垚不惱,隻是笑了笑,倒是邵博煙喊了一句。
“媽。”
“好了好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了,這旗我拿回去了,有什麽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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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煙這一懷孕,他們之間的事變的簡直起來,似乎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現在唯一的就是郝雨蕾的事沒有解決。
兩天後,邵博寅終於找到了陸承垚所說的人了,而此時,陸承垚已經可以自已下床走動了。
這天,邵博寅帶著人來到病房,坐在沙發上的陸承垚一臉冷厲的看著站在對麵的人。
“錢醫生,別來無羨。”
那男子突然怔了一下,隨後就保持著原色說:“請問你是?”
“錢醫生不會這麽健忘吧!”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當醫生了,所以以前醫治過的病人都記不住了,還真是想不起來你是哪位?”
陸承垚嘴角噙著笑意,眉宇微挑,“請坐。”
邵博寅有電話打來,就轉身出去陽台接電話了,病房隻有他跟那所謂的醫生。
在那位醫生坐下後,陸承垚歎息一聲:“我是誰不緊要,但是郝雨欣你應該記憶猶新吧!”
這話剛落,那位醫怔了一下,隨後露出深思的表情,“郝雨欣?”
接著凝起眉毛,片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哦,郝雨欣我記起來了,隻不過真是可惜,最後也沒能治好她。”
陸承垚嗬嗬一笑,“你確定是在治而不是害她?”
“先生這話我就不明白了,行醫的人怎麽可能會去害病人呢?郝雨欣的抑鬱症非常嚴重,你是不知道抑鬱症人的痛苦,那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死去,或許對病人來說,是一種解脫。”
這話或許對別人來說,或許會輕信,但是陸承垚自從竊取到郝雨蕾跟鍾銘的對話後,他斷定,郝雨欣的死沒那麽簡單。
他笑,直接的說了一句:“郝雨蕾當時給了你什麽好處?”
那人明顯一怔,但很快就掩飾下來,說:“郝雨蕾?這位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錢正,你跟郝雨蕾那些勾當,別以為天衣無縫。郝雨欣當時的抑鬱症並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但是為什麽她最後會跳樓自殺,這其中有什麽緣故,需要我一一替你回顧嗎?”
陸承垚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但是卻帶了那麽一絲絲威脅的味道。
錢正頓時皺起眉頭,臉上的表情從驚駭,狐疑,平色,演變。
陸承垚將他的表情納入眼裏,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當年你的帳號上有一筆來路不明的兩百萬,這兩百萬應該是郝雨蕾支付給你的吧。”
“現在郝雨蕾已經關押候審了,這事是藏不住,錢正,你想自保,就必須把所有的事老實說出來。”
錢正依舊緊閉牙關,“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如果你有證據,可以抓我,但是你拿不出證據,就別血口噴人。”
“錢正,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話落,陸承垚嘴角噙上足以凍死人的冷意。
這時,邵博寅走進來,目光淡淡的落在錢正的身上,“剛才警局裏打來電話,說郝雨蕾全部招了,而且也把當年如何勾結錢正害死郝雨欣的事也招了出來。”
錢正一聽,臉上失色,“不是,是她逼我的,她勾\\引我,然後拿著照片威脅我,如果我不按她說的去做,就把這些照片在醫院裏公布出來,讓我身敗名裂,我沒辦法,隻好照她的做了。”
邵博寅這一抬很高明,抓住了錢正的心理。
陸承垚眸子一蹙,“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下來。”
錢正突然低下
頭,雙手捂住臉,滿滿的頹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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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黑暗的房間,突然,‘吱’一聲,露出一條縫,一道刺眼的光線穿過門縫,黑暗的房間,亮了。
裏頭坐著一位頭發淩亂的女人,正是郝雨蕾。
“咚咚”腳步聲從門口傳來,低著頭的郝雨蕾抬起頭,光線刺眼,手抬起來擋在眼睛上。
一雙黑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停在她的跟前,她擱下手,抬頭,一張英俊的臉孔躍進她的臉頰。
“垚哥。”
看清對方的麵孔時,郝雨蕾驚喊了一聲。
是的,來人正是陸承垚。
陸承垚臉上掛著笑,笑麵虎的經典表情再次驚現,他彎下腰,“怎麽,嚇了一跳,以為我去見閻羅王了?”
“垚哥,知道你出車禍我有多擔心,現在看見你沒事,真好,垚哥,是你把我關在這兒的?”
郝雨蕾伸手揪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憐的凝睇著。
“雨蕾,知道我為什麽把你關在這兒?”
“因為我想知道你究竟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你的心到底有多黑?有多狠?”
陸承垚說到最後是咬牙切齒了。
他反握住她的手,那力道似乎要將她捏碎。
“垚哥,我說過我沒做過開車撞人的事,你為什麽就不相信我?”
“那你姐姐呢?你暗中調換她的藥,讓她抑鬱症加重,最後陷入迷幻跳樓,這事你有沒有做?”
郝雨蕾的表情簡直就像看見鬼一樣驚駭,陸承垚補充說:“錢正把所有的事都招了,郝雨蕾,你可真是狠毒,自已的姐姐也敢下手。”
陸承垚睜著眼睛,狠狠的一把甩開她,人倏地跌落在地板上。
跌在地上的郝雨蕾突然像個瘋子似的嗬嗬大笑起來,“嗬嗬......”
“沒想到過了八年,最終還是被你揪了出來,陸承垚,你就真的是那麽愛我姐?”郝雨蕾轉頭凝視著她。
陸承垚抿唇,冷冷的望著郝雨蕾,郝雨蕾以為沉默就是應答,顛狂的笑起來。
“原來你並不是愛邵博煙,你愛的是我姐?”
“可是陸承垚你知道郝雨欣她有多虛偽嗎?她弱不禁風的樣子,全是裝出來勾人的,就連她的抑鬱症也是裝出來的,你不知道她有多狠,在醫院裏看見我跟你親近一點,對著我就是一番刮掌。”
“她的另一位追求者鍾銘,也是被她迷惑了,她對鍾銘說,是你薄情腳踏兩隻船,邵博煙就是插足者,她說她後悔跟你在一塊了,她說等她病好了,出來就跟你分手,然後和鍾銘在一塊。”
“鍾銘那個傻\B信以為真,卻不想他前腳一走,後腳她就露出鄙視的嘴臉,還說鍾銘傻帽。”
“這樣的女人怎麽配的上你呢?我知道她裝抑鬱症完全是為了要跟你訂婚,我實在看不下去,這樣的人應該露出她的真麵目,可是她裝的很好,我找不到讓你們可以認為她是在裝的露痕。”
“我就從她的主治醫生那裏下手,知道她吃的藥全是平常的維生素,所以我想辦法捉住錢正的把柄,你知道男人有一個通病,就是好\\\色,所以我色\\誘他,本來我是並不想她死的,但是那天她狠狠的打我,我氣不過,才讓錢正開讓她迷幻的藥,那種藥吃了,就跟抑鬱症一樣的。”
說到這兒,郝雨蕾嗬嗬的大笑,“這樣的女人你還喜歡嗎?你瞎眼,真的是瞎眼。”
陸承垚一臉冷漠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那麽你為什麽還要派人開車去撞邵博煙?殺人殺上癮了?”
“邵博煙有什麽好,她不過是插足的一個小三,你是我的。”
郝雨蕾有些顛狂的笑,那笑聲就像一個瘋子。
“郝雨蕾,我告訴一個事實給你,其實我愛的人是邵博煙,我們就快結婚了,很快結婚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愛她,你應該愛我。”
在郝雨蕾大叫狂叫的同時,陸承垚一把甩開她的下巴,隨後叫了一聲:“這個女人瘋了,把她送進精神病院。”
郝雨蕾這個女人,讓她接受法律製裁也不過是那樣罷了,她應該接受更嚴峻的懲罰,精神病院是她的好去處。
一旦進了精神病院,是正常人也會變成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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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雨蕾的事如春風般傳遍港市,郝家知道郝雨蕾殺人,同意將郝雨蕾送進精神病院裏,因為隻有精神出了問題的人才有可能殺人。
惡有惡報。
邵博煙躺在陸承垚的懷裏,拿著報紙看完,歎息一聲。
“想不到郝雨蕾這麽心狠手辣。”
“別看這些陰暗的事,要注意胎教。”陸承垚一手扯下她手中的報紙,丟在床頭櫃上,就開始在邵博煙身上楷油。
“你別這樣,醫生說三個月前是危險期,監於我有過流產的先例,更需要小心。”邵博煙推著埋在她頸間的人。
陸承垚差不多已經康複了,自從出了院,邵家是他每天報到的地方,這不,剛去了一趟公司,他就直奔邵家。
“我命真苦,我們剛冰釋前嫌,你就懷孕了,還不能碰你。”
陸承垚的聲音要有多鱉屈便有多鱉屈。
“你意思是不想要孩子?”邵博煙皺起眉頭。
“我巴不得孩子早點到來,你看看,因為這個孩子,媽現在也不會攔著我來見你,雖然臉色跟以前差不多,但是起碼沒有攔我了。”
說著,他的手就往她胸口摸去,“唔,老婆,你這又大了。”
邵博煙伸手拍掉他的鹹豬手,“別摸,一會我也熱了。”
說完,陸承垚就笑了,“寶貝,等你的身體穩定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滿足你。”
邵博煙剜他一眼,隨後也笑了。
自從懷孕來,她的身體特別敏感,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沒經曆男女之事還是懷孕的原因,隻要陸承垚一抱她,心裏就會往那方麵想。
不過她想,應該是應景女人三十如狼這話吧!
“煙煙,出來吃午餐了。”門外,傳來季卉的聲音。
隨後季卉的腳步聲不見了,邵博煙從陸承垚的身上起來,“陸承垚,你不是說有辦法說服媽嗎?怎麽到現在媽還沒鬆口。”
陸承垚起身,胸有成竹說:“你放心,過不久媽該鬆口了。”
“還要多久,到時我肚子大了,穿婚紗不好看。”
“總之,會趕以你肚子沒大起來前舉行婚禮。”
見陸承垚說的胸有成竹,邵博煙才點頭,兩人出了房間,下樓。
樓下,唐心嫵起身,朝陸承垚喊。
“哥,一起吃午飯吧!”
陸承垚目光落向餐廳的季卉身上,“不用了,我外頭吃去。”
“哥,外頭吃跟我這兒吃有什麽不一樣?”唐心嫵也朝餐廳那頭看去。
一旁的邵博煙見狀,便故意說:“哎呀,心心,你還是別留他了,吃飯這事得問媽。”
“我說你這個死丫頭,他要出去吃別把責任推在我身上。”季卉的聲音很響的從餐廳傳了過來。
“媽,你這意思是陸承垚可以在家吃午飯?”邵博煙又問。
“他剛才不是說要出去吃嗎?可以跟不可以有什麽區別?”季卉從餐廳那頭走過來,語氣淡淡的。
“你還要不要出去吃?”邵博煙轉望身旁的男人。
“當然是陪老婆重要。”
唐心嫵抿唇一笑,走過來的季卉繃著臉,“你們一個一個別在我跟前做戲。”
“媽,哪敢。”陸承垚說。
“大舅子,這稱呼,我承受不起啊!”說完,季卉還給了個高貴嬌傲的一瞥,然後越過他們。
邵博煙:“......”
陸承垚:“......”
唐心嫵:“......”
冬天的陽光,午後四點半特別溫和
,一束透過玻璃窗口,斜照進客廳的地板上,就像在地上灑上金金點點粉光,溫馨又安寧。
在這寧靜的時刻,姑嫂兩人坐在客廳裏,手中分別拿著一本《育兒大全》看的入迷。
十分鍾後,邵博煙可能看的有些倦了,兩手抬起,伸了個懶腰,掀眼,隻見唐心嫵靜靜的,因為懷孕的關係,皮膚白裏透紅,臉頰豐滿不少,光的餘韻反射在她的臉上,猶如澄透的玉。
怎麽看怎麽像仕女圖裏走出來的閑靜美人,邵博煙深有感歎。
“哎,難怪我老哥把你捧在手心裏,就算我這女人,看了也著迷起來。”
唐心嫵抬起頭,掃她一眼:“我哥沒陪你,開始變怨婦了?”
說到陸承垚,邵博煙臉就垮了下來,然後正了正身子:“要是媽再這樣下去,我很可能會變成怨婦。”
“你看看你哥中午飯也沒吃。”
邵博煙明顯的心疼自已男人。
唐心嫵嘴角浮起一抹笑:“你不用擔心,媽肯定心裏比你急,因為你肚子裏有料了,按媽那種想法,她肯定不想讓自已的女兒大肚子了還沒舉行婚禮,這要是傳出去,媽的麵子往哪兒掛。”
唐心嫵的話讓她眼睛一亮,“你倒是挺了解媽的。”
“這是你哥的原話。”唐心嫵抿唇一笑。
邵博煙翻個白眼,原來最了解媽的竟然是她的雙胞胎老哥,不過想到老哥,知道老哥蹦噠不了幾天,待兩個小侄子出生,少不了折騰他。
“心心,你這次又是兩個,你一定要讓哥好好享受當奶爸的滋味啊!”
“你的是幾胞胎?”
邵博煙臉黑了,幾胞胎?母豬才有幾胞胎,她肯定隻有一個。
雖然她家有基因,但是陸承垚沒有啊!
於是朝唐心嫵伸了個手指,“一個?”唐心嫵瞪起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不能啊,肯定也會兩個,你都還沒檢查。”
邵博煙:“你哥沒這個基因啊!”
唐心嫵:“......”
兩人聊著聊著,便聊到以前的話題上去了,以前唐心嫵說過,你嫁給我哥,我叫你嫂子,很劃算。
現在邵博煙拿雞毛當令箭,要求唐心嫵叫嫂子,想想以前,她多鱉屈,明明大十歲,卻要喊小十歲的人嫂子,現在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快叫。”邵博煙一臉笑的燦爛。
唐心嫵不鹹不淡的說:“等你結婚了再說。”
“你說話不算話。”邵博煙氣鼓鼓的望著唐心嫵。
“煙煙,不是我不想喊,要是我喊了,擔心媽對我有意見。”
這個理由倒真的是很高明,邵博煙卻氣惱,朝裏屋喊了喊。
“媽,你快來。”
不一會兒,季卉從裏頭走出來,“什麽事?”
邵博煙:“媽,你同意不同意心心喊我嫂子。”
季卉:“......”
邵博煙於是解釋,把倆人以前的話告訴給季卉聽,季卉聽了,那叫一個怒啊,原來心心一直就替她哥哥謀劃了。
火氣一來,附和上女兒。
“心心,既然你都說出這話了,那應該做個誠信的人。”
唐心嫵驚住,“媽,你意思是讓我叫?”
“你不叫就是你不對了。”
邵博煙大喜,“快叫嫂子,叫多兩句。”
唐心嫵抿唇一笑:“嫂子,嫂子......”
喊完,對著邵博煙說:“快打電話給你男人,說媽同意你們的婚事了,讓他趕緊準備。”
邵博煙反應過來,“好咧。”
季卉這下才意識到她犯了個錯誤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她這個長輩當晚輩的麵再也收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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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煙和陸承垚的婚事因為姑嫂
輩份的爭論而塵埃落定了,陸承垚當即把婚禮定在一個月後,勉的夜長夢多。
兩人的婚禮已經公布了出去,再一次陸邵兩家聯姻哄動整個港市。
邵博煙因為懷孕,兩家沒讓她去操心,隻等安心做新娘子,時間過了半個月,陸承垚帶著邵博煙去試婚紗。
試婚紗的時候,玲花也去了,因為玲花答應了陸承垚的要求,當伴娘團,她去試伴娘服。
整個過程玲花臉上帶笑,但是情緒似乎有些不是很高,這點邵博煙察覺出來了。
於是在中途休息的時候,坐在休息區裏邵博煙跟她聊起來,玲花突然說了一句。
“嫂子,真羨慕你。”
邵博煙知道玲花喜歡的是鍾銘,所以她也不敢提到鍾銘,於是應了一句。
“玲花,你年紀還小,以後你會遇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
玲花低下頭,說:“嫂子,鍾銘請調去西藏了。”
邵博煙怔了一下,“他怎麽好端端調去那兒了?”
“嫂子,其實在這個時候我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我覺的我該告訴你,鍾銘對你是真心的。”
邵博煙一怔,隨後又笑:“怎麽可能?”
“是真的,這事我還問過鍾銘,他親口說的,很認真。”
玲花的話在邵博煙心中泛起陣陣漣漪,當初在訂婚禮上,鍾銘說他是真的喜歡她,她也隻認為是他為最後一捕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人啊,真是不能說一次謊言,否則真會遭報應。
鍾銘就是。
過後幾天,邵博煙接到鍾銘的電話,說想見一見她,邵博煙本想拒絕的,但是想到玲花的話,他請調西藏了,於是她決定見他一次。
兩人的見麵地點選擇在了咖啡館,她到的時候,鍾銘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她點了一杯牛奶,因為懷孕,不能喝咖啡。
她看著坐在對麵的鍾銘,比以前瘦了,也黑了很多。
“沒想到你還會出來見我。”她坐下後,鍾銘說了這樣一句。
邵博煙低頭一笑,“雖然你很可惡,但是我們之間還是需要做最後一次告別的。”
鍾銘輕笑一聲:“煙煙,謝謝你來見我,在你成為別人的妻子前,能見到你,我很滿足了。”
邵博煙知道鍾銘本性不壞,隻不過愛錯了人,導致走錯路。
“鍾銘,不管以前你做過什麽,都過去了,雖然知道真像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想掐死你,但現在想想,我好像也沒損失什麽?就當是一場夢吧!”
鍾銘一笑,“你還真是大方。”這笑帶著落寞,她連恨他都沒有,所以在她心裏,他沒有多重要。
“聽說你請調西藏了?為什麽突然請去那兒,在這兒不好嗎?”
她突然轉移話題。
“去西藏曆練曆練。”鍾銘抿了一口咖啡。
跟鍾銘的見麵才聊了幾分鍾,邵博煙便被陸承垚的電話追了過來,掛完電話,鍾銘笑著,陸承垚看人看的真夠緊的。
邵博煙離開前,他說了一句:“煙煙,祝你幸福。”
邵博煙是怎麽回應他的,她隻是轉身帶著笑意,“謝謝,我也祝你早日找到心儀的另一半。”
這樣的邵博煙鍾銘永遠也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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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終於來了,這天二月七號,臨近新年了,晴朗的天空飄著幾朵白雲,風和日麗。
港市的某個農莊正如火如荼的舉辦著盛大的婚禮,偌大的農莊彩球飛揚,鮮花遍布,賓客如雲,最為醒目的便是鮮紅色的地毯鋪滿整個婚宴主場。
紅毯上,一對花童漂亮美麗,身後跟著一身白色婚紗的邵博煙挽著邵正勳走向主婚台,主婚台邊佇立著白發蒼蒼的老者,老者身穿黑色中山禮服,一臉嚴肅。
而老者前邊的是一身材質高檔西服的陸承垚,望著向他走來的邵博煙。
台下
的賓客私私竊耳,“新娘好漂亮啊,怎麽看著就二十來歲的樣子,怎麽保養的?”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一顆善良童真的心,就可以讓你看起來年輕。”
邵正勳鄭重的將邵博煙交到陸承垚手中,說了一句:“我將煙煙交給你,你要好好愛她。”
“爸放心,我用自已的生命愛她。”說完,轉頭看了一眼嬌美如花的邵博煙。
眼裏滿是感動淚珠的邵博煙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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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婚人是白花蒼蒼的老者,對著一對新人說。
“陸承垚先生,你願意娶邵博煙小姐為妻嗎?不管在貧窮,生老病死前,對她不離不棄。”
“我願意。”
“邵博煙小姐,你願意嫁給陸承垚先生嗎?不管在貧窮,生老病死前,對他不離不棄。
“我願意。”
交換戒指,親吻,禮炮聲,掌聲,鮮花蜂擁而上……
後記
在邵博煙和唐心嫵兩人的孩子出生後,兩人想過單身狗的生活,於是約上程又萸,喬蔓在某處高檔私人會所腐敗。
程又萸看著兩人豐滿的臉孔,打趣笑道。
“你們兩個拋夫棄子這樣好嗎?”
“程小妞,你不也是拋夫嗎?”唐心嫵和邵博煙異口同聲說。
“我那個夫是敷衍的敷,你們兩個都是有嗷嗷待哺的小狼仔啊!”
“沒事,有奶爸。”
“奶爸那還真是需要三頭六臂,才能同時應付兩個狼仔。”
沒錯,邵博煙也是生了兩個兒子,唐心嫵也是兩個兒子。
喬蔓正在刷微博,突然驚叫一聲。
“那個翟逸辰這兩年倒是做起慈善來了,這不,又捐了一大筆錢給紅十字會。”
程又萸看向唐心嫵,笑:“翟逸辰現在還單身,也不知他是幾個意思?”
正喝牛奶的邵博煙笑:“不能忘記某人唄。”
半躺在沙發上的唐心嫵一個飛刀子眼過去,“鍾銘好像去西藏有一年多了,估計也還沒娶妻。”
“你們倆個就是半斤八兩,有一個為情遠走他鄉,有一個呢,為情單身不婚,你們可謂是紅顏禍水啊!”
話落,半空中有不明物飛過來,程又萸眼疾手快,接住,兩顆花生。
“程小妞,你還禍的傾城傾國。”
他們過著幸福的生活,祝天下有情人相親相愛,謝謝大家一路的陪伴!
至於程江的翻外,瑟瑟暫時可能不寫了,至於什麽時候寫,大家在瑟瑟的新文裏等通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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