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夫妻雙雙把出軌
這句嗯,讓程又萸又吊起嗓子了,他這是聽到了?
“你聽到什麽了?”
伸長了脖子打量江滌城,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播。
“她說什麽了?”江滌城皺眉反問跫。
程又萸一怔,原來江滌城沒聽到,幸好,要不然又被該死的男人取笑了。
她隨即泛起笑容,很虛偽的說。
“哦,她說是不是你殺到酒店來了,我這個朋友啊,簡直跟黃大仙似的,我以為你聽到,嚇到你了。”
程又萸又覺的自已這個借口簡直太高明了,心裏為自己讚個。
江滌城看著她的表情,挑了挑眉,“其實我來酒店不僅是因為打從這兒經過,也是因為我收到一條短信。”
“短信?”程又萸瞪著懵懂的眼睛。
他轉首點頭,“什麽短信?”程又萸追問。
江滌城沒有回答她,傾身捏過擱在儲物閣的手機,丟給了程又萸,程又萸伸手接過。
“密碼1017。”
江滌城的話剛落,程又萸狐疑的看了一眼他,1017有點熟悉,但是短信比這個密碼有吸引力,她的注意力集中在短信上,於是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開屏幕。
點開信息欄,一張她和**背影的照片躍進她的視線裏,下邊配著文字。
“江少你一家真是個奇葩,你天天緋聞,現今妻子挾帥哥公然進了四季酒店,所謂夫妻雙雙把出\\軌。”
誰啊!竟然還改用歌詞,盯著發信息的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
她轉頭看向江滌城,這個時候車子進到一個十字路口了,又是紅綠燈,刹車,停車。
江滌城也看向了她,“你應該知道你這樣做帶來的負麵影響?”
程又萸難以置信,隻是第一次跟男的進酒店,就被拍了?她這是走了什麽狗屎運了?
她想想不對,這有問題。
“不是,你的手機號全天下公布了?”
街道上白色的燈光照在江滌城的臉上,程又萸看清了,是一副沉靜,桃花眼裏散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責問程又萸,你什麽意思?
她隻好解說她的想法。
“如果是酒店的服務生或是客人,就算他們認出我,怎麽會知道你的手機?”
“這個我也想知道?”他聳聳肩,一副很拽的表情。
“這個號碼是你表弟謝征遠的?”能知道他們手機號,那一定是認識江滌城的,除了謝征遠,沒有誰了。
“不是。”
江滌城直接的否定讓程又萸又疑心起來,“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是你暗中派人跟著我的。”
“程又萸,如果你真的這麽認為的話,我隻能送你兩個字,愚蠢。”
“你才愚蠢,你全家都愚蠢。”程又萸被氣的反擊了。
江滌城臉色很黑,伸手掃著額間的發,程又萸看的出來,他這個樣子,是被氣到了。
她也不理,隻說:“江滌城,你不能拿你的意願加到我頭上,再說了,你自已還天天緋聞,總之,我再說一句,咱倆誰也不幹涉誰。”
“你是要這種照片公開在媒體下才願意收回剛才的話,是吧!”江滌城的聲音帶了一些陰狠。
可縱使這樣,程又萸也沒有任何擔憂,說:“我跟你說,如果這照片公布出來,你也別想好過,我手裏也有你跟艾妮親密的照片,你不想登出來,最好別讓這張照片流出去,畢竟我跟那位**什麽也沒有。”
程又萸覺的太倒黴了,一次就被拍了,要是這照片一旦流出來,她的平靜生活就結束了。
而且誰會這麽無聊弄這事,能搞這事的無非是他江滌城。
她也不擔心,正好有艾妮那幾張照片。
江滌城明顯被程又萸氣到了,瞪著眼睛,之後兩人是一路無話。
回到家,各回各自的房間,江滌城在主臥室,程又萸當然就在客房睡。
程又萸一回到房間,就躺在**
,思索著發信息的那個人是誰?
可是任她怎麽想也沒有理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她拿起手機,給陳花兒撥了個電話。
“花姑娘,你特麽真是我的禍星。”
“喂,你有這麽恨我的嗎?我怎麽禍害你了?”
“我今天跟**被人拍了,江滌城手裏拿著這照片勒索我。”
陳花兒突然怔了一下,隨後就發聲了,“勒索你?他是勒索你出錢還是賣\\身?”
程又萸一個刺激,從**躍身而起:“你就不能說點人話嗎?齷齪。”
“怎麽齷齪了?既然勒索那麽一定跟錢會拉上關係,像江滌城這種錢多能砸死人的少主,應該不會要錢,那唯一的就是美\\色......”
程又萸又不能說陳花兒的話沒有道理,特麽江滌城又是花花公子哥類型的人,任是誰也會往這方麵想。
但是陳花兒忽略了個問題,那就是那些女人對江滌城趨之若騖,而他,卻是入不了她的眼,同樣的,她也不是他喜歡的那類型,所以賣身這些,完全不可能。
“你明知道江滌城喜歡的是妖嬈的女人,跟我扯這些做什麽?”
“沒瞎的人,都看的見你這個處\\女的美,除非江滌城眼瞎了。”
提到處\\女兩個字,程又萸想到剛才在車裏的事,頓時吼了過去。
“該死的你,老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上,你是不是嫌沒人知道,盡情的敞開大嗓門使盡的喊?”
程又萸這種激動的情緒,引起了陳花兒哈笑:“該不會被江***\\包聽見了?”
“你再這樣喊,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了。”
“其實聽見也沒事,反正你們都是假的。”
陳花兒喃喃的說。
“跟你這種沒有腦袋完全沒有共同語言,花姑娘,你適合當小鬼子的慰婦。”
話落,啪一聲,掛了。
掛完後,她起身,洗澡,洗去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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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滌城在他的臥室裏同樣在講電話,但這個電話是視頻電話。
“說。”他站在窗口邊,望著外頭隻有街燈的夜色,神情凝重。
“那個男的找到了。”那頭說了兩句。
“把鏡頭對準他,我問他一些話。”
之後,和程又萸進包廂的**出現在鏡頭前。
“你跟我夫人在包房裏做什麽?”
“江少,我隻是夫人請來的演員,什麽也沒做。”**說。
“她為什麽請你來演戲?”
“江夫人跟她的好朋友打賭,說今晚要江夫人......”說到這兒,**看向江滌城,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
“說下去。”
“說今晚要江夫人結束處\\女生涯。”
**實在是擔心江滌城聽到這話會大發雷霆,結婚幾個月的女人,有什麽可能還是雛,這些話無不表明江滌城那方麵有疾。
任是誰也會發火。
可是讓他意外的是,江滌城不但沒發火,還笑了起來,笑的有點莫名其妙。
笑完,江滌城正色問道:“後來呢?”
**於是將一切告訴了江滌城,聽完,江滌城皺起眉頭:“謝征遠沒有跟程又萸說到以前的事?”
“沒有,江夫人沒讓謝征遠多說,就跟他離開了。”
江滌城愣了一下,隨後點頭,“行了。”
人物再切換成江滌城的手下,江滌城叮囑幾句,切掉畫麵,而他則是站在窗口邊,望著外頭的景色呢喃。
“程又萸真的還隻是個雛,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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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萸在洗澡的時候打了個噴涕,伸手摸了摸鼻子。
“是誰在背後說我呢?”
她心
想應該是陳花兒了,心裏也隻咒罵著陳花兒,真是讓她吹敗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大早來到公司,程又萸發現氣氛不同尋常,於是拉住一直打量她的小應。
“今天大家眼睛怎麽了?”
因為大家看她的眼神帶著閃爍。
“又萸,你快上網上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