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楚峰一邊說,一邊朝著林洵襲了過來。

即便他當了這麽多年的隱宗派的宗主,可是隱宗派真正的精髓,他卻根本就沒有學到。

如今,引魂珠到了秦非寒的手中,於秦非寒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

秦非寒緊緊地將林洵護在了身後,他目光冷冽地盯著玉楚峰。

“敢打我秦非寒愛妃的主意,本王定然不會讓你如願!”

玉楚峰一招襲來,秦非寒倒是不急不慢地化解了開來。

“玉楚峰,你難不成忘記了,本王可是告訴過你了,我師父早已將她畢生的本領全都傳授於我了,比起你這個冒牌的隱宗派宗主,本王可是師父親傳的隱宗派宗主!”

聽聞秦非寒這般說,玉楚峰卻根本對他的話不屑一顧。

“秦非寒,便是你得了昭和所有的本領又如何?你還年輕,你所學到的東西,又如何能同朕一般能完全掌握隱宗派秘術的精髓?朕勸你還是趕緊將林洵交出來,如此,朕暫且還能饒你一命!”

這會兒,原本躲在秦非寒袖中的秦殊也生氣了,而且是十分的生氣。

便見秦殊從秦非寒的袖中滑落了下來,落在地上後,便現出了人形。

“你一個糟老頭子,竟然還敢跟我爹搶我娘,你也不看看,你配嗎?”

聽見秦殊罵自己糟老頭子,玉楚峰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小東西,別以為你是靈獸,朕便怕了你,你如今還未長成,雖有靈力,卻還不足以與朕抗衡,你既與秦非寒一樣不知好歹,那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與此同時,林洵站在秦非寒的身後,目光死死地盯著玉楚峰。

“玉楚峰,我兒子的命豈是你說要就能要了的?”

說完這話,林洵拿起了隨身攜帶著的那支紅哨子。

“說來,我與非寒一人一隻哨子,還得多謝你的饋贈,不過,你好像並不清楚,這兩隻哨子還有一些你並不知道的作用。”

玉楚峰神色不解地看著林洵,便見林洵已經將哨子放在了嘴邊,而秦非寒也將他的哨子一同放在了嘴邊。

緊接著林洵與秦非寒一同吹響了這一紅一綠的兩隻哨子。

那哨子中,小紅和小綠開始舞動了他們的身形,悅耳的樂聲從兩隻哨子裏傳了出來。

“嗬嗬……”

玉楚峰嘲諷地大笑了一聲。

“年輕人,你們還真以為,僅憑這兩隻哨子,你們就能要了朕的性命了嗎?”

玉楚峰一邊說一邊朝著林洵襲來,秦殊擋在最前麵,用他小小的身軀以及他還不算強大的靈力,正在阻止玉楚峰。

“我是不會讓你禍害我娘的!”

秦殊死死地盯著玉楚峰,而玉楚峰則一臉冷笑地看著秦殊。

“小靈獸,當初若不是朕的授意,你怕是還得在你的蛋殼裏再多待上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恩人,將你送給了林洵,你方才有機遇出生,可你,就是這麽對自己的恩人的嗎?”

聽聞玉楚峰這般說,秦殊卻狠狠地朝著玉楚峰“呸”了一口唾沫。

“你這糟老頭子,還真敢在自己臉上貼金!我乃是天地造化出來的靈獸,我被那傅遠章關在冷冰冰的盒子裏一關就是三十年,還恩人,若不是你們,我早就出生了,也斷然不會等到到了我娘的身邊才找到機遇!”

“老頭子,你看看你,頭上都有白發了,你怎麽還好意思打我娘的主意,我勸你啊,最好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副醜陋的模樣,便是你的一根汗毛都配不上我娘!”

秦殊一直在用言語故意刺激玉楚峰,隻要將玉楚峰刺激的情緒大亂那事情也就成功了一半。

“你!你這個臭小子……”

玉楚峰果然是被氣著了。

然而,秦殊卻還繼續笑話著他。

“玉楚峰,我娘可是昭和公主的親兒子,算算輩份,他可是你的親外甥,你說說,你的心怎麽這麽陰暗啊,竟然想對自己的親外甥下手,你惡心不惡心啊你!”

秦殊的話一出口,玉楚峰便氣急了!

“你給朕住嘴!”

說罷,玉楚峰便使出了所有的力道,一擊朝著秦殊給打了過去。

便見秦殊小小地身軀再也抵擋不了玉楚峰的攻擊,當即他口中吐出了一口血來,便直接被玉楚峰給打飛在地。

也就在這時,林洵與秦非寒所吹出來的樂聲已經不再是那般的悠揚動聽了。

像是有千軍萬馬紛紛而至,力量無窮!

真正可以發揮小紅和小綠力量的,是兩個人的心意相通。

秦非寒與林洵,他們互相深愛著對方,給予了彼此最大的信任。

正是如此,他們才能真正地將小紅與小綠的力量發揮出來,那樂聲像是變成了無數支利箭,當玉楚峰襲來的時候,這些利箭便紛紛朝著玉楚峰湧了過去。

瞬間,玉楚峰的身體湧入了一股股看不見的氣流,最終這些氣流像是一把把利箭,在玉楚峰的身體裏瘋狂地肆虐!

“啊!”

痛楚達到了極點,玉楚峰忍不住大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