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真的不能再留一天嗎?”俞老夫人抓著這是你的手問道。
許秀英搖了搖頭:“祖母,孫兒是一個很自私的人,遇到困難才知道找祖母,這一次就請祖母原諒孫兒吧。”
俞老夫人知道許秀英話裏的意思:“夏夏,你的意思祖母明白,可是祖母實在是舍不得你再受苦啊!”
許秀英跪在地下:“祖母,小七是我的兒子,我必須要為他拚一次,可沒有人知道我跟俞家的關係,也請祖母為了保護俞家不要貿然把自己暴露出去,孫女不敢拿俞家百年的基業做賭!”
俞老夫人紅著眼將她了扶起來:“我懂了,祖母懂了,你放心,隻要你需要到,祖母就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許秀英眼看天色不早了便跟她告辭回去。
“潤之,之前萊掌櫃那個店,我已經盤下來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你以後要是來清河的話先去那裏找我!”
俞清點頭:“啊姐,你放心我知道了!”
許秀英輕輕抱了一下俞老夫人和俞清,十分不舍得上了馬車。
俞老夫人目光不舍得看著許秀英的馬車,直到許秀英的馬車消失在了眼前,她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走,回去清理門戶!”
俞老夫人臉色瞬間變成了很辣:“在我的孫子和外重孫,俞明這個人留不得了!”
俞清臉上同樣陰沉:“祖母,皇上的萬聖節我去!”
俞清和俞老夫人一邊架著馬車往回走,一邊商量的該怎麽樣去處理俞家那一些蛀蟲。
走到半路的時候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
“老夫人,躲在裏麵不要出來!”外麵響起了馬夫慌張的聲音。
俞清臉色一冷,掀開了馬車窗簾,往外麵一看。
隻見外麵烏泱泱的圍著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一個個拿著刀慢慢朝他們圍了過來。
“祖母,看來有人眼裏容不下咱們了!”
俞老夫人聞言臉色陰沉的可怕從馬車暗箱拿出來一根鞭子。
又抽出一把袖劍扔給了俞清:“知道怎麽用不?”
俞清點頭:“知道!”
他又不是廢物,他怎麽會不知道袖劍怎麽用呢?
最多就是不怎麽用的習慣而已。
一支利箭破空而來直接射在馬車上,戰鬥打響。
外麵的馬夫也是個練家子,當即抽了刀,迎了上去。
俞老夫人也拿著鞭子衝了出去,手腕一用力,直接攪斷了一個人的脖子。
俞老夫人,幼年的時候因為身體不好被送去道觀養著。
在道觀裏,每天跟著道觀裏師傅習武修身養性,道觀裏有十個師傅開就學了十個師傅的武功,所以年輕那會,讓著自己一身功夫,愣是打晉州城同輩的公子哥們心甘情願的叫她一聲姐
其他黑衣人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蒙,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老太太,居然能一鞭子就絞斷了一個人的脖子。
短暫的懵逼過後,黑衣人分成兩派,一派對付馬夫,一派對付俞老夫人。
麵對眾多賊人的進攻,俞老夫人絲毫不帶怕的,手上的鞭子十分靈活,一會纏在賊人我閉上一會,又擋住了飛過來刀。
愣是讓那群黑人占不了一點便宜。
另外一邊的馬夫,武功稍微弱點漸漸落了下風了。
雖然有俞清的幫忙,可麵對這麽多人的為公開,也有一些力不從心。
稍微不注意手臂就見了血。
圍攻俞老夫人的賊人眼看俞老太是個難纏的,當即一吹口哨。
沒一會又從樹林裏飛來了好幾個穿著同樣衣服的賊人,齊齊朝著俞老夫人攻了過去。
“祖母!”俞清看到又多了幾個人,焦急地大喊。
想要過去幫忙,可是自己也被人纏住了。
俞老夫人原本年紀就大了,現在又多了幾個人,即便她武功再高慢慢的就有點力不從心。
她剛用鞭子攪了一個人的脖子,鞭子還沒收回來,後背就出現兩把刀直直朝她心口刺去。
“祖母!”俞清目皉俱裂地看著,那兩把刀就要刺進俞老夫人的心口上。
俞老夫人也發覺了,可現在她已經沒有辦法去躲開了。
危險關頭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對不起啊,乖孫女,祖母終究是護不住你了。
噗呲!
刀子刺進肉的聲音出來,俞清一下子就閉上了眼。
他不敢睜開眼睛,他怕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那個心碎的畫麵。
“哎呦呦,我來看一下是哪些人,居然不講武德,這麽多人對一個老太太下手你們的臉在娘胎的時候是不是沒帶出來呀?”
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俞清驚喜的睜開眼睛。
因為他聽出了其中一個人的聲音!
他一睜開眼就看剛才圍攻他們的黑衣人已經被一群穿著夥計衣服的人製服了。
而在一旁,站著兩個身穿一青一藍的衣服的俊俏男子。
“李少東家!”俞清高興地走了上去。
“多謝少東家救命之恩,俞清沒齒難忘!”俞清上去抬手朝他們作揖道。
俞清之前在清河修複那件嫁衣的時候,每次去清河都是在萬福酒樓落腳,所以跟李飛也混了個臉熟。
“俞少爺,不必客氣,我們也是正巧碰到了。”李飛笑著說道。
“這位老婦人,你沒事?”秦海晏看到俞老夫人手臂上已經被劃了一道傷口了,趕緊從懷裏掏出了李安特製的止血藥遞了過去。
這個止血藥是李安根據樂妞兒給的白藥,研發出來的。
雖然白藥的,終極配方李安是研究不出來,這個藥也是要比市麵上的止血藥要好上十倍的。
俞清你看到自己的奶奶手臂上的傷了,當即也不矯情,說了一聲謝謝之後接過了藥仔細敷在俞老夫人傷口上。
“俞公子,你們怎麽會在這裏遇刺了,這裏應該是晉州城的地界吧。”李飛疑惑的說道。
他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知道俞清的身份的。
俞清苦笑:“還能為什麽?對,我跟我祖母的存在觸碰到某些人的利益了唄。”
李飛也聽說過俞家的事,聞言也隻是笑了笑,沒有再搭話了。
這畢竟是人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