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剛才不是說讓我出去逛一下嗎?為什麽我隻能在長街逛?”

柳懷清在在門外略帶委屈的說道:“我隻是想去茶樓喝個茶而已順便聽一聽戲,放鬆一下而已!”

“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那我還是不要出去了,那我在家待著服侍公主吧,反正出去也沒有意義了!”

“能!”

雲舒立馬說道:“那些該死的奴才,居然敢擅作主張,夫君,你盡管去,去哪都行,隻要回來就行!”

柳懷清計劃得逞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出門去了。

至於雲舒,她是權勢滔天的長公主,愛幹什麽幹什麽,他不想管也管不著。

反正自從妞妞那件事之後,他對雲舒已經完全沒有了愛意,有的隻是更多的恨意以及恭順。

他想不恭順也不行啊,畢竟人家手裏還捏著柳家的命脈呢。

說到柳家,他現在確實想要弄清楚,他最近是不是柳家的孩子才行!

“駙馬爺,你這是要去哪裏呀?”剛才那麽侍衛又攔住了柳懷清。

“哎要我說我這個駙馬爺給你當算了,反正在你眼裏我這個駙馬爺跟沒有沒什麽兩樣!”柳懷清冷冷的哼了一聲。

“駙馬爺恕罪,屬下不敢,屬下隻是擔心駙馬爺的安危!”

“你這人真搞笑,我隻是回趟柳家也不行嗎?”柳懷清哼了一聲越過他往柳家走。

什麽玩意嘛也敢擋他的路!

“懷清,你怎麽回來了?”

柳懷清剛踏進柳府迎麵就就碰上他現在的父親柳江。

“你不在公主府伺候公主,跑過來幹什麽?我這裏可不歡迎你!”柳江哼了一聲說道。

柳懷清一臉一臉驚悚的看著自家老父親:“不是吧,不是吧?”

“雖然說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但你也不要這麽無情嘛,不管怎麽說,我也姓柳啊啊,身上也是流著你們的血啊!”

柳江聽見柳懷清的話,臉上閃過了不自然不過立馬就恢複了。

“你這混蛋小子,你說什麽話?”

“你現在是駙馬爺,是皇家的人了跟我們過的接觸的話不好。”

“那我可不管,我想回來就回來,反正長公主愛我!”柳懷清一臉傲嬌地說道。

柳江勾起唇角笑了一聲便不理會他出門去了。

柳懷清可沒有錯過他剛才臉上的心虛,更加篤定他身份有問題了!

“娘,這麽有閑情逸致啊,居然在這裏修花!”

柳夫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剪刀戳你的手指直的朝腳麵砸去

柳懷清眼疾手快的接過那一把剪刀笑著說道:“娘,你這是許久不見我,想我了嗎?”

柳夫人看著柳懷清臉色不自然地說道:“是啊,確實是很久沒見你了。”

“你也不回來看一看我們倆!”

柳懷清伸手摘了一朵花在旁邊的桌子上坐下說道:“瞧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柳夫人不自然地笑了笑,拿起剪刀繼續修花了。

柳懷清也不惱,悠哉悠哉的喝完一盞茶之後突然出聲說道:“娘,最近聽到一種傳言,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柳夫人一愣:“什麽傳言?”

“就是很多人都說我不是柳懷清,我是冒充的。”

“真正的柳懷清已經死了!”

柳夫人聽到柳懷清的話,手中的剪刀再次落下。

不過這次沒有人幫她接住掉落的剪刀了。

“你……你都想起來了?”

柳懷清眉頭一挑:“我想起來什麽?”

“你們有事瞞著我?”

柳夫人這是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我看你什麽都沒有說!”

“哦,那就是我聽錯了唄!”有華清也不著急,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看來我最近精神不是很好啊,總是能聽出一些,你也沒有說過的話呀!”

柳夫人聽到劉華清這話,瞬間就來興趣了,看看話裏的意思還發現了其他的事啊。

“懷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原來具體也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柳懷清讓柳夫人靠近一點湊近他耳邊點頭說:“是啊,娘,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總感覺我幻聽了!”

“我和長公主不是多年以來一直沒有孩子嘛,經過高人指點我們要分房睡三年嘛,這事你知道吧?”

柳夫人點了點頭:“這事我當然知道啊,出什麽事了?”

柳夫人當然知道這件事啊,當初他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可是大罵了三天三夜那個禿驢。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說分床睡三年就能懷上孩子的,這不是扯嗎?

都沒睡在一起,哪裏來的孩子?

“娘,我最近半夜醒來,總是聽到長公主房間裏有其他的聲音,但是我又不敢問!”

柳懷清神情黯然:“我去找太醫看過了,太醫都說我是精神力不足,所以出現幻聽了!”

“放………”柳夫人聽到這話,立馬就想爆個粗口,不過他生生都忍住了。

隻是臉依舊氣的通紅!

這長公主怎麽可以這樣?

當初可是,說分房睡三年就能懷上孩子。第一個讚同的可是長公主啊。

她怎麽可以守不住呢?

“娘,你說我我今天真的有什麽大病啊?”柳懷清黯然的說道。

“我都有好多事情都沒有去做呢,還沒有好好孝順娘親呢!”

柳夫人看著神情黯淡的柳懷清,心裏也是難受啊。

雖然柳懷清不是看親生兒子,但是他答應過他兒子一定會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一樣來對待的。

而且他現在是以柳懷清的名字當了駙馬爺,所以本質上他跟柳懷清是一榮則榮一損則損的。

“沒有沒有,你真的好著呢,那些太醫有可能都會誤診的!”

柳夫人花也不修了坐在桌子上安慰道:“你跟長公主都兩年沒有睡在一張**了,難道就不想她嗎?”

“想啊,當然想,不過我更想要一個孩子!”

柳懷清餘光瞥了一眼不遠處,那棵桃花樹上惆悵的說道:“隻要能給我一個孩子,別說三年了,就算三十年我也願意!”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