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時候我的父皇就已經不是我的父皇了是吧?”紅哥兒神色平常的說道。
隻是張德全就看出來他平常麵容下那極為漢陽的冷意。
張德全沉默了片刻:“或許我可能是看錯了!”
“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駭人的事情呢?”
紅哥兒低低笑了兩聲後來卻越笑越大聲,甚至笑著扶著腰起不來。
“你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這麽駭人的事情,那妞妞算什麽?”
“妞妞,可是得到神仙老爺爺的眷顧的,就連我也可以進去看那神仙福地裏麵,你說這又算什麽?”紅哥兒擦了擦眼角邊的眼淚說道。
“太子殿下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們現在去哪裏去?把皇上找回來!”張德全也著急。
“我去哪裏找我父皇不就在眼前嗎?”
紅哥兒十分無力的說道:“那個人不就是我的富婆嗎?不管是身高還是長相,都是我父皇!”
“就能開眼角邊那一顆痣,都是我父皇啊!”紅哥兒悲憫的說了一聲之後就揮了揮手,讓張德全出去了。
“那太子殿下,你不要多想,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張德全反應的說了一句之後,最終還是退下了。
紅哥兒等到張德全徹底退下去之後,他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一開始妞妞就說父皇有點不太對,就好像就換了一個人了,一開始他還不相信,以為父皇是忌憚秦家了。
可這兩天父皇越來越變得不一樣了,也越來越不耐煩了。
甚至以前交給他手上權利都要統統收回來,而且還聽聞他居然要選秀。
如果之前的事讓他懷疑眼前這個究竟是不是他的父皇,但選秀他就已經確定他不是父皇了。
父皇曾經跟他說過,這輩子絕對不會納妃了,而且他隻等到他十六歲,十六歲之後他就要遊山玩水,看看大寧朝的山山水水了,這根本就不可能叫選秀選妃子的。
可是妞妞也說過,如果真的是被別人惡意占用身體,那那個人八成就回不來了。
“妹妹,我究竟該怎麽辦啊?”紅哥兒抬頭從窗戶看著外麵湛藍的天空。
天空很藍,白雲也很白,可他的心卻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那樣堵得慌。
他剛剛回來,還沒好好享受天倫之樂的父皇就沒了。
那麽,慈愛愛的父皇怎麽會被一個來曆不明的東西給占用了身體呢?
“不行,我不能這麽坐以待斃!”紅哥兒捏了捏拳頭,推開門,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您這是要去哪裏?”紅哥兒剛找到工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給我滾開,我要去見我皇叔!”紅哥兒冷眼看著擋在他麵前的侍衛!
“太子殿下,請原諒,陛下有吩咐沒有他令牌不能出去!”那侍衛一板一眼的說道。
要是以前紅哥兒還會聽兩句,不會為難這些守門侍衛。可現在他的叛逆心起來了。
加上他的父皇就是個假冒的,根本就不是真的,所以他更加不會聽父皇的命令!
“太子殿下,請你不要為難屬下屬下,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紅哥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難道本太子是什麽罪大惡極的罪人嗎?”
那兩名侍衛惶恐的跪下:“太子殿下,屬下惶恐啊!”
“既然惶恐,就給我滾一邊去!”紅哥兒沒有理會他們的阻攔,直接走了出去。
走出宮門的時候還刻意還回頭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似乎是想將他們兩個的樣子牢牢記在心裏。
紅哥兒一路通暢無阻,來到七王爺府,看到如此蕭條,七王爺府紅哥兒的眼紅了。
以前王叔這裏是最熱鬧的,怎麽現在變得如此蕭條了呢?
“太子殿下,您怎麽來了?”王爺府的管家看到太子殿下驚訝不已,迎了過去。
“陳叔,這究竟怎麽一回事?以前王爺府不是車馬如龍的嗎?怎麽現在這麽蕭條了?”
“連門口擺賣冰糖葫蘆的攤販都沒有了!”
陳叔苦笑的笑了兩聲:“太子殿下,有什麽事咱們先進裏麵去再說好不好?”
“王爺剛剛醒過來,他正念叨著你呢!”
紅哥兒一聽到七王爺已經醒過來了,趕緊,往裏麵衝去。
那跑的速度之快,甚至連太子貼身暗衛都跟不上了。
“叔父,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挨打了!”紅哥兒撲到床邊一臉自責的說道。”
七王爺摸了摸他的腦袋,但屁股確實很痛可臉上卻帶著微笑。
那個微笑是紅哥兒理解不了的。
“小羽啊,你知道嗎?我就已確定了!”
紅哥兒聽到他的話,心頭一跳,工作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叔父你在確定什麽呀?難道是確定你什麽時候可以成家立業?”
七王爺哈哈大笑臉身,臉上卻帶著悲憫:“我終於確定了,我的皇兄已經不再是我的黃忠了,他變了一個人了,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我皇兄了!”
紅哥兒心頭大駭可還是沒有吭聲,順便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七王爺。
“王叔,你在說什麽呀?父皇怎麽可能不是我的父皇呢?”
紅哥兒趕緊按壓住心中的駭然說道:“不玩開應該隻是累了,所以才會那麽那麽反常吧,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七王爺搖了搖頭,一臉悲憫的說道:“不不會的!”
“我跟皇兄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兩個人也就互相扶持才能活到現在的,所以對皇兄的一切沒有誰會比我更加清楚了!”
“我說他不是我皇兄,那他一定就不是我皇兄。”
“可靠的臉看的容貌,又跟黃忠一模一樣,所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被什麽東西附身了,或者是被什麽東西占用了他的身體,會用他的身體,會作非為!”
紅哥兒一臉苦澀的看著七王爺:原來他們早就已經猜到眼前這個已經不是他父皇了,隻有他自己一個人不知道還在蒙在鼓裏啊。
隻不過他很好奇為什麽王叔居然知道被人占用身體!
“王叔,你怎麽能夠確定我父皇是被人占用身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