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我要提醒你一下!”
拍賣師清了清嗓子,一臉正色道:“如果您不能拿出這筆錢導致流拍,我們會找你賠償的!”
“看不起誰呢!”
龍嬌一聽不樂意了,蹭的站起身指了指旁邊的冷暮雪,輕哼道:“我們有個富婆,區區兩億你還怕給不起錢嗎?”
“......”
冷暮雪聽到這番話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龍嬌這妮子故意的吧!
不過集團的錢,楚河確實可以調動!
這一點歐文早就有過交代,隻要楚河願意,江州的奧莎集團送給他也沒問題。
“原來是奧莎集團冷總!”
拍賣師顯然了解過競拍人員資料,當即問道:“冷總,你跟這位先生是一起的嗎?”
“沒錯!”
冷暮雪輕輕點頭,淡淡道:“不管楚先生出價多少,我奧莎集團都會負責到底!”
“明白!”
拍賣師鬆了口氣,有奧莎集團當背書,區區兩億還真不算什麽!
“什麽,你,你是奧沙集團的?”
龔磊一聽傻眼了,龔家確實有錢,不過比起奧沙集團又差了一大截,畢竟人家是世界大財團的子公司。
“怎麽,龔家要跟奧莎集團比財富?”冷暮雪瞥了龔磊一眼冷聲道。
“我......”
“龔少,既然這位小友喜歡,就讓他拍下吧!”
曾管家語氣冰冷,眯眼看了楚河一眼,心中殺意頓起!
“曾管家,這張牛皮是家主一定要拿到手的,就這麽拱手讓給一個鄉巴佬?”龔磊滿臉憤怒道。
“放心,本屬龔家的東西,誰也帶不走!”曾管家摸了摸手上戴的龍頭戒指冷哼道。
“好,我懂了!”
龔磊看到曾管家的舉動,心中立刻明白,老頭這是要殺人了,因為他每次動手前都會撫摸這個戒指!
“恭喜這位先生,以兩億元拍得這塊寶藏牛皮!”拍賣師當場落錘宣布。
“王八蛋!”
龔磊眼瞅著楚河上台,恨得牙根直癢癢。
而在後台的蔣紅,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微微皺眉,她扭頭對身邊的一個黑衣男子說道:
“阿強,這個人是誰?”
“小姐,他就是‘江州王’楚河!”黑衣男子躬身道。
“原來是他?”
蔣紅饒有興致地從後台看著楚河,嘴角上揚道:“本來我還想明天去找他,看來不用了!阿強,拍賣會結束後你讓他來見我!”
“是,小姐!”
兩人說話間,楚河也在台上將手中的牛皮細細打量了一番,與他手中的那塊牛皮材質吻合,上麵的圖畫也一致,應該是真的!
拍賣會也很快結束了,楚河起身剛要走結果龔磊攔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你要倒黴了!”
“好狗不擋道,你皮癢了?”楚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
“龔少,我們走!”
關鍵時刻,曾管家走過來拍了拍龔磊肩膀,同時冷冷地瞪了楚河一眼,冷哼道:“年輕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好自為之!”
“老頭,你少拽文,想找麻煩直接說就行,本姑娘接下便是!”龍嬌懟道。
“哼!”
曾管家轉身帶人離開,楚河也沒把對方當回事。
很快,楚河離開酒店,他讓冷暮雪先回家,自己則回到龍嬌車上。
“龍嬌,去南郊!”楚河淡淡道。
“嘻嘻,月黑風高殺人夜,親愛的你挺會挑地方的!”龍嬌心知肚明,一腳油門下去,瑪莎拉蒂猶如一頭憤怒的野獸,咆哮著衝了出去。
“......”
楚河無語了,龍嬌這妮子什麽都好,又講義氣,長得也漂亮,就是這說話水平還有待提高!
夜涼如水。
龍嬌很快驅車到了南郊一片廢舊廠房區域,從倒車鏡裏還能看到後麵跟著一排車開了過來。
“他們來了,下車!”
楚河說完推開車門,後麵邁巴赫打頭的豪車陣同時在不遠處停下,緊接著就看到龔磊從車裏氣衝衝地跳下來。
“龔少,小心點!”曾管家提醒道。
“曾管家,咱們這麽多人怕什麽,今天我非得幹死這鄉巴佬!”龔磊滿肚子憋屈,他被楚河在拍賣會上狠狠打臉,早就想報仇了。
“他們是故意引我們來的,小心為上!”曾管家環顧四周說道。
龔磊冷哼一聲,大步走向楚河,顯然沒將曾管家的話當回事。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大半夜的不回家還敢來這種地方,想約炮吧,可惜你沒機會了!”龔磊走到楚河跟前,看了看他和龍嬌一臉獰笑道。
“沒機會的人恐怕是你!”
楚河掃了眾人一眼,冷聲道:“除了龔家人都給我滾蛋,否則後果自負!”
“豎子狂妄!”
曾管家聞言勃然大怒,他摸了摸自己右手食指上帶的龍頭戒指,冷哼道:“小子,交出牛皮,然後自盡當場,老夫或許可以饒了你身邊這個女人!”
“不行啊!”
龔磊一聽急了,連忙說道:“這臭三八還罵了我,今天我非得先奸後殺辦了她!”
“去你媽的!”
龍嬌火冒三丈,下一秒手中便多了把閃著幽幽綠光的長劍,同時整片郊外荒野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聲。
“什麽,你,你手裏的是什麽劍?”
曾管家見狀大驚失色,沒想到一個看起來跟女流氓一樣的女人,手中居然有冥器?
“殺你的劍!”
龍嬌剛要出招又被楚河攔下,隻聽楚河扭頭喊了句:
“老林,出來吧!”
“難怪你小子敢引我們來這荒郊野外的,原來還請了外援啊!”龔磊一點都不怕,轉身對身後的一排黑衣人吼道:
“豹衛隊聽令,給我幹死他!”
黑衣人一聽,紛紛從腰間抽出鋼製甩棍,朝楚河他們衝了過去。
嗖嗖嗖!
突然,衝在最前麵的幾個黑衣人紛紛倒地,跟在後麵的人好奇之餘低頭一看,結果差點吐了!
隻見這幾個人的腦袋,仿佛被什麽東西撞碎了一樣,基本上全被爆頭,那些紅的,白的從破碎的腦袋瓜子裏緩緩往外流,現場彌漫著一股極為刺鼻的血腥味!
“什麽人?出來!”
曾管家怒喝一聲,同時腳尖猛地踢在地上一塊碎石上,碎石像子彈一樣射向不遠處的草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