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堂裏。

安文景還在忙碌,楚河見狀也沒打攪他,徑直去了醫館後院。

這是一個不大的院子,有兩間休息的廂房,還有一張青石桌和四張石凳。

楚河剛坐下,江燕就端來了茶水,柔聲道:

“楚先生,林先生,請喝茶!”

“江燕,今天做得很好!”

楚河淡淡一笑,說道:“把手給我!”

“啊?”

江燕聽到楚河讓自己把手給他,立刻俏臉羞紅,但還是乖乖地將自己嫩白的小手伸了過去。

楚河輕輕地握住江燕的小手,誰知剛一接觸江燕便全身一顫,好像被電到了一般,緊接著一股暖流從楚河掌心匯入她體內。

“楚先生,您......”

感受到這股熱流,江燕瞬間大驚失色,因為楚河在將自己體內的真氣灌入她體內。

“我現在幫你徹底修複丹田,從今天起,你負責安福堂的安保問題!”楚河淡淡道。

“真的?”

江燕一聽激動不已,丹田損傷極難修複,本以為這輩子都沒希望了,誰知驚喜從天而降。

過了一會,楚河才鬆開江燕的手。

“謝謝,謝謝楚先生再造之恩!”

江燕說完雙膝彎曲想給楚河下跪,可跪到一半時才發現根本跪不下去,一股軟綿綿的力量墊在她腳下輕輕將她托起。

“不用跪了,好好替我做事,不會虧待你的!”楚河擺擺手說道。

“楚先生放心,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鞠躬盡瘁!”江燕激動道。

“喲西,真是個重情義的好女人,你有男朋友嗎?”小犬次郎看著江燕,兩眼直冒綠光。

“你他媽消停會行不行,自己為什麽來這不清楚嗎?”

誰知,下一秒林月直接一巴掌拍在小犬次郎後腦勺,沒好氣地嗬斥道。

“八嘎!”

小犬次郎挨打很惱火,可林月眼睛一瞪來了句:“你丫不服氣是吧,小美還要不要了?”

“月爺,我錯了!”

“......”

楚河看著兩人不禁一愣,看樣子林月抓住了小犬次郎的把柄?

等江燕一走,楚河笑了笑問林月:

“老林,你跟小犬次郎關係不錯嘛,到底怎麽回事?”

“嘿嘿,誰讓小鬼子好色呢?”

林月得意地笑了,將整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河。

原來小犬次郎留在江南會後,林月並沒打他,而是換了種方式帶他去水雲澗‘瀟灑’,就在這過程中小犬次郎對一個叫‘小美’的洗腳妹一見鍾情,為了愛情,這貨居然不願意回島國了!

“那你帶他來開什麽補藥,這貨不會**吧?”楚河狐疑地看著小犬次郎。

“艸!”

聽到楚河問,林月直接笑噴了,說道:“小犬這貨是種馬,看上小美後把人家泡到手,兩天兩夜沒下床,差點都要精盡人亡了!今天估計他自己也吃不消了,所以才來求醫的!”

兩天兩夜?

楚河聽完也傻眼了,有人覺得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很厲害,可人家兩天兩夜呢!

難怪島國小電影行業蓬勃發展,原來是有底蘊的!

“小犬,你為什麽叫我爺?”楚河好奇問道。

“月爺告訴我,在華夏這是朋友間的稱呼,難道不是嗎?”小犬眨巴著天真的小眼睛,一臉無辜地問道。

“是,就是朋友間的稱呼!”

林月笑嘻嘻地說道:“小犬,還不快讓楚爺給你開點藥?”

“楚爺,那小犬就拜托了!”小犬次郎站起身,畢恭畢敬地給楚河鞠了一躬。

“不用客氣,你願意把隱派絕學教給我們的人嗎?”楚河笑道。

“沒問題,隻要小美能嫁給我!”

“......”

楚河一聽無語了,什麽叫真愛,這他媽才叫真愛啊,為了女人連家裏壓箱底的絕學也願意拿出來。

禮尚往來。

楚河當場給小犬次郎開了一大張藥方,中文水平有限的小犬次郎接過藥方一看,當即狐疑道:

“楚爺,這些驢鞭,狗鞭,是什麽東西?”

“廢話,你自己不也長了這玩意嗎?”林月一臉壞笑調侃道。

“喲西!”

本以為小犬次郎會覺得惡心而拒絕,誰知這貨一聽當即滿臉歡喜道:“難怪華夏人說以形補形原來是這樣,看來我要托人從非洲買點象鞭來了,那樣更有力量吧?”

“艸!小犬,你他媽真是個人才,這都能被你想出來!”

林月一聽差點笑噴,看來小鬼子還是很會舉一反三的嘛。

小犬次郎也不含糊,當場掏出手機給隱派的人打了個電話,幾分鍾後,象鞭就被他搞定了......

掛斷電話,小犬次郎拿著楚河的藥方歡天喜地的去抓藥了,楚河見狀不禁苦笑:

“林月,你小子還真有一套,小犬次郎被你吃得死死地!”

“不是我,主要是小美,人家**功夫好把小犬給迷倒了!”林月咧嘴笑道。

兩人聊了會,這時江燕去而複返,走到楚河身邊說道:

“楚先生,外麵有個棒子暈過去了!”

“好,我去看看吧!”

楚河聞言這才起身向醫館外麵走去,林月沒什麽興趣,加上小犬一直在旁邊吵著要去找小美,索性就帶人先回江南會了。

安福堂外。

李樸基實在扛不住了,硬生生被‘李老二’漲得暈了過去,而裴勇也好不到哪裏去,跪在地上兩眼直冒金星!

“楚河你出來,別太過分了!”

裴勇的秘書實在看不下去了,剛要衝進去找楚河,楚河卻從醫館裏走了出來,瞥了秘書一眼沒搭理他,對付這種小角色他提不起興趣。

走到李樸基身邊,楚河用腳尖捅了捅李樸基的身體,嘴角上揚道:

“小棒子體質不行啊,跪一會就暈了!”

“楚,楚河先生,求求你救救我......”

意識已經逐漸模糊的裴勇看到楚河,猶如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跪行到楚河腳下幾乎是哭著哀求道。

路過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駐足觀看。

“下次還敢冒犯華夏人嗎?”楚河不屑地撇了撇嘴,冷聲問道。

“不,打死我都不敢了!”

裴勇哪還敢嘴硬,現在的他隻求不做太監就好。

“還敢挑戰中醫嗎?”

“不敢了,我發誓中醫是最牛逼的!”裴勇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