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楚河跟歐文向現場主席台走去,歐文家族的族長叫麥克,是一個白發蒼蒼坐在輪椅上的老者,此時他身邊正圍著一群人,也不知道在聊什麽。

“爺爺!”

歐文領著楚河走到老麥克身邊,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在華夏最好的朋友,楚河!”

眾人聞言紛紛側目看向楚河,目光中有驚訝,也有狐疑。

“楚先生你好,我知道你!”

麥克雖然年邁,但精神極好,雙目炯炯有神看著楚河微笑道:“整個華夏,你是第二個來參加我們家族宴會的人!”

“哦?”

楚河一聽不禁好奇:“那還有一個是誰?”

“我想這個問題,由亨利先生回答你比較好!”麥克指了指剛才在別墅現身的亨利。

“楚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亨利麵帶笑容,這一次明顯對楚河多了幾分忌憚,很真誠地笑道:“如果楚先生願意,等宴會後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沒問題!”

楚河爽快同意,反正殺雞儆猴的把戲也玩過了,諒這些人也不敢輕易耍花樣了。

“哼!”

站在麥克旁邊的傑斯重重地哼了一聲,麥克見狀不禁皺眉:“傑斯,你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我鼻子不舒服!”

傑斯的解釋倒是出乎了楚河意料,難道這家夥沒把自己動手殺他保鏢的事告訴老麥克?

就在這時,現場傳來一陣喧鬧聲。

楚河尋聲看去隻見一個打扮精致的金發女子朝這邊走了過來,眾人都紛紛與其打招呼,而女人隻是淡淡做回應,顯得十分高冷!

“楚少,她就是我姐姐,伊莉雅!”歐文小聲道。

“你姐很有氣場嘛!”

楚河不禁點點頭,此女不僅身材完美前凸後翹,長相也是無可挑剔,披肩的金色長發,白皙如雪的肌膚,一雙天藍色大眼睛非常迷人。

但她並非歐文的親生姐姐,而是歐文的三叔所生。

伊莉雅走到麥克麵前蹲下身,柔聲與爺爺交流了幾句,站起身盯著楚河看了幾秒鍾,笑著對歐文說:

“弟弟,不準備把你華夏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嗎?”

“伊莉雅,這位是楚少!”

歐文替兩人做了介紹,伊莉雅聽完主動伸出潔白的小手:“楚河先生,我聽說過你的名字,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

楚河與伊莉雅就這麽認識了,傑斯看到兩人握手,眼睛裏不禁閃現出一抹寒芒,這個該死的華夏人最好別妨礙自己,否則漢克的死就過不去了!

“漢森來了!”

這時,不知是誰喊了句,聽到這個名字眾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歐文,我記得漢森也是你們家族的嫡係子弟吧,怎麽好像不太招人待見啊?”楚河見狀不禁狐疑。

“唉,漢森沉溺酒色,對家族毫無貢獻,基本上就是家族廢人!”歐文解釋道。

“是嗎?”

楚河看向不遠處一個手裏拿著酒瓶,頭發亂糟糟,衣衫不整走路踉踉蹌蹌的男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一揚。

高手!

這絕對是個高手,隻不過他隱藏的很深,修為低點的人根本看不出來而已!

“漢森,你怎麽醉醺醺地過來了,太不像話了!”傑斯看到漢森忍不住出言嗬斥。

“大,大哥......我醉了嗎?”

漢森咧嘴一笑,露出滿口大煙牙,金燦燦的,扭頭又對麥克說道:“老頭,宴會什麽時候開始,能不能快點,我一會還要去陪艾莎打高爾夫呢!”

“唉,漢森如果你不是家族成員,我連門都不會讓你進!”

麥克看著滿身酒氣的漢森,失望地搖了搖頭。

“打人啦,打人啦!保安快過來!”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慌亂的喊叫聲,人群瞬間變得騷亂起來。

“怎麽回事?”麥克皺眉。

“爺爺,我去看看!”

傑斯正好想要一個表現的機會,當即帶著幾名黑衣保鏢迅速朝不遠處的人群走去,楚河等人見狀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王八蛋,敢調戲老娘,你真是欠揍!”

楚河剛走進人群,就聽到龍嬌那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等他走近一看不禁愣住了。

隻見地上躺著一個年輕的金發男人,而龍嬌的一隻腳剛好踩在對方胸口上,疼得金發男哇哇大叫!

“龍嬌,怎麽回事?”

楚河吃驚的看著龍嬌,這丫頭怎麽越來越暴躁了?

“哼!這家夥居然問我多少錢一晚,狗日的,老娘我今天非得閹了他不可!”龍嬌火冒三丈,指著地上的金發男怒聲責罵道。

“臥槽!”

楚河一聽怒了:“還閹個屁啊,直接踩死!”

“住手!”

突然,一聲怒喝傳來,隻見傑斯憤憤地走了過來,怒道:“楚河,這位是亨利大使的兒子,你們動手打他,太野蠻了!”

“亨利的兒子?”

得知金發男的身份,楚河突然改變了主意,讓這小子多活一陣子也沒關係。

聞訊趕來的亨利見兒子被人踩在腳下,頓時惱羞成怒,憤憤地瞪著龍嬌道:

“女士,馬上放了我兒子,否則後果自負!”

“亨利,剛才那人是怎麽死的,你還記得嗎?”楚河邪魅一笑,說完緩緩抬起了手。

亨利見狀嚇得臉都白了,急忙大聲道:

“楚河,你想幹什麽?”

“當然是幹你兒子,誰讓他調戲我女人的!”

“別!”

亨利急了,眼前這個華夏人是真敢殺人啊,而且上級給他的任務也要靠楚河,想到這亨利咬咬牙說道:“我替我兒子向你夫人道歉,你要怎麽樣才能放過他?”

此言一出,現場眾人無不錯愕!

堂堂外交大使居然對一個華夏人認慫了?

“亨利這是怎麽了,給華夏人道歉太丟臉了!”

“哼,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掏槍射爆華夏人的腦袋!”

“黃皮膚比黑人還卑賤,真惡心!”

“......”

圍觀的都是米國精英,除了一些特殊的政界人物,其他人看到亨利向楚河認慫,仿佛是自己受到了侮辱一般,一個個都對楚河恨得牙根直癢癢。

白人的高傲自負,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盡致。

楚河冷冷地掃了這些人一眼,朝亨利勾了勾手指,冷笑道:

“過來,這是你唯一救兒子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