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省,國際大酒店。
國字臉等一眾官方的人為楚河接風,在得知漢奸們全部掛了,國字臉果斷地又要了一箱二鍋頭慶祝。
“楚河實在是抱歉,我們有規定不能超規格接待!”國字臉滿臉歉意道。
“無所謂,我喝什麽都一樣!”
楚河說完扭頭朝劉闖努了努嘴,對國字臉說道:“這是我兄弟,幾年前被貪官汙吏逼得出走米國,現在回來需要身份,你能幫忙嗎?”
“他是哪兒的人?”國字臉一聽狐疑道。
“魯省!”
“原來是魯省,到底是因為什麽呢?”
“老劉,你自己說吧!”
楚河聳了聳肩,劉闖掃了眾人一眼將他的事簡單地講了一遍。
“熊萬才?”
國字臉等人聽到這個名字,臉色紛紛變得凝重起來。
“楚河,我幫劉先生恢複身份沒關係,不過,熊萬才畢竟是國家一方大員,如果你能放他一馬就最好了!”國字臉苦笑。
“老劉,你的意見呢?”楚河一臉平靜,扭頭看向劉闖。
“我可以不跟他計較,但他的人打斷我爹一條腿,就算我不殺他,也要他下半輩子坐輪椅!”劉闖聲音低沉。
“咳咳,這位先生!”
話音剛落,同桌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子開口了:“熊萬才是國家的人,你當眾說要他坐輪椅,不太合適吧?”
“我隻要他兩條腿,不行嗎?”
劉闖一聽火冒三丈,但想到對方能幫他恢複身份隻能強壓火氣。
“哼!當然不行,劉先生在國外待久了怕忘了國內也是法治社會吧?”眼鏡男不屑輕哼。
“那他打斷我爹的腿就不是犯法?”劉闖攥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綻起。
“熊萬才身為魯省大員,怎麽可能動手打斷你爹的腿,是不是你爹在外麵結仇了,就以為是熊萬才幹的?”
“你......”
劉闖聞言火冒三丈,眼看他就要爆發,國字臉急忙出來打圓場:
“我想熊飛也不是這個意思,大家喝酒吧!”
“等等!”
突然,楚河將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直接扔進魚湯裏,魚湯濺起剛好濺在眼鏡男身上。
“楚河,你幹什麽!”眼鏡男勃然大怒。
“你叫熊飛是吧?”
楚河冷冷的瞥了此人一眼,淡淡道:“剛才我兄弟的話你們可能沒聽懂,那我就再說一次!”
“熊萬才必須坐輪椅,否則等我們去找他就不是斷腿那麽簡單了!”
“你想怎麽樣!”
熊飛不禁惱羞成怒,嗬斥道:“雖然你為國家做了貢獻,但也不能為所欲為!你朋友哪隻眼睛看到是熊萬才動手打的他父親?”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都將目光投向楚河。
“不管是不是,他的腿肯定保不住,我說的!”
楚河冷冷地看著熊飛,警告道:“還有你跟我說話最好客氣點,你什麽身份也配跟我同桌吃飯?”
“豈有此理!楚河,你......”
“你什麽你!”
歐文輕哼一聲,抬手指著熊飛蔑視道:“我也覺得你沒資格跟我一起同桌,小爺我是騎士集團太子爺,你算哪根蔥?”
騎士集團?
在場有不認識歐文的,但一聽騎士集團也紛紛倒吸了口涼氣,世界級財團他們怎麽可能不知道?
“劉闖,歐文,我們走!”
楚河也懶得看熊飛裝逼,說完起身連個招呼都沒打,轉身就往包間外走。
眾人見狀麵麵相覷,早聽說楚河性格強硬,看來傳言是真的!
走到門口,楚河突然停下腳步,扭頭冷笑著對眾人說道:
“你們幫我傳個話,三天,我就給姓熊的三天,三天後如果他沒有自廢雙腿,我保證後果更嚴重!”
“......”
熊飛一聽氣得老臉通紅,他還從沒被人如此輕視過!
眼瞅著楚河說完就走,國字臉第一個反應過來,急忙追了上去語氣焦急道:
“楚河留步!”
可楚河憋了一肚子氣怎麽會搭理他,自顧自地大步往前走。
國字臉緊趕慢趕總算在酒店門口追上了楚河,他喘著粗氣擺手道:“楚河,你,你別跟熊飛一般見識,其實他今天是要跟你談合作的,再說了他也是關心自家人!”
“什麽自家人?”
“熊萬才是他堂哥,而他自己也是軍醫大學的校長,行政級別相當的高,說話難免有些自負!”
“軍醫大學?”
楚河一聽不禁皺眉,他聽老頭說過這所學校,專為軍方提供醫療人才的一所大學,據說還挺神秘的。
“我知道你兄弟受了委屈,要不我跟熊萬才商量下,看能不能用經濟賠償彌補?”國字臉試探著問道。
“經濟補償?”
楚河冷冷一笑:“那你問問國家,那些黃金還想要嗎?”
“這......”
國字臉被楚河一句話逼得啞口無言,以楚河的性格絕對做得出不交黃金的事。
“總之還是那句話,熊萬才的腿誰也保不住!”楚河說完不再廢話,伸手攔了輛的士,帶著劉闖他們朝江州方向疾馳而去。
目送楚河離開,國字臉歎了口氣,心中暗罵熊飛傻逼,轉身迅速又回到了包間。
“領導,楚河真走了?”一名手下問道。
“走了!”
國字臉沒好氣地瞪了熊飛一眼,咬牙道:“熊飛,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
熊飛一聽更加火大,怒道:“別忘了我是什麽級別,楚河他們有一點尊重過我嗎?”
“尊重?”
國字臉一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明明是你維護熊家人,先不尊重人家的,現在反過來豬八戒倒打一耙?
不過話說回來,熊家在魯省確實勢力龐大,說熊家是魯省王也不為過,當初隻打斷劉闖他爹一條腿,算得上‘大發善心’了......
熊飛見國字臉不待見自己,也沒胃口吃飯了,氣呼呼地衝出包間,回到車上一個電話打給了熊萬才!
“小飛,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電話接通,手機裏傳來一道爽朗的男人笑聲。
“哥,你是不是找人收拾過一個姓劉的拆遷戶,還把他腿打斷了,把他兒子逼出國了?”熊飛點燃一支香煙,語氣鬱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