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婷你可別小看了他,人家現在可是華夏的紅人!”

男人瞥了女人一眼,嘴角上揚臉上的笑容讓人有些難以捉摸。

“哼,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好歹也是京華大學常務副校長,正廳級!”何婷驕哼道。

身為何國湖的女兒,自己又是華夏頂級大學的高層,女人自然有她驕傲的資本!

“也對!”

何尤峰瞥了女人一眼,故作嚴肅道:“讓我家二妹等候這麽久,太不像話了!”

他是何婷的親大哥,隻不過何尤峰沒有像父親一樣從政,而是選擇了從商一途,但他的成就也不小,是京城商會一把手,與全世界的大商人都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

“再不來我就走了,學校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處理呢!”女人又看了看表,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何小姐!”

從後麵紅旗車走來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西裝男,他看起來三十多歲,陪著笑對女人說道:

“首長交代過了,務必要對楚先生客氣點,千萬不能冒犯他!”

“陳秘書,你什麽意思?”

何婷狠狠瞪了眼鏡男一眼,嗔怒道:“雖然你是我父親的秘書,但請你跟我說話客氣點!”

“......”

陳秘書尷尬地笑了笑,他隻是好心提醒而已,沒想到何婷這麽大反應。

就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一陣巨大的破音聲。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一架有軍方標誌的飛機從他們頭頂飛過,隨後穩穩地降落在了跑道上。

“怎麽是軍方的飛機?”

何婷一愣,此時飛機緩緩向紅旗車這邊滑行,最終停在了紅旗車不遠處,緩緩放下了飛機後方的尾艙門。

陳秘書見狀急忙小跑著過去,畢恭畢敬地站在艙門後方等待。

“二妹,我們也過去吧!”

何尤峰兩道劍眉輕輕挑動,大步走向了運輸機。

艙門打開,楚河領著鐵牛從裏麵走出,一眼就看到了陳秘書等人。

“楚先生,歡迎歡迎!”

“我叫陳亮,是首長的秘書!”

陳秘書看到楚河立刻露出笑容,上前主動伸出手自我介紹,扭頭又將何家兄妹介紹了一番。

“陳秘書你好!”

楚河伸出手點點頭,反倒忽視了何家兄妹,誰讓他們像木頭似的杵在原地不動?

何婷見狀不由得無名火起,以她的身份不管去哪都是被巴結的對象,哪隻楚河直接無視了?

“哼!楚河,你的時間觀念也太差了吧!”何婷極不情願走到楚河麵前輕哼道。

“我說了十一點,現在過時間了嗎?”楚河抬手看了看時間,這不剛好十一點整嗎?

“你就不能提前點嗎,小地方的人也太不珍惜時間了!”何婷氣鼓鼓地說道。

“楚先生,雖然你是我父親的客人,但你也確實耽誤了我妹妹的時間!”

何尤峰麵無表情的看著楚河,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我覺得你應該紳士點,給我妹妹道個歉!”

“我道歉?”

楚河皺了皺眉,冷冷道:“自古醫不扣門,既然你們覺得我要道歉,那就失陪了!”

“鐵牛,我們走!”

說完,楚河不管何家兄妹心裏怎麽想,領著鐵牛自顧自的走了。

“站住!楚河,你……”

何婷氣得臉都紅了,身為頂級名校的高層,何時被人這麽無視過?

“二妹,算了!”

何尤峰見狀歎氣道:“楚河並非真心想幫我們父親,隨他去吧!”

“太氣人了,這人一點禮貌都沒有!”

何婷一跺腳,憤憤道:“哥,請歐洲最好的醫生,我就不信沒有楚河還治不好父親的病了。”

“行,我馬上安排!”

何尤峰點點頭,當即掏出手機聯絡了歐洲的醫學專家......

陳秘書在一旁急得焦頭爛額,換做別人他早開罵了,可何婷兄妹是首長的家人他也很無奈,剛想掏出手機匯報情況,結果卻被何婷狠狠瞪了一眼,嗬斥道:

“陳秘書,你剛來何家當秘書吧,我們最討厭打小報告了!”

“......”

從機場離開,楚河直接給韓三千打了個電話。

“小楚,聽韓童說你要來京城?”手機裏傳來了韓三千爽朗的笑聲。

“我就在機場呢!”

楚河笑道:“韓叔,能不能借我一輛車,大點的!”

“你在機場?”

韓三千一聽立刻說道:“你等著,我馬上安排人給你送過來,中午去家裏一起吃頓飯吧,正好咱們聊聊!”

“行!”

楚河掛斷電話,扭頭卻發現旁邊的鐵牛不見了,環顧四周一看不遠處圍著一堆人,鐵牛高大的身軀正在人群之中,這貨好像跟人打起來了!

“傻逼!”

楚河走進人群,結果就看到鐵牛被三個身材高大的黑人圍著,他們似乎還能說國語,正在罵鐵牛呢!

旁邊有個華夏女人,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站在其中一名留著髒辮的黑人旁邊,滿臉憤怒地瞪著鐵牛,幫著一起罵道:

“傻大個,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你......”

鐵牛憤怒地瞪圓了眼睛,看到楚河來了,剛要動手的他才稍有收斂!

“牛哥,怎麽回事?”楚河見狀皺眉問道。

“她......他們打......”

鐵牛憋紅了臉,費了好大勁才憋出這幾個字。

一旁有人看不過去了,有個中年西裝男走出來告訴楚河,原來剛才髒辮黑人在毆打女人,鐵牛看不過去見義勇為罷了!

“什麽?”

楚河聽完愣了愣,下意識地瞥向女人,問道:“我朋友幫你,你怎麽還說他多管閑事呢?”

“是又怎麽樣!”

誰知,女人不但不領情,反而氣勢洶洶道:“我喜歡被他打,我男朋友是非洲酋長的兒子,被他打是一種榮幸!”

“你們一點都不懂禮貌,知道得罪國際友人的下場嗎?!”

“臥槽!”

楚河聽到這番‘奇葩’言論不禁愣住了,長這麽大還沒見過如此犯賤的女人!

酋長的兒子在華夏......算個球?

其他圍觀群眾也紛紛麵露鄙夷,國內某些女人崇洋媚外的臭毛病已經深入骨髓了!

“你是不是跪久了,站不起來了?”楚河冷冷的看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