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
郭建軍眉頭緊鎖,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遠比他想的還要複雜......
“走吧,我沒工夫搭理你!”楚河擺擺手一臉不耐煩。
“如果我跟你說五年前的事情呢?”郭建軍說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
楚河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一股滔天的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雙眼如獸瞳般死死盯著郭建軍。
郭建軍嚇一跳,從來沒有哪個年輕人能給他這樣的壓迫感。
沉默。
客廳裏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仿佛空氣都要凝固了一般。
終於,郭建軍還是開口了,他簡單介紹了自己的身份,話鋒一轉說道:
“五年前,江州滅門案雖然被上頭強行壓下,但我卻知道這中間有個穿線之人,如果你能救活我父親,我可以告訴你是誰!”
“好,但你最好別騙我,否則後果自負!”
楚河同意了,也免去了郭家兄妹下跪之辱,起身就向別墅外走去。
“主人去哪,要我送你嗎?”冷暮雪知道楚河的車沒了,見他要出門急忙問道。
“不用!”
郭建軍這才鬆了口氣,趕緊給郭蘭使了個眼色,兩兄妹急忙跟了上去......
中醫院。
夜已深,楚河再次來到特護病房,進門就發現宋文帶著護士忙前忙後,而生命儀上的微弱數字也顯示老頭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爸!”
郭蘭見狀瞬間淚目,朝郭懷山病**撲了過去,大聲地在老頭耳邊呼喚著。
“哭什麽,人又沒死!”
楚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把人治死了呢!
“師祖,您終於來了!”
宋文尋聲看去發現是楚河高興壞了,趕緊走過來將郭懷山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河。
“特效針?”
楚河聽到郭蘭請島國醫生給老頭打了針,差點想罵人,這娘們腦子裏裝的都是大便嗎?
老爺子是什麽人,小鬼子巴不得他早點死呢!
“師祖,現在老爺子就剩一口氣了,您看......”宋文深深地歎了口氣。
“放心,死不了!”
楚河走到病床前,替郭懷山把了把脈心中已然有數,隨即扭頭對郭建軍說道:“你們先出去吧,宋文留下就行!”
“我們走!”
郭建軍雖然狐疑,但既然選擇相信楚河也別無他法,隻能帶著郭蘭悻悻離開。
“師祖,老爺子體內的彈片最麻煩的留在腦顱之中,取不出來!”宋文取出郭懷山的X光片,指了指某處提醒道。
“嗯,開始吧!”
楚河說完從身上掏出一隻牛皮囊,打開是一排長短不一的銀針。
銀針?
宋文見狀愣了愣,難道師祖想用銀針取出彈片,這怎麽可能?
下一秒,楚河解開郭懷山胸前的一口,手如疾風迅速將幾根銀針紮在對方身上。
“好快!”
宋文使勁揉了揉眼睛,剛才楚河下針的速度之快,他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楚。
緊接著楚河將一隻手輕輕按在郭懷山頭部,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師祖,您這是?”宋文一臉懵逼。
殊不知楚河在用‘炁’化解郭懷山體內的殘餘彈片。
炁,是道教和中華醫學中的一個重要概念,它是一種無形無色的能量,也稱為真氣、元氣。
炁者,身之化氣也,氣者,炁之變也。
楚河沒出聲,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額頭上漸漸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而宋文也見到了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畫麵,隻見郭懷山身上出現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浪,仿佛夏天滾燙的地麵所散發出來的氣浪一模一樣。
“這......”
宋文張大了嘴,不知該說什麽了。
“擦汗!”
“是,師祖!”
宋文這才回過神來,看到楚河滿頭大汗不禁暗暗自責,太沒眼力勁了!
又過了半小時,楚河這才長籲了一口氣,將郭懷山身上的銀針統統拔出,最後一根銀針離體,郭懷山居然神奇地睜開了眼!
“老爺子,你醒啦!”
宋文見狀驚呼,下意識地看向生命儀器上的數字,居然全部恢複正常了!
“我肚子好漲!”郭懷山醒來第一句話。
“宋文,扶老爺子去廁所吧!”楚河點頭。
“廁所?”
“嗯,我剛才已經將他體內彈片化解,排泄出來就好了!”
“......”
宋文聞言震驚不已,來不及多想趕緊扶著郭懷山去了廁所。
“你們可以進來了!”
楚河看向門口淡淡道。
門外走廊,早已等得不耐煩的郭家兄妹推門而去,進來卻發現病**空空如也,郭蘭急吼吼地問道:
“楚先生,我父親呢?”
“別著急,他在廁所很快就出來了!”
“老爺子醒了?”
郭建軍一聽喜出望外,見楚河點頭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
“那個給老爺子注射特效藥的小鬼子呢?”楚河冷不丁問道。
“在隔壁,楚先生有事?”郭建軍說道。
“帶他過來吧!”
楚河皺了皺眉,沉聲道:“剛才我在老爺子體內發現了一種慢性毒藥,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那隻特效針!”
“什麽?”
郭建軍一聽勃然大怒,跺腳道:“難怪老爺子注射了針馬上就不行了,原來那王八蛋給我爸注射的毒藥!”
罵完小鬼子,郭建軍有些氣急敗壞地掏出手機,撥通下屬電話怒吼道:
“馬上把那個狗雜碎給我帶過來!”
“是,領導!”
下屬也是一臉懵逼,平時看起來挺文雅的領導怎麽突然爆粗口了?
很快,大阪和他的助手被帶進了病房,而老爺子也剛好從廁所出來,郭建軍急忙將他扶到**躺下。
“是你!”
郭懷山清醒後看到楚河,立刻變得激動起來。
“老爺子,一會再陪你聊,等我先解決了這小鬼子!”
楚河冷冷一笑徑直走到大阪麵前,冷聲道:“特效針呢,交出來!”
“八嘎!”
大阪根本不鳥楚河,反而一臉凶相道:“你們非法拘留島國居民,等著倒黴吧!”
“建軍,我病房裏怎麽會有小鬼子?”
聽到那句‘八嘎’郭懷山的老臉立刻陰沉下來,這輩子他最討厭聽到的兩個字,估計就是八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