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接過兩孩子遞來的銀圓,定睛一看原來是袁大頭,這種貨幣是民國時期主要流通貨幣之一。
“給錢!”
鼻涕蟲眼巴巴地望著楚河,抽了抽鼻子,生怕對方不給錢。
“你們就一個銀圓嗎?”楚河遞給每人一張百元大鈔笑著問道。
“大哥,我家還有好多個呢,你要我都給你!”
收了錢的狗蛋變得很好說話,都管楚河叫大哥了。
“你們在哪挖地?”楚河想了想問道。
“就在那邊!”
狗蛋伸出滿是黃泥的小手指了指,楚河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原來就在藥田東南方。
“大哥,你等等!”
狗蛋說完拉著鼻涕蟲跑到他們挖‘寶藏’的地方,一頓猛挖,果然很快兩人就挖到了好幾枚袁大頭。
楚河這下才意識到不對勁了,這種荒山野嶺的哪來的袁大頭?
鼻涕蟲將新挖的銀圓又要賣給楚河,楚河一抹口袋傻眼了,錢不夠了!
“我隻有一百塊了,都給你們!”楚河笑了笑將錢遞給鼻涕蟲,也沒管他要銀圓了。
“太好了,我可以買辣條啦!”
“我也是!”
兩個小家夥高興壞了,白賺一百塊,當即美滋滋地去村裏的小賣部買辣條吃了......
他們剛走,楚河就接到了夜鬼打來的電話。
“聖主,剛才我查了一下當地資料,黃村沒什麽特別的,從古至今都是不毛之地,不過特殊時期華夏與小鬼子在黃村打過幾場硬仗!”夜鬼說道。
“這就對了!”
聽夜鬼說完,楚河恍然大悟,難怪這荒野之地會有銀圓了,說不定是哪個鬼子軍官藏的!
看著腳下長滿水晶蘭的藥田,楚河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趙家之所以要幫野比製藥拿下這塊地,是因為下麵埋了很多鬼子兵,打著種植中草藥的幌子,實則是為了讓地下的鬼子兵早日投胎做人!
而廖偉不知情,因為拒絕賣地給野比製藥,所以慘遭不幸!
隻不過廖偉和劉亞江的死法太過詭異,楚河一時半會也想不通究竟怎麽回事。
“聖主,還需要我做什麽嗎?”夜鬼問道。
“你留意趙家,看他們是不是與島國人交往密切!”
“明白!”
掛斷電話,楚河臉色陰沉,趙家的所作所為就是‘二鬼子’,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夜幕降臨,楚河劃破手指在四尊法輪上各滴了一滴血,然後重新埋回土裏,做完這一切才轉身離開......
翡翠苑。
楚河回到家裏,一股菜香味撲鼻而來,令人垂涎欲滴。
冷暮雪已經做好了晚飯,就等楚河上桌了!
“主人,你餓了吧,嚐嚐我做的菜!”冷暮雪替楚河盛好飯,像個溫柔的新婚小媳婦。
“小冷,你也吃!”
楚河嘴角上揚,說實話冷暮雪是個好娘們,隻可惜他現在無心男女之事......
吃完飯,楚河坐在客廳休息,冷暮雪趁機坐在楚河身邊,柔聲問道:
“主人,西郊那塊地真的不拍了嗎?你要是想......”
“不用!”
楚河搖搖頭,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弧度,笑道:“讓趙家人拍去吧,咱們等著看好戲就行!”
看好戲?
冷暮雪狐疑地看著楚河,不知道主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明天我要去一趟省城,最近不是很太平,我會安排一個人來奧莎保護你和初夏,沒問題吧?”楚河問道。
“主人去省城幹嘛?”
“龍武有個仇人想找他麻煩,我過去看看!”
“原來是龍小姐的父親,真羨慕她呀!”冷暮雪喃喃道。
“羨慕?”
楚河無語了,仇人找上門有什麽好羨慕的?
“如果有一天我也需要幫助,你會幫我嗎?”
“當然會幫你了,好歹你也照顧我這麽久了!”楚河笑道。
“主人你真好,要不......今晚讓我伺候你吧?”冷暮雪含情脈脈地看著楚河,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有著藏不住的欲望......
“晚安!”
楚河果斷起身回房,免得被冷暮雪調戲,又要浪費他一顆寒冰石。
次日清晨。
楚河一大早就接到了龍嬌的電話。
“楚河,別忘了,你答應今天去省城幫我爸的忙!”
“我當然記得!”
“你趕緊收拾一下,我馬上就到你家門口了!”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一陣跑車的轟鳴聲。
“......”
楚河從屋裏出來,龍嬌的車已經停在了一號別墅門口。
“上車吧!”
龍嬌從駕駛室探出頭,衝楚河嫣然一笑。
“你來得倒是挺早的,估計那個薑福田都沒起床吧?”楚河苦笑,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楚河,這次事關我龍家生死,你認真點行嗎?”
聽到薑福田這三個字,龍嬌瞬間就笑不出來了,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老爸中招,這種人太可怕了!
“龍大小姐怕了?”
“哼!我才不怕呢,反正我也睡不到你,要死我也拉你墊背!”龍嬌輕哼道。
臥槽!
這娘們夠狠的,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一路上龍嬌將車開得飛快,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龍嬌半小時就把車開回了家。
第一次來龍家的楚河,看到眼前裝飾奢華的歐式莊園也暗暗吃驚,現在當黑社會大哥這麽賺錢嗎?
“楚河,我家還可以吧?”
龍嬌看楚河吃驚的樣子,湊到他身邊笑嘻嘻地說道:“要不你來當龍家女婿,以後這些全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不要!”
楚河果斷拒絕,說完自顧自地朝主人別墅走去。
“你......”
龍嬌一聽氣得咪咪疼,她跟在楚河身後嘟著嘴,緊咬銀牙小聲嘟囔道:“死楚河,臭楚河,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的!”
很快,兩人一起走進了別墅。
客廳裏,龍武正在招待客人,看到楚河進來立刻笑臉相迎。
“小楚,你終於來了!”
龍武主動伸出手,顯得十分的熱情。
客廳裏坐著的另外兩個男人瞥了楚河一眼,其中一個身穿黑色唐裝的中年男子更是不屑地哼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