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黑白兩道都要殺楚河?”

“當然了,所以你覺得他還能活下來嗎?”趙海關微微額首。

“哈哈,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楚河到底還是太年輕了,這就是到處樹敵的後果!”

趙花甲長籲一口氣,有這麽多勢力對付楚河,這小子想不死都難。

“花甲,馬上打電話給野比君!”

“爸,您的意思是?”

“既然楚河發現了黃村的秘密,那就讓島國也出一份力,總之楚河必須死!”趙海關眯了眯眼冷聲道。

“好主意!”

趙花甲點頭附和,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野比的電話......

從趙家別墅出來,一路上都沒說話的龍嬌終於忍不住了,問道:

“楚河,你為什麽要放過趙家人,難道不怕放虎歸山嗎?”

“虎?”

楚河輕蔑一笑,冷聲道:“在我眼裏趙家連貓都算不上,我之所以不殺這對父子,是因為他們還有利用價值!”

“有什麽利用價值?”

龍嬌狐疑的看著楚河,她感覺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他到底想怎樣?

“趙家所有底牌都被揭穿了,為求自保肯定會找人對付我,到時候幕後主謀很有可能就會現身!”

“原來你是這麽想的!”龍嬌恍然大悟。

“聖主,要不要我繼續守在這裏?”夜鬼問道。

“也好!”

楚河想了想點頭道:“趙家有任何風吹草動馬上打電話告訴我,我猜今晚定有大事發生!”

“屬下明白!”

夜鬼雙手抱拳,說完身形一閃眨眼就消失不見。

“楚河,別忘了你今天說過的話喲!”龍嬌回到車裏,對坐在副駕駛的楚河嬌滴滴的說道。

“什麽話?”

“你說我是你的女人,怎麽又不想承認了嗎?”龍嬌惱火地瞪了楚河一眼。

“我說了嗎,我說的是女司機吧?”楚河淡淡一笑。

“討厭!”

龍嬌冷不丁的俏臉一紅,看向楚河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這個壞男人故意的吧,難道他不知道嗎,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江州,中醫院。

骨科特護病房,一群白大褂圍在病人床前討論傷情,牆角坐著臉色陰沉的趙泉。

“趙市首!”

宋文領著骨科主任走了過來,滿臉歉意道:“實在抱歉,趙飛先生的手,我們實在是接不上!”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趙泉強忍著怒火問道。

“抱歉!”

宋文老臉一紅,解釋道:“趙飛先生手骨粉碎性骨折,就算是省中醫院的專家來了恐怕也無力回天!”

趙泉聞言臉上的肌肉劇烈**,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如果趙飛的手接不上,你這個院長也不用幹了!”趙泉冷冷的看著宋文,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這......”

宋文一聽欲哭無淚,趙市首這不是強忍所難嗎,趙飛的傷非常嚴重,就算神仙來了......等等,神仙?

突然,宋文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身影,要是師祖出手的話,或許真能治好趙飛呢?

就在這時趙泉的手機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趕緊接通了電話。

“大哥,小飛的手恐怕是保不住了!”趙泉深吸了一口氣,獨自走出病房語氣低沉道。

“保不住就算了!”

誰知,趙花甲根本不在意,反而說道:“你趕緊幫野比製藥拿下黃村那塊地,越快越好!”

“這......大哥,你不管小飛嗎?”趙泉心中頓時無名火起。

“老二,我希望你遇事能從大局出發!”趙花甲一本正經地說道:“一雙手算什麽,不是還活著嗎,這就夠了!”

“......”

趙泉一聽傻眼了,這還是一個當爹的人說的話嗎?

殊不知自從楚河去過趙家後,趙花甲對趙飛的態度就變了,生死關頭還是自己的命要緊!

就在這時宋文從病房裏急匆匆走出來,看到趙泉後滿臉焦急地說道:

“趙市首,趙飛出現並發症了,情況非常危險!”

“什麽?”

聽到這個消息,趙飛整個人都愣住了,宋文見狀趕緊解釋道:“趙飛骨折端血腫張力大,使骨髓腔內脂肪微粒進入體內靜脈,引起腦血管栓塞。”

“不要跟我說這些聽不懂的,趕緊救人啊!”趙泉怒吼道。

“我們已經在搶救了!”宋飛老臉一紅。

“大哥,你快讓野比製藥派人過來看看吧,小飛不行了!”

“胡鬧!”

誰知,趙花甲再次拒絕,用教訓的口吻對趙泉說道:“眼下家族利益最重要,我可警告你,楚河已經盯上趙家了,如果不處理好這件事我們都得死!”

“什麽?”

趙泉腦子裏嗡嗡作響,怎麽又扯到楚河身上去了?

直到趙花甲掛斷電話,趙泉都沒緩過勁來,但此刻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趙飛死!

至於趙花甲說的趙家人都得死,他直接選擇了忽視!

“宋院長,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一定不能讓趙飛出事,聽到沒有!”趙泉將一肚子氣都撒到了宋文頭上,朝他大聲怒吼道。

“有個人或許能治好趙飛,不過......”宋文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

“師祖未必有空,而且他老人家脾氣不是太好,上次郭書記得罪了師祖,都差點給他下跪了!”

“郭書記......郭建軍?”趙泉瞪大了眼睛,市裏沒有姓郭的書記,省裏就一個主管政法的郭建軍,難道是他?

宋文點點頭,趙泉見狀心驚之餘急忙說道:“宋院長,無論如何你一定要請你師祖幫幫忙治好趙飛,要多少報酬我都給!”

“好吧,我試試!”

畢竟是市首發話,宋文也不想得罪趙泉,當著他的麵撥通了楚河的電話。

此時,楚河坐在龍嬌車上剛進江州城。

“親愛的,你現在是回家嗎,要不我們去喝一杯?”龍嬌美滋滋的對楚河說道。

“你叫我什麽?”

“親愛的呀,我是你的女人忘了嗎?”

“還是叫我名字吧,叫親愛的太肉麻了!”楚河淡淡道。

“好吧,親愛的。”

“......”

龍嬌見楚河不反對去酒吧,俏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今晚整點高度酒把楚河灌醉,然後......嗯,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