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簡言最終答應了傅庭深搬回來的要求。
男人驚喜的抱著她轉圈圈,完了將她按到衣櫃上就是一陣狂親,先是額,然是臉,再到唇——
起初簡言還有點抵抗,但是到了後來實在擋不住男人太過狂野的熱情隻能放棄了。
“咦!爸爸媽媽要親親啦?羞羞臉喲!”
傅寶貝在自己的房間裏等了很久還沒見簡言過來,便找了過來,沒想到居然撞見父母在親吻,童言無忌的拍著小手興奮的喊,高興壞了。
侍候她的阿姨在門口尷尬得不行,想進來把小姐帶走吧又怕打擾了先生和太太的親熱,不帶走吧讓小姐在這裏看著自己父母親熱又不是一回事,可把阿姨給急壞了。
傅寶貝的聲音驚醒了簡言,用力的推開了傅庭深,“看你幹的好事!”
居然讓孩子看到了,這以後她還怎麽見人?
傅庭深有些遺憾,他還沒有親夠呢,但是轉念一想現在一切誤會都解開了,簡言也答應搬回來了以後還怕沒有機會嗎?
可饒是如此傅庭深還是犀利的瞥了一眼女兒,“傅寶貝,你忘了我是怎麽教你的了?進入別人的房間之前要先敲門的禮貌都忘了?”
“對不起爸爸,下次我記住了。”
傅寶貝嘟著嘴認錯,但下一秒就笑嘻嘻的跑出去了,順帶幫著父母關了房門。
“秀姨,我爸爸把媽媽追回來啦!以後再也不怕別人跟我搶媽媽了!”
叫秀姨的阿姨聽完露出了笑容,“小姐這麽可愛太太怎麽會舍得不要呢?”
可能就是太高興了,傅寶貝一蹦一跳的跑回自己的房間裏,途中不小心磕到了門框上,秀姨心都提了起來,不想卻見小丫頭隻是自己吹了吹被磕到的地方很愉快就沒事了,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嬌氣。
“孩子還是有媽媽照顧的好。”秀姨感歎。
以前許小姐也常常在私下教小姐叫她媽媽,但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看得出來是那是許小姐為了接近先生才這麽討好的,假媽跟親媽果然不能比。
房間裏的簡言依稀聽著外麵的對話,羞愧難當的推開傅庭深,“你走開!不要臉!”
傅庭深嗬嗬的笑,“老婆此話差矣,親自己老婆有什麽不要臉的?又不是**!”
“停,先別叫得這麽親熱,”簡言叫停了傅庭深老婆老婆的叫,好看的秀眉皺起,“傅庭深,我會搬回來但是這不代表我已經同意跟你複合了,我還要考察你的。”
會造成他們這麽大誤會的根本之一就是信任問題,如果他們之間不能解決信任問題,以後還會再有此類事件發生的,簡言覺得還是先說清楚的好。
傅庭深的眉頭瞬間就擰成了川字,“簡言,這不公平。”
他又沒錯,怎麽還要考察?
簡言歪著頭看他,“要不,我還住外麵?”
反正單身一個人也挺好的,工作什麽的方便多了。
傅庭深的臉色陰鷙了下來,“有家不回在外麵野?像話嗎?”
看來他是給了這個女人太多自由,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該罰。
簡言沒理他,從衣櫃裏翻找著今天出門要穿的衣服,可是翻來翻去她發現自己過去的穿衣風格現在已經完全接受不了,清一色的裙子可愛風,跟她現在的禦姐風完全不搭好嘛?
“這件吧。”
傅庭深動手給她挑了件白色的收腰連衣裙,雖然沒有簡言現在穿的那麽利落,不過卻也是最好的選擇了。
換好裙子後簡言給畫了個精致的妝容,在準備塗口紅的時候犯了糾結。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烈焰紅唇妝了,看著有氣場,談工作的時候能在氣勢上表現出自己的專業自信,但是她今天穿了件白裙子畫大紅唇好像不太搭。
簡言最後選了包裏的另一支裸色口紅。
傅庭深和傅寶貝已經準備妥當在樓上等著了,看到簡言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父女倆都驚豔了一把。
“哇哦!媽媽好像仙女!”傅寶貝的彩虹屁吹得簡言心花怒放。
傅庭深則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很好看。”
雖說簡言天天都是烈焰紅唇氣場霸氣強大他已經習慣了,但是現在看到她重新回到從前的樣子傅庭深覺得還是以前的簡言更好看更清純些。
夫妻二人帶著傅寶貝出了門。
傅寶貝今天穿得也是一件白色的小洋裙,傅庭深則是一身白襯衫黑西褲的著裝,這樣看來一家三口都是親子裝,走在路上太有回頭率了。
在遊樂園裏簡言陪著傅寶貝坐了旋轉木馬,雲霄飛車等遊戲,玩了一圈下來整個人都要軟掉了。
“不玩了,太累了。”
揮著手簡言累到不想說話,光一個雲霄飛車就快要去掉她半條命了,小丫頭居然還能興高采烈的再玩其他項目,她是玩不起了。
“寶貝,媽媽累了,不如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休息休息?”
傅庭深詢問著女兒的意見。
傅寶貝其實還想玩,但是看到簡言真的已經玩不了了,隻好點頭同意了父親的提議。
在園子裏找了家餐廳坐下,在等待上菜的時候簡言習慣性的點開了頭條新聞。
她突然想起了許安琪。
許安琪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有呢?難道是現在還沒有被人發現?
“傅庭深。”簡言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你不覺得奇怪嗎?許安琪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這不太對勁吧?”
不管許安琪是不是已經掛了還是被救走了,都不可能會這麽了無聲息吧?憑著許家的影響力這麽安靜不太對啊!
傅庭深卻對此很淡定,“不管對不對勁都與你我無關,你完全不用為她的事情擔心,畢竟我們沒有對她做任何事情,不是嗎?”
不管是簡言還是他自己,他們都沒有動過許安琪分毫,就算真的出事了那也與他們無關。
理是這個理,可是簡言總覺得傅庭深這話說得未免太過冷酷無情了些。
不過想到昨晚許安琪可是鐵了心的要弄死自己的,簡言對許安琪那一點點的擔憂就煙消雲散了。
她不是聖母,犯不著為了一個想要算計了自己的婚姻和想要撞死自己的人去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