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蘇氣憤的回到回到辦公室,整個人的心都漂浮起來,她到底是怎麽了,剛剛撲向霍雲祁的那一瞬間,竟然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好像回到了從前。
祁哥哥!
“馬蘇,想想你爸爸還在監獄,你難道還要被騙嗎?霍雲祁,即便你在耍花招,我也不能放過你。”
她一手托著頭一手握著拳頭,似乎夾在中間。
此時她也隻能讓自己忘卻剛剛的一切,就當從沒發生過。
啪啦啪啦的藥丸掉了下來散落了一地,霍雲祁努力的用手撐著桌子,終於拿到了遙控器,按鈕被按下後,窗簾滑落下來,他似乎也安心了似的直接癱坐在地上。
汗珠依舊在臉上,煞白的臉色猶如一張白紙。
他依靠在桌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呼氣越來越困難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讓馬蘇看到他這幅狼狽餓的模樣,藥丸盡在眼前,霍雲祁努力的伸手去拿,可是每一次都差那麽一點點……
“啊……”有些焦躁的他長歎一聲,不過看著陽光從縫隙中偷過來,他告訴必須要做到,否則見也見不到她了。
也不能免除他對自己的誤會。
“蘇蘇,你應該相信我!”
說著霍雲祁奮力向前伸展,終於拿到了幾顆藥丸,而後趕緊放在嘴裏,不一會兒,他終於緩了過來,煞白的臉色漸漸有了血絲。
“要想把爸爸申冤,就要找到證據,可是這張照片也不知道可不可以,還是要個律師才行。”馬蘇看著電郵一直發呆,思緒似乎還遊神在剛剛在霍雲祁的辦公室裏。
她也不知道眼下霍雲祁在幹嘛,可是窗簾被擋著什麽都看不到。
不管他了,先去找律師要緊。
因為林澤天已經為公司請來了法律顧問,經過他馬蘇找到了出名的民事官司的律師,並且約定好要見麵談。
這下子馬蘇也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
柳思思每當關鍵時刻都會出現,這次也不例外,馬蘇剛準備出門,但是去被他攔住了。
“蘇蘇,你要去哪?要不要我陪你。”柳思思拿著文件夾走過來,一副關心的樣子。
馬蘇也是猶豫了一下,可畢竟柳思思也是她的表姐,更何況兩人已經和好如初。
“不必了,我去找律師談一下我爸爸的事,你在公司盯著,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就行。”
看著柳思思關切的眼神,馬蘇實在不好隱瞞,可是她的問題接踵而至,“關於姨夫的嗎?他怎麽了?你要幹嘛啊!”
馬蘇笑了笑,心裏也是沒有一點底氣。“我爸爸是冤枉的,我不能讓他永遠蒙冤。這裏暫時交給你了。”
說著馬蘇撐著電梯走下樓,而柳思思也是一臉的驚愕,不能讓他永遠蒙冤?這是什麽意思?要翻案嗎?
柳思思差異的撓撓腦袋,對現在女強人馬蘇實在猜不透。
“總裁,你要去哪啊,不會出什麽事了吧。”馬蘇剛到地下停車場就被林澤天攔住了,看他拿著合同看樣子是見了客戶。
林澤天是她最好的朋友,因此她也是毫不猶豫的把事情告訴了他,“什麽?為你爸爸翻案?好,不過要一定的證據才行,我陪你去吧,我也學過一定法律,或許還能幫上忙。”
兩人互相點頭示意,而後上了車子直奔見麵地點。
因為是公司法律顧問的推薦,馬蘇對此很有信心,不過到底能不能成功還是要看證據的。
現在主要問題就是證據不足。
林澤天對馬蘇的事情一貫都很關心,這次更加不例外,車子裏兩人熱火朝天的討論著,說話間就來到了咖啡廳。
“歡迎光臨,請問是馬小姐嗎?”服務生可有禮貌的詢問著,馬蘇微微點頭示意,而後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倆人來到一間包間。
“馬小姐您好,我是張青律師,認識你很高興。”兩人一見麵都十分友好的握手,馬蘇更是有強者的氣場,一點都不輸給男人。
“張律師,我們就開門見山長話短說吧,你是一名有經驗的律師,想必五年前馬氏集團的案子你也聽說過吧,這次就是因為這事。”
聽到馬蘇說明原因之後,張青也是一臉的驚愕,“那麽說來,你就是馬董事長的千金,實在是幸會。”
林澤天一見張青這樣恭維的樣子,就知道當年馬氏集團一定不簡單,地位高實力強,可有是哪位強者,把馬氏集團搞垮了。
因為很多具體事情林澤天需要在了解,所以就安靜的在一旁聽著。
當馬蘇拿出照片的時候,兩人都是一驚。
“這張照片看起來有些模糊,這位想必就是馬董事長,可是這位緊緊是背、景不太好推斷,不是很有利的證據。”
張青的直言讓馬蘇備受打擊,可事實就是如此。
“沒關係,我知道他就是霍雲祁,我也能讓他自己說出來,隻不過目前隻有一份證據指向他,可以起訴他嗎?”
林澤天一聽,看來馬蘇這下是動真格的了,張青從公、文包裏拿出了當年的一些資料,不過這些資料沒有一字提到霍雲祁。
“馬小姐,其實這張照片實在……實在是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緊緊能說明兩人之前接觸密切,其他的說明不了什麽,當初馬氏集團的其他成員應該知道一些內幕,我們可以找他們了解情況。”
看來這張照片隻能暫時作為證物來保存,馬蘇的熱血沸騰一下子被澆滅了,看來這件事真的沒那麽容易。
之前她也尋找過,可是當年的人都消失了,或許是躲著自己不相見,要想從他們嘴裏弄出點消息來,比登天都難。
“如果我有霍雲祁親口承認的證詞呢,那麽可以起訴他嗎?”
親口承認?
張青和林澤天都是一驚,哪有犯了錯人會親口承認的?除非是逼供。
馬蘇看著張青差異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麽,“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讓你說出來,不用任何手段。”
聽話張青點點頭,不過眼神中還是有一絲猶豫,“這樣的話隻能說我們多了一分勝算的可能,要有更多的實質性證據才行。”
馬蘇無奈的歎著氣,心裏實在是無奈。
可是無論多麽難,她都要堅持下去。
從咖啡廳裏出來,馬蘇沒有來之前的興奮勁,林澤天也不知該怎麽勸她。
“不如我請你喝酒吧,自從回來還沒有好好的聚一下呢,就當是陪我怎麽樣?”之前在國外的時候,馬蘇一不開心就會拉著他去喝酒,林澤天也想用這種方式幫她放鬆心情。
馬蘇愉快的答應了,或許真的用酒精麻醉一下自己了,這件事到底這樣做對不對。
她也不知道霍雲祁會不會親口承認,不過她會努力讓她承認。
這件事對馬蘇來說就是噩夢,馬繼東,霍雲祁,她必須堅決的選擇一個,其實這道單選題她心裏早就有了答案,隻不過一直猶豫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畢竟他曾經真誠的眼神告訴她,不是他。
大白天的去酒吧喝酒,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兩人在城市裏逛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找到了一家白天也在營業的酒吧。
本以為因為白天會很安靜,但是沒有想到裏麵竟然吵鬧的不行,昏暗的燈光和黑夜沒差什麽,林澤天看了看馬蘇覺得她有些不喜歡的樣子,“蘇蘇,要不然我們換一家吧,或者去我的公寓也行。”
馬蘇知道他是關心自己,“不用的,這裏不是挺好的嘛,還可以盡情的跳舞。”
穿越過長長的檳榔盡頭就是舞池,馬蘇毫不猶豫的衝進去,隨之隨著音樂舞動起來。林澤天見舞池裏各形各色的人都有,跟進跟進去保護她。
兩人與舞池裏的其他人大不一樣,別人都是超短裙超級性感,而馬蘇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林澤天也是一身西裝,看著就不舒服。
“哦,哦!”隨著勁爆的搖滾樂開啟,舞池裏的人像瘋了似的搖頭,馬蘇也揚起手不停地舞動著,身旁還有男人迎合著。
林澤天無奈的搖搖頭,趕緊衝到她身邊,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先別跳了,你穿著高跟鞋小心扭到腳,先去喝酒吧。”
盡管他很大聲,但是因為音樂聲大吵,馬蘇根本什麽都聽不清楚。
“你在說什麽啊,讓我放鬆一下吧,太累了!”馬蘇高昂的嗓音像針一樣穿透了林澤天的耳膜,用力的甩甩頭無奈的看著馬蘇。
在這樣瘋下去,豈不是給旁邊的色鬼們可趁之機嗎?恐怕別人都誤以為她一身白領裝扮是製服**呢!
畢竟是多年的好朋友也不能看著她吃虧,“跟我走!”
說著林澤天用力拉著她的手勉強擠出舞池,弄得他筋疲力盡。
可是馬蘇還是瘋狂的舞動著,根本不聽她的話。
“喂,我們二樓的包間吧,到那裏你隨便跳還不行嗎?”林澤天實在是擔心她的安全,所以執意拉著她去了二樓。
畢竟大白天擁在酒吧裏的人有幾個是正經人,或許沒工作的小混混,或是小姐。
進了包間馬蘇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不過她卻不喜歡,隻有喧鬧的聲音充斥著她的大腦,似乎才能忘記一切不開心的事。
“這些歌都是你平時愛唱的,來吧,發泄一下。”原來林澤天早就幫她點好了歌曲,馬蘇結果麥克風笑而不語。
看著她不開心的樣子,林澤天也盡力了,實在沒辦法了。
拿著麥克風看著屏幕上傷感的歌詞,她發不出任何聲音,正巧此時服務生也把酒端了上來,她拿氣一整瓶的酒就直接喝了起來。
看的林澤天都驚愕的張大嘴巴。
她心裏的委屈,他自然知道一些,不過這幾年來,他倒是沒聽她提起霍雲祁。
他可是帝龍集團的總裁,為什麽馬繼東的案子和他有關呢,而馬蘇對他的感情似乎沒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