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祁先是把門關上巡視了一番傑克病房裏的環境,傑克的病房是頂好的VIP病房,一室一衛,房間很寬大,桌子上擺滿了鮮花和水果,隻有一套沙發和桌子,一個衣櫃和兩個床櫃。
他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天花板沒有任何問題,都是雪白一片牆壁的顏色。而浴室一個保鏢也無聲的搖頭表示沒有。
霍雲祁微眯起冷眸盯向了傑克的床底和衣櫃,此時的氣氛很濃烈,保鏢也意識到了霍雲祁的意思。
小黑立馬上前在原地抱起了傑克,而一個保鏢立刻把傑克躺的床踹了開來,遠離了傑克和小黑的身邊。
傑克依舊紋絲不動的讓小黑保護的好好的。
那個把床踹開的保鏢在霍雲祁的示意下,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然後快速的用手大力的把病床翻了過來。
病床應聲而倒,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既然傑克的病床沒有發現什麽,那麽久隻剩下一個地方了,那就是這間病房裏麵的衣櫃。
霍雲祁見狀,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門口沒有任何動作。
那名主動翻床的保鏢在霍雲祁的眼神示意下繼續往衣櫃的方向走去。
房間內的所有人都知道,此時可疑的地方隻有衣櫃了,所以大家都看著那名保鏢都捏了一般汗,誰都知道忍者都是特麽速度,如果那名保鏢一不注意就被忍者給……
可是身為保鏢的他們並不能因為這些就害怕,不然他們還當什麽保鏢直接回家種田算啦。
那名保鏢走到了衣櫃的麵前,他額頭滴下了幾把汗水,他也是非常緊張的,因為他現在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向前走去。
他咬牙強壓著自己的牙齒顫抖,在四下裏人人屏息凝視,心髒咚咚跳動,他一鼓作氣把衣櫃的門打開了,手上的搶裏麵指向了裏麵。
可是待衣櫃裏麵的景象展現給眾人觀看之下,卻發現什麽都沒有,隻有幾件衣服孤零零的掛著。
衣櫃的格式非常簡單,一打開就能掛上一些衣服,所以都沒有任何的暗格或者別的。
此時那個打開衣櫃的保鏢也驚得冷靜了下來,心中也呼出一口緊張的氣息。
而霍雲祁那冷漠的眸子裏,一潭幽幽的湖水激起了漣漪,裏麵波濤暗湧。
大家看到傑克的房間並沒有什麽可疑的東西,都以為霍雲祁隻是小心過頭了,有些保鏢都露出了放鬆的表情。
但霍雲祁卻沒有,他隻是麵無表情的看了一下衣櫃,並沒有說話,大家都看不出霍雲祁此時的表情,個個都靜默不出聲了。
那名保鏢也主動的把剛剛被他弄翻的病床弄好放在了原地,一毫不差。
半響,麵無表情地霍雲祁卻突然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好了,既然並沒有發現什麽,那麽該休息的休息去吧。”
霍雲祁說完這話,並沒有離開傑克的病房,而是朝著小黑的方向走去,雖然其他的有些保鏢已經放下了心中的緊張,但是小黑沒有,他依舊警惕的抱著傑克看著霍雲祁向他走來。
那名主動檢查病床和衣櫃的保鏢也放鬆了心情朝著霍雲祁所站的門外走去。
可是霍雲祁在經過那名保鏢的時候卻突然抽出了保鏢放在腰間的手槍,在那燈火的瞬間,霍雲祁卻朝著那名保鏢的胸口打了一槍。
那名保鏢應聲而倒,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霍雲祁,像是霍雲祁做了多麽不可理解的動作。
而不遠處的小黑卻放送了心情,把傑克輕輕地放回了病床之內。
“老板,你為什麽殺我!”那名保鏢還是想不通為什麽霍雲祁突然進來像是緊張兮兮的搜尋什麽,但是卻又沒搜到什麽可疑的。
而現在卻二話不說給了他一槍。
其他的保鏢看見如今的情形也都嚇得一愣,他們也很困惑霍雲祁的舉動。
而霍雲祁卻緩緩蹲在了那名保鏢的麵前,“別裝了,膽敢傷害我的女人,就得承受的了我給的怒氣!”
那雙陰鷙的眸子直直地朝地上的保鏢投去,霍雲祁俊逸的臉龐微微抬起,神情如此輕蔑。
好像那名保鏢在他的眼裏是那麽的一文不值。
是的,眼前的這個保鏢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個保鏢,而是忍者所易上的樣子。
忍者非常的不服氣,他們最驕傲的就是易容術,而霍雲祁到底是怎麽把他認出來的?他早就在被鉗製的時候找到了一個替身的保鏢,他觀察了那麽久,現在也模仿的非常相似,其他人都沒有發現,為什麽偏偏就讓霍雲祁給發現了呢。
“你到底怎麽看出來我的易容術!”忍者咳著喉嚨一湧而出的血,眼神非常犀利地盯著霍雲祁問道。
而霍雲祁卻笑了,那寒冷的眸子帶著嗜血的笑意看著忍者。
眾人都被霍雲祁的寒冷氣息都給嚇了一遍,他們隻覺得這個膽子大的忍者就要死定了。
“很簡單,你確實是模仿的非常相像,你本想隱身於這裏留著機會再次刺殺你要刺殺的人,可是你受傷了,所以你不得不找個人代替他,然後尋機逃跑。我說的對嗎!”霍雲祁勾起了冷蔑的笑容看著忍者說道。
霍雲祁確實說的沒錯。
忍者本來就有霍雲祁說的那樣打算,可是在和淩豔打鬥之中被淩豔傷了幾處,在被保鏢鉗製的時候又被狠狠的打傷了,現在他的傷口一直在流血。
“但是你卻不曾想到我來了醫院,所以你本來就機會借機逃走卻被留在了病房之內。當我進來的時候你就已經察覺我已經知道你還在這個病房之內,所以你主動的要幫我尋找可疑的地方。”霍雲祁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寒光,臉上的笑容明明很溫和。
忍者不愧是忍者,這個時候還能還能隱忍霍雲祁給他的一槍。
“哼,這些又怎麽足以說明我就是那個忍者呢!”忍者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霍雲祁,隱忍著胸膛上敘敘而流的傷口冷哼說道。
“這些隻能說明讓我開始懷疑你了,當你把床翻開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了你,你確實裝的有一個保鏢該有的樣子,可是你的破綻太多了!你流汗並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在忍耐你的傷口在不停的流血,當大家都放鬆的時候而你卻沒我的命令主動把床放好,而且還一毫不差,這足以說明你很有問題了。”
大家根據霍雲祁的說法都紛紛的回憶起剛剛的畫麵,確實有很多他們所沒有注意到的,霍雲祁真不愧是霍雲祁就連這些細節他都注意到了,這些這麽平常的東西確實是沒有人留意。
現在大家都不得不佩服霍雲祁。
“哈哈哈,你確實聰明,難怪主人要我萬事小心你。但是你的死期也不遠了!”忍者聽到了最後,笑的特別囂張,留下一句狠毒的話之後咬破藏在自己嘴裏的毒自盡了。
忍者知道,霍雲祁現在擁著非常強大的怒氣,如果他不自盡有可能會活生生的讓霍雲祁折磨的生不如死。
“老大,這……”小黑看著自盡的忍者,轉頭看向霍雲祁遲疑的說道。
霍雲祁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把忍者的麵具給掀了下來,小黑定睛一看,果然是剛剛那個殺手忍者,他心裏不由的升起一陣寒氣,剛剛的忍者居然光明正大和他們待了那麽久,而他們都還沒有發現,如果不是霍雲祁發現了的話……
“把他帶下去,劃上十八刀扔給林濤的住所。”霍雲祁確實是會讓忍者生不如死,但是卻被他提前給結束生命了,他眸裏燃起了怒火對著小黑冷冷說道。
小黑得令,立刻吩咐幾個保鏢秘密把忍者帶了下去。
但是小黑卻不明白了,霍雲祁為什麽還要在一個已死的人身上劃上十八刀呢,難道以此泄恨?
淩豔在霍雲祁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之後,裏麵趕了過來,待她看到傑克安陽無恙的躺在病**,她撫著胸口鬆下了一口氣。
“老大,幸好你抓住了殺手,不然後果難以想象!”淩豔拍拍胸口說道。
霍雲祁冷哼了一聲,“霍黑,你的手下我看是太久沒訓練,該要好好整頓整頓了!”
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他的保鏢居然鬆懈的被忍者轉了空子,這讓他怎麽會不生氣呢。
“是的老大,可是老大我們發現了忍者,那麽原來的那個兄弟呢?”小黑確實佩服忍者的本事,可是既然他換成了其中一個保鏢的樣子,那麽原來的那個保鏢又被他弄到了哪裏去呢?剛剛翻了整個臥室都沒有發現任何屍體。
“在浴室間,你去找找。”淩豔立馬接著說道。
剛剛去浴室檢查的保鏢就是剛剛的那個忍者,所以既然臥室沒有那麽一定在浴室裏麵。
小黑得到消息,立馬讓一個保鏢進去檢查,淩豔說的沒錯,那個被頂替被害的保鏢就在浴室的浴缸躺著。
死的保鏢是脖子一刀被致命殺死。
解決完了這些事情之後,霍雲祁立馬走向了馬蘇的病房內。現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馬蘇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