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酷刑加身

我被重新帶回那間牢房裏,門一關上,我便頹喪的坐在床沿上。(我知道形勢對我不利,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麽嚴重。他們甚至早就知道我身具佛性魔性,卻從來不說。直到現在這個時候,才拿出來打壓我!

我靠!一群小人!

我心中除了沮喪,更多的是憤恨。現在我頭上還貼著那道鎖魂符,我心中怒氣上衝,正要一把扯下來。誰知這一扯不要緊,卻覺得渾身一陣劇痛。尤其是腦袋,仿佛裏麵有根針要衝出來一樣。

我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顫抖了好一會,那股痛楚才散去。我這才知道,這道符並不是這麽容易揭下去的,它連著我的靈魂,除非用特殊的方式,否則,根本就沒法揭下來。

真惡毒。

到了晚上,牢門打開,嚴老大走了進來。我急忙站起來,便見嚴老大微微歎了一口氣道:“路博,坐下,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老大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嚴老大坐在桌子邊上,點燃一支煙,吧嗒吧嗒抽了一大半,才歎息道:“我可能救不了你了,我們什麽證據都沒有了!原本大剛的一隻鸚鵡麽麽在場,看到了所發生的一切。我原本想要以此作為證據的,但是沒有想到,就在昨天,那隻鸚鵡被人毒死了!”

“啊——”我大吃一驚,怪不得白天審訊的時候,嚴老大一句話也不說,原來是這樣!

“成華當時也是在場的證人,但是,他知道的不多,而且,現在也被隔離了,連我也見不到他!現在我們已經沒有牌要打了,路博,你認罪吧,最起碼,明天少受點苦!”

原來嚴老大也是來勸我認罪的。..然而我卻站起來,鄭重的對他說道:“老大,多謝這些年來你對我的照顧,但是,我路博還算有點骨氣,我沒有做錯什麽,就絕對不會這樣認罪。”

“何必呢,你根本就抗爭不過他們!”

“那就讓他們劃出道來吧!”

“唉!你我畢竟從屬一場,我隻能說這些了,剩下的,你好自為之。今天晚上你好好想想吧。”

嚴老大說完這些便急匆匆的走了。待到他走遠了,外麵的守衛沒有關注到我這裏,我便撿起他扔下的煙頭,將過濾嘴拆開。

果然大有文章!過濾嘴外麵那層紙的裏麵,用極細的字體寫了五個字:“援兵已就位!”

方才他一開始抽煙,便故意在我眼前擺弄煙頭。臨走的時候,還將煙頭豎在桌子上。我就知道,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嚴老大所指的援兵,一定是羅伊!除了他,還能有誰呢?既然嚴老大給我送來了消息,那就說明,嚴老大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局,所以早已經安排好了後路。

我用嚴老大留下來的打火機將煙頭全部燒成灰燼,扔進馬桶裏衝了下去,然後倒在**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帶了出去。這一次,卻不是昨天的審訊室,而是一間刑訊室!我擦!他們打算對我進行刑訊逼供!

我霎時間便覺得一陣惡寒,襠下一緊,差點尿褲子。

我被綁在椅子上,刑訊室裏除了我以外,隻有陳昌和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的年輕人。他坐在一旁做記錄,而陳昌則在擺弄工具。

他故意將一套手術刀弄得叮當亂響,直讓我聽得頭皮發麻,一個勁的向後坐,真想整個人都坐進椅子裏麵去!

陳昌看了我一眼,冷笑一聲道:“你現在認罪還來得及,不然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你能活著從這裏走出去!”

“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認罪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真是條硬骨頭,但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陳昌說著,拿起一隻針筒來,抓住我的胳膊就給我打了一針。

“知道這是什麽嗎?不知道沒關係,我告訴你這東西有什麽用!它可以讓你的所有感官變得十倍多的敏感,也就是說,它可以將痛苦放大十倍以上!平時針紮你一下沒什麽,但是當藥效起了作用之後,我用針紮你一下,放大的疼痛可以讓你欲死欲活,怎麽樣,期待嗎?”

我心中變得驚恐起來,因為我已經感覺得到,這藥效已經起作用了。因為我每一次呼吸,都會清楚的感覺到空氣衝進鼻腔裏的那種感覺,呼吸越急促,進出的空氣便如刀子一樣刮著我的鼻腔。

陳昌見藥效起作用了,二話不說,揮手便給了我我一個大嘴巴子!我嗷的一聲便慘叫起來,一股無邊的痛楚直鑽進腦仁,隻覺得半天臉似乎被人整個割了下去似的,痛得我差點把喉嚨喊破!

陳昌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開始在我身上割口子!他割的不深,隻是剛剛劃破皮膚,流的血液不多,但是那股無邊的劇痛,經過放大之後一陣陣的向我襲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用幾百把刀子在一片一片的割我的肉一般。我想,古代的淩遲處死,也不過如此了吧。

陳昌割了十幾刀,我便痛得整個人昏死過去。我沒有了佛力護身,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根本無法抵抗這種痛苦。

陳昌在我頭上澆了點冷水,將我弄醒了,稍停一會兒,繼續割。

我昏死過去了多少次,我已經記不清了。嗓子早已經喊破了,話都說不出來。渾身上下的皮膚上布滿了長長短短的口子,鮮血滿身。被汗水一侵,火燒火燎的疼痛。到了最後,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痛得我神經已經麻木了。

旁邊做記錄的小夥子冷冷道:“好了收手吧,把人弄死了不好交代!”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在我聽來,猶如打雷一般。

陳昌顯然也有些累了,便坐在一邊抽煙休息。

這場刑訊其實隻過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但是對我來說,猶如過了兩個世紀那麽長。直到藥效漸漸退去,我早已經沒有了力氣,像隻劈了胯的山羊一樣,癱軟在椅子上麵。

陳昌抽完煙,問道::“現在認罪嗎?”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嗓子已經喊壞了。

“靠!叫你骨頭硬,咱們下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