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柳航心神看著孩童般的靈魂,一聲輕喝,他嚐試著控製靈魂站起,靈魂站了起來,因為靈魂乃是柳航所有,柳航能夠感覺得出來,剛才靈魂站起來,並沒耗費多大的氣力,站起於它而言可謂是輕而易舉。

“小兔崽子,能耐倒是不小。”

柳航嘴角一勾,道:“我還沒看過人跳豔舞,你丫的給我跳支看看,記住,尺度要大,最好不著片縷,**要四射。”

話音落下,那片金色彌漫的世界裏麵,靈魂雙手抓在身上,似乎是要脫衣服,不過它哪裏有衣服可脫,最後也隻有作罷。

靈魂屁股一撅,身體幾乎要坐在地上,而後它身體一直,胯部往前一挺,動作十分下作,柳航卻看得津津有味。

柳航控製著靈魂的身體瘋狂搖擺起來,那動作非常的誇張,時不時還看向柳航,活脫脫一個跳著舞蹈的金發女郎。

“你這汙妖王,快給老夫打住,老夫的眼睛都要給你汙瞎了!”殘魂看著靈魂跳舞,實在是忍無可忍,咆哮道。

“好吧。”柳航嘿嘿一笑,控製靈魂停了下來,這靈魂要胸沒胸,要臀沒臀,跳起舞蹈來,沒有多少看頭。

柳航心中一動,腦海中浮現一道有著飽滿嬌軀的倩影,緊接著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腦海浮現:“那丫頭身材一級棒,如果讓她跳支舞蹈,應該會相當勁爆。”

柳航點點頭,又遐想一番,感覺身體都快要燒起來了,趕緊將念頭埋藏起來,深吸了口氣,又長長吐出,心境漸漸平了下來。

“接下來,得練習下靈魂的使用技巧,不然懂得靈魂也是白搭。”柳航思索道,感覺到饑腸轆轆,他將眼眸睜了開來,就準備先起來找些吃的,再修煉靈魂的使用技巧。

柳航眼眸所到之處,房間一片狼籍,倒是要她她收拾一番了。

正感覺苦惱,柳航如今因為強大的靈魂而帶來的強大感知力感覺到門外

有兩個人,抬頭看去,隻見門口兩旁各立著一個美貌丫鬟。

柳航神色一喜,如今伴隨著他的魂力暴漲,他的感知力也是強大了許多,是以剛才兩個丫鬟並沒有發出動靜,他便覺察到了她們的存在。

而他覺察到她們的存在,也是通過她們那均勻的吐息感覺到的,若是換了以往,他很難在不經意下感覺到有人呼吸。

柳航起床,讓一個丫鬟拾掇房間,讓另一個丫鬟去弄些吃的,他則來庭院,開始練習靈魂的攻擊與防禦技巧。

因為有著殘魂指導,很快他就對靈魂的使用技巧熟練了,而在練習累了,在庭院石桌旁邊休息的時候,他想到之前在逐命生死界裏麵得到一株魂元草。

他看丫鬟還沒有將飯菜送來,就將魂元草取出服下,用之溫養靈魂,靈魂在之前驟然得大幅度提升,本還有些虛浮。

但經過魂元草的溫養過後,靈魂中的那種虛浮感覺消失了,靈魂也變得愈發凝煉,這反應在靈魂外在,表現為靈魂身上的金色越發璀璨了。

柳航起身,再次開始練習魂力的使用技巧,他明顯的是可以發現,這次魂力的攻擊力是比剛才強多了,這自然是要歸功於魂元草。

而在柳航練習魂力的當口,他看到給他收拾好房間的丫鬟出去了,並且向他稟報一聲,她現在去找洛千金,洛千金之前於她有吩咐,隻要柳航醒來,就去向他向通稟。

此時另一個丫鬟走進院落,玉手托著一個托盤,上麵擺滿了珍饈,散發出陣陣誘人氣息,柳航讓丫鬟將食物放在石桌上。

看到丫鬟照做了,柳航想到之前在逐命生死界裏麵整日忙著搶奪命能,吃的都是些幹糧,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迅速來到石桌旁邊落座,胡吃海喝起來,丫鬟在旁斟酌。

當柳航風卷殘雲將酒食吃盡時,院外輕盈腳步聲響,之前去通稟洛千金的丫鬟回來了,來到柳航麵前通稟道:“柳公子,會主叫你去客廳

參加成為銀牌客卿的儀式。”

這丫鬟本來是叫柳航為柳大爺,雖然柳航知道此大爺並非指的是老頭子這個意思,兀自讓他聽得不爽,便讓丫鬟改口稱呼他為柳公子,此時聽丫鬟這般說,道:“前麵帶路。”

丫鬟轉身,引著柳航向著大廳行去,出了庭院的時候,柳航發現四下的院落裏麵也是有著人影走出,而在他們胸前,均是佩戴著一塊小牌,或金色或銀色或銅色,色澤雖然不盡相同,但上麵的均是刻了萬金商會四字。

看到這柳航也明白了過來,這些人都是萬金商會的客卿,而在他們胸口上佩戴的小牌,乃是他們是何種客卿的證明。

“這家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應該就是他要加入客卿吧,嗬,二重伏靈境的修為,倒也勉強可以當個銅牌客卿。”

“你知道什麽,那小子名喚柳航,就是這次萬宗大會的第一,會主之前可是許過他,要他當銀牌客卿呢。”

“會主還真是大手筆,居然讓一個隻有區區二重伏靈境的小子當銀牌客卿。”

“嗬嗬,堂堂的銀牌客卿,二重伏靈境的小子也可以擔任,我看要不了多久,這客卿的選拔標準要亂套了,到時沒準一些阿貓阿狗都可以擔任。”

“可不是麽,二重伏靈境的小子,也就勉強當個銅牌客卿罷了,會主居然讓他當銀牌客卿,嗬嗬,嗬嗬。”

在柳航看向那些人的時候,那些人也看向了他,他們感知著柳航身上的氣息,發現柳航不過隻有二重伏靈境的修為,許多人嗤之以鼻,更有甚者,對著柳航指手畫腳起來,完全不顧及柳航是否聽得到。

丫鬟聽聞有人言柳航是萬宗大會第一,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旋即又黯淡了下去,她一個卑下丫鬟,即便日日服侍柳航,柳航也不會瞧得上她。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對於許多銅牌客卿那酸溜溜的冷嘲熱諷,柳航隻是放出一句話來,就不再作理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