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十章倫理道德不過是社會說法
當文明的腳步踏入黑暗世界,人類依舊持有本身的智慧與能力,傲立於大多數生物之上。隨著歲月的流逝,由經驗堆積成了一種新的生活理念,當那被稱為未知數的東西在曆史中出現,蠻荒、神秘而充滿神跡的神話時代,於焉告終。
李雪想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此時大腦混亂不堪,根本理不清頭緒,這可不象她李雪平時的作風。李雪忙晃了晃腦袋,打起精神問道:“你看清那個野人了嗎?”
“看清楚了,咋啦,你沒看清楚?”李梅微微一愕,好整以暇的看著姐姐李雪。李雪才睡了一個下午,好像憔悴了很多。李梅驚訝地摸了摸她的腦門,沒發燒呀,於是蹲下來關切的問著。
李雪眼中掠過一絲恐懼的神色,但又是有些不甘心:“當時嚇死我了,哪還敢仔細看她,隻知道她也是女性。”
“它滿身是毛,身上的毛是白色的,頭發特長,披散著到了小腿,顏色也是白色的;個子比普通人高,足有兩米五,塊頭蠻大,藍眼睛,兩個很大,有中號飯鍋大小。它還用樹葉圍著下身,呂濤說它的臉龐有點像西方人!”兩張靚麗的俏臉頓時齊齊陰沉了起來。一說起白色野人,李梅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她張了張嘴,本來還想說些什麽?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李雪失神的鬆了下神。但也是為李梅這句話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跟在天坑裏見過的那兩個野人的臉龐,長的不一樣嗎?”
“不一樣。她的臉龐很接近於我們,”被李雪這句話一問,李梅神色怔了好一會兒,猛地抬頭看向李雪的眼睛。
李雪眯起了眼睛,低頭看著自己日漸複圓的小腹,摸著有些堅挺的歎了口氣,象是自言自語地說:“這是怎麽一回事?”
“不知道,也許在這天坑下呆久了,慢慢地會搞清楚。”李梅挽著李雪的手臂,溫聲細語在李雪耳邊地安慰著她。
李梅臉色一寒,倒吸了一口冷氣,吃驚的看著李雪:“你不怕嗎?”
“不怕。在這天坑下呆這麽久了,已經被這臭小子弄得膽也大了,”聽得李雪這麽問。李梅迅即瞄眼盯著李雪,裝著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但小手兒卻是死死的握住衝鋒槍,若時而閃過的眼角淩厲餘光,卻是充滿著虎視眈眈地氣息。
“哈哈……”李雪一聽。臉皮**了一下。為難地道:“你說。那個白色野人為什麽要救我們?”
“不知道。呂濤說;可能把我們當成同類了。”話雖這麽說。心中直是發虛地李梅卻是強打起精神。鼓著勇氣。性感酥胸一挺。輕言道。
李雪聳了聳肩膀。坦然道:“嚇死我了。野豬都那麽巨怕它。它要是攻擊我們……”
“姐。它要是敢攻擊我們。呂濤手中地散彈槍。一槍可以把方打成兩節。”李梅此時唯有苦笑。她深知白色野人地恐懼。但怕是沒有用地。要麵對現實。李梅認為就應該勇敢地站出來。而不是逃避。
李梅地表情自然沒有逃過李雪地觀察。李雪眉頭一軒。臉色猙獰可怖了起來:“那野豬咋哪麽怕它?”
“這個不清楚。”李梅地聲音緩慢。拉得很長。但與其說語氣中含著歉意。倒不如說是深深地疲憊。好像整個心靈都被掏空一樣地疲憊感:“可能是應了那句老話;萬物都是一物降一物吧?”
李雪愕然地看著李梅那張認真的臉,翹起地二郎腿不由得放了下來:“今天看呂濤,確實勇敢。”
“姐,你看這是什麽?”呂濤睡著了,李梅從上衣袋裏,掏出呂濤送於她的鑽石,交於李雪。女人可以長得可以不漂亮,但千萬不能沒了氣質。成熟的女人。往往能展現出特有地女人味。
李雪從李梅手中接過鑽石,楞了一下。認真看了一下鑽石後。驚訝的叫了一聲:“天哪,這麽大的一顆鑽石?哪來的?”
李梅哪裏肯直接說。緊緊閉著嘴嬌喘不止。她將臉轉向呂濤,示意是呂濤給的。
“哇……這麽大,我們發材了,”李雪心中惻然,怔怔的看著李梅,把手搭在她肩上,盯著李梅的眼睛,一字一字地問她:“他從哪來地?”
李梅朝身邊的呂濤使了個眼色,於是就把呂濤告訴她的過程又講給李雪詳細說了一下,包括自己的懷疑和感受,說完了,長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往沙發上一靠,呆呆盯著李雪,好像在等她宣判自己一樣。
“這個愣頭小子,真是不要命了。怎麽什麽事都敢幹?還敢跟野豬搶這個?”李雪一想到呂濤一人大戰野豬時,她對這麽大的一顆鑽石的好奇心和新鮮感就**然無存,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以呂濤的性格,真沒有他不敢幹的事,太冒險了。李雪思慮了良久,這才緩了緩搖搖頭,眼神中有些黯淡和失落:“明天把這個還給他,這可是他用生活換來的。”
李梅瞄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好看地李雪,開心而別有心思的挽著李雪胳膊,湊在她耳畔輕笑不迭:“還他幹啥,這地底下拿它有啥用,就當是他送給我們的彩禮吧。”
“送我們的彩禮?”李雪不安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點,隻是眼睛還不好意思和李梅對視,沒好氣的白了李梅一眼問道。李梅眯起了眼睛,又湊在李雪耳畔低語道:“是啊。我們姐妹倆嫁給他,收個鑽石當彩禮不過分。這鬼地方,也沒其它的東西賣。”
李雪側過了身子,此時正好與李梅的臉照了個麵,雖然看不清楚,卻能感受到她呼出來的氣息,同樣帶著人地香氣。李雪一把將李梅摟在了懷裏,李梅很是溫馴,那柔若無骨地身子一下子貼在了她的胸前:“你呀,你地臉皮可是越來越厚了,什麽話都敢說。”
“有什麽不敢說的,他挺好玩的,小男人,”李梅平躺了過來,眼睛盯著頭頂的入溶洞,心裏激起一陣小的波動,那萬分嬌柔的一應聲:“我愛他,感激他,我不想為此後悔一輩子。”
認識呂濤後,李雪也是同其她女人一般,對生活充滿著浪漫的幻想。也經常幻想著自己的這個小未婚夫,身材高大,長相英俊,風度翩翩,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生。他會在某一天,就像童話中的浪漫王子一樣,騎著白馬,來迎娶自己。
“他的意思呢?”呂濤睡去了,李雪看著進入夢鄉之中的他。不知進入天坑多少天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沒想到走上絕境的自己,首先崩潰的是他們的身體,而是他們的神經,沒有人能夠相信,他們會走出死亡,他們暫時的生存,隻不過是暫時延長他們的生命罷了。
“他不早就承認了,我們是他的兩個妻子,”李梅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姐姐李雪是個特別心細的女人,從小到大,她幾乎是沒有心思能夠瞞得過姐姐的。也不怕現在的一切,裸的暴露在姐姐眼前。
李雪的身體明顯發生著變化,呂濤確實是個男人,看著這麽一個正常發育年輕氣盛的男人,以最**人的睡姿展現在她們麵前,李雪堅挺的胸脯一起一伏:“姐妹倆嫁給他?”
“那怎麽辦,這裏也沒有多餘的男人,有也是野人,”李梅心頭頓時蔓延起一股奇怪而荒謬的感覺,劇烈的跳動讓她遐想連連。委曲無比地道:“在說了,我們姐妹倆能活到哪天,鬼大爺才知道。”
呂濤睡覺的時候像個孩子,翻了一下身後。李雪的心一點也安靜不下來,看著他睡覺是一件很享受又很痛苦的事情,享受是因為他睡覺身體的姿勢很誘人,那粗壯的男性雄根。痛苦是因為她隻能看,而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李梅用手指了指呂濤那粗壯的男性雄根,李雪看著呂濤透著男人般的堅定和剛強,心裏不禁跳動了一下。她用手打了李梅一下嘻笑道:“從古到今,姐妹倆共侍一夫的事層出不窮。我們這不過隻是做了一件死人之前,自己可以做的事。倫理道德不過是社會說法,違背了也違背了。”
“姐,我知道你愛他。他確實是一個值得去愛的男人,為了我們,你看他……”李梅見姐姐李雪尷尬的模樣,不失時機的打趣道,不安份地心又開始了**。
“你說的沒錯,他是我們姐妹倆的幸福,”李雪倒沒有感受到這是一種欺騙,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這份恐懼大多來源於生理上的,如果呂濤有什麽散失,她很有可能錯過人生的最一次做真正女人的機會。
“就是麽……”
洞穴外那三堆生著的火,最後搖曳了幾下,熄了,像一聲哀怨無助的歎息。此時,林地裏很靜,隻有樹葉間滴落的雨聲,還有不知名的蟲在不遠不近的草叢裏呻吟著。
忽然,姐妹倆聽到洞外有異動,是野豬在外麵拱木叉門。姐妹倆互望了一眼,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李梅拿起手電筒,從洞裏向外照射了一下,情況與中午時分的一樣,野豬根本不怕手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