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勇鬥大蟒蛇
“我們也吃,吃了就可以長生不老了。”李梅說著,又是裝出了鬼臉,對著呂濤和那李雪分別吐了吐舌頭。心下忍不住微有小得意。但臉上,卻是裝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呂濤割了一塊太歲肉,有半斤重,倒了一瓢子水,放在鍋中煮了起來……
不知是姐妹倆的病情是在加重,還是姐妹倆換個地方的原故。吃過飯的姐妹,總是犯困,總想躺在睡袋上睡上一覺。
一個多小時,太歲肉居然熬化了,提起來就像麵糊糊,是粘稠似的。呂濤好奇的看著這一切,不知所措道:“不對訝,明明是肉,怎麽熬成糊糊了?”
李梅走過來有事沒事的在呂濤後脖頸上捏一把,臉色一沉道:“別喝了,會死人的。”
還沒等呂濤反映過來,李雪此時卻有些無法控製情緒,眼色有些深沉道:“不會的,太歲肉本不是肉,是原始菌類向植物動物演化過程中的粘菌複合體,據我所知煮好的太歲肉就是麵糊糊的。”
三人喝下了煮成麵糊糊的太歲肉後,李雪帶頭睡去了,李梅跟呂濤說了幾句話後也睡去了。呂濤獨自一人的背上弓箭槍,提著散彈槍向附近的草叢中走去……
過了草叢就進到一片小樹林,裏麵有很多胳膊粗的小樹,每一棵約四五米高,小樹林的背後,就是一片高大的原始森林了……
忽然,一隻野兔從樹林中跳了出來,原來是隻肥大的灰色野兔。散彈槍打野兔,那可以大才小用了,一槍打上去,有可能將野兔打成肉渣。他忙從背上取下弓箭槍,瞄準用弓箭槍去獵殺那支色野兔。灰色野兔見呂濤取弓箭槍的時候,調頭跑進叢草中。
打槍,可是呂濤最拿手的,特種兵的第一條件,必須是個百發百中的神槍手。不過這種弓箭槍,呂濤還是第一次使用,隻是原理上略知一二。呂濤拿出在部隊上打獵物的那套做法,貓腰緊追了上去。
忽然,一條四米多長碗口粗細的大蛇,攔住了呂濤的追殺。還有這樣管閑事的,呂濤笑了;殺你也是殺,殺野兔也是殺,反正都是為了生存,呂濤心裏這樣想著。
巨蟒,從呂濤麵前石頭頂滑下,口如鬥一般,兩眼泛著藍光,死死的盯著他,口中的信子不停的吐出,兩顆大尖牙,很恐怖的漏在外麵。呂濤感到從它口中吐出的氣流從他的身邊走過,就像是在狂風中行走。
巨蟒見呂濤向後退,也扭動著長長的身子,從石頭上滑下,快速的向呂濤追來。蛇在向前時是蜿蜒運動,所有的蛇都能以這種方式向前爬行。爬行時,蛇體在地麵上作水平波狀彎曲,使彎曲處的後邊施力於粗糙的地麵上,由地麵的反作用力推動蛇體前進。蛇沒有胸骨,它的肋骨可以前後自由移動,肋骨與腹鱗之間有肋皮肌相連。當肋皮肌收縮時,肋骨便向前移動,這就帶動寬大的腹鱗依次豎立,即稍稍翹起,翹起的腹鱗就像踩著地麵那樣,但這時隻是腹鱗動而蛇身沒有動,接著肋皮肌放鬆,腹鱗的後緣就施力於粗糙的地麵,靠反作用把蛇體推向前方,這種運動方式產生的效果是使蛇身直線向前爬行,就像坦克那樣。蛇身前部抬起,盡力前伸,接觸到支持的物體時,蛇身後部即跟著縮向前去,然後再抬起身體前部向前伸,得到支持物,後部再縮向前去,這樣交替伸縮,蛇就能不斷地向前爬行。在地麵爬行比較緩慢的蛇,如鉛色水蛇等,在受到驚動時,蛇身會很快地連續伸縮,加快爬行的速度,給人以跳躍的感覺。
巨蟒不是有毒之蛇,但巨蟒的殺傷力是很大的,無論被它身子纏住或是被巨口咬到,都可能致命。換槍來不及了,呂濤用手的弓箭槍,裝上一支特製的鋼箭後向巨蟒的頭部扣動扳機,鋼箭飛速的從弓箭槍的弓上射出,釘進了那巨蟒的頭部後,箭頭死死的紮進一顆樹根上。垂死掙紮的巨蟒,身子扭動的更快,尾巴抽打石頭上,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呂濤雙手緊緊的抱著槍,忍著雙腿的顫抖,如雨的冷汗,等待著那巨蟒的死亡。一支煙的工夫,巨蟒在掙紮中死去,野兔卻早以跑的無影無蹤了。
巨蟒不再動彈,安靜的躺在地麵上,好象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躺在地上在休息。為了安全,呂濤上前一步,抽出腰間的砍刀,一刀砍下了巨蟒頭。空氣中有股腥臭味,是那條蟒蛇散發出來的。
一個人跋涉在天坑下也會氣喘籲籲,呂濤渾身是汗的拖著巨蟒回到營地時,姐妹倆依舊沉睡在夢香之中。潮濕的叢林裏水多得是,到處是溪流,到處是水潭,用泉水填補著身體的虧空。可水又管什麽用呢,會使人便拚命地撒尿、出汗。人因為水喝多了,雙腳開始浮腫,渾身變得又粗又壯,皮膚下水汪汪的。一個個似乎都變成了熟透的柿子。這一點,隻有城裏人當過特種兵的人才會明白。
扒過野豬皮的呂濤,扒起蛇皮來,似乎簡單了許多,刀尖在蛇肚子上挑破所到之處,蛇皮十分自然的與蛇肉分開。
草叢裏生活,呂濤經驗多了。天坑下的暗洞很多,至於是幹什麽用的或是怎麽形成的,呂濤並不知道,他隻想找一個他理想的隱身洞體,外小裏大,對外視線要好。
走了幾個大小不同的溶洞,呂濤沒有找到他理想的隱身洞體。忽然一側岩壁邊,赫然出現一個高不到一米洞口。呂濤急忙跑上跟前看個究竟,這個洞口垂直嵌入岩壁裏的溶洞,裏麵大概有十五米深七、八米寬的樣子。典型的葫蘆口溶洞,而且洞裏地麵平旦幹燥。呂濤幾乎不能再興奮了,大自然真是太可愛了,真是想什麽有什麽。
“姐,呂濤呢?”李梅一覺醒來,不見呂濤。她推了一下身邊的李雪,情緒控製的極佳。然而,卻掩飾不住那一縷輕輕的顫抖。
李雪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李梅,又看了看四周,奇道:“我怎麽知道。”
“臭小子,跑那去了?”李梅慌張地站起身來,然而頭卻微微一暈。倒吸了口冷氣,麵色古怪而驚訝道。她即便躺在那裏仍急促喘氣,心髒在胸腔裏空洞地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