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蛇怕蜈蚣
好奇興**,使禁區裏偶或出現人的蹤跡。**有多種,因人而異,找到傳說中的神族、魔族脫離塵世,不再在人間浮沉,也是**之一。獲得某種渴望的東西,比方說奇珍異寶、魔核、魔龍的財富,也是**之一。好奇,那就範圍更大了。探險、征服、表現勇氣……不一而足。總之,這裏的確有人跡。
“還有多遠?”走在呂濤後麵的李梅,終於忍不住的了問了一句。
“快了,”火把的光亮,不是很容易看清腳下幾千年前古人遺留下來的小路,呂濤和姐妹倆走的更是踉踉蹌蹌。憑著腳下的感覺,他們走出了那種滿是腐葉和灌木叢生的地區,現在的這裏灌木比較低矮,仿佛有路的感覺,隻是,路麵很滑,上麵生滿了青苔。
黑夜裏的森林黑黝黝的,各種形狀的樹木草叢好象張牙舞爪的怪獸,不時傳來的狼嚎還有不知名的動物的叫聲讓人有點不寒而栗。
森林裏灌木和雜草更深,有的都有一人多高,有些地方不得不用砍刀把灌木雜草清理出一條路來。就在呂濤走神的時候,後麵的李梅撞在了他的後背,呂濤下意識地腳向前邁一步,踩在青苔上,腳下站立不穩,不由地摔倒出去。
就在這時候,呂濤身邊亮起.手電筒,原來是李雪打開的手電筒。李雪嘀咕著用手電筒照了照四周,氣得呂濤眼神有些憂鬱的看著姐妹倆:“看不清路啦,差點摔死我了。”
“原來這一塊都是青苔,難怪這麽.滑呢!”李雪一笑,迫不及待的說道。
呂濤來被李雪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說得有些不知所措。令人驚異的是,他的臉上再也沒有剛才那種萬念俱灰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興奮。
“你笑什麽?”一臉迷惑的李雪,簡直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的著呂濤看。她實在搞不懂呂濤這一跤,摔得為什麽這麽的興奮。她不禁向呂濤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呂濤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隨後眼睛中竟然露出了.可怕的神色:“記得剛當兵不久,被選入了特種大隊。頭幾次外出訓練,也和你們現在一樣,心裏光顧得害怕,一次黑夜下山時,一不留意,把前麵的班長,撞到了山坡之下。還好,班長無大傷,隻是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
“上麵沒處分你?”聽得呂濤的話,李雪是毛骨悚然.不已,忍不住抹了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呂濤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拍著李雪的肩膀道:“哪能不受處分。”
“呂濤,你也有害怕的時候?”聽得呂濤的話,李雪本想損他一句。但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卻讓她輕聲啊了一下,麵頰浮上了一層紅暈:“你可是男人……”
“男人怎麽啦?人怕恐懼是天生的,並非男女。隻是接受的某種事物不同,”呂濤嘴角浮上了一抹淡笑,將她的話打斷,神色極為平靜道:“我們特種大隊裏也有女兵……”
三人有說有笑的向前走著。行走的方向是正北偏東一點,除了有些地方不好走稍繞過一些路外,方向總是一成不變的。走出林地在繼續往前走,由於有雨水或地下水滲入的緣故,地麵也是濕漉漉的,空氣中有一股潮濕的味道,還有一種腐朽的臭味,讓人覺得不太好聞,但總算是不至於無法呼吸。大約又走了二十來分鍾,前麵黑暗中出現一些隱約的崖壁……
“臭小子,我們到家了……”李梅的心跳和呼吸連同李雪的手,在一刹那間全都停了下來……
“回家的路,對於特種兵來說,並不難找……”黑暗之中,呂濤雖然看不到姐妹倆的表情,但是一種安全的情緒開始蔓延。想呂濤到了是個時候,姐妹倆應該開始感到不到緊張了,體會到這一路此行的凶險之處,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裏,姐妹倆又豈能高興那!
“第一個任務就是睡個懶覺,”
“嗬嗬……”呂濤笑了一下李梅,這時的呂濤,整個人都感覺輕漂漂地,仿佛**已經不存在了,隻有靈魂在虛無地漂浮著……
火把下的三人一路走來,身影似乎都已經疲憊不堪。夜已經深了,暗黃的火把閃爍不定得照亮了四周,所有的影子都隨著燈光搖曳地變換著長短,崖壁下的小洞前,呂濤默默的四下巡視了一番,腦袋裏不停地在胡思亂想著一些事情。
為了防止意外的事情發生,走近這熟悉地帶的呂濤,二話不說,在姐妹倆高舉火把之下,幾分鍾的時間,圍著小洞的半徑內,點燃三堆篝火。看上去及為普通的三堆篝火,這裏的意義卻十分深奧。
三堆篝火將這一片照如白晝,這才放心大膽的拉開了小洞下的木叉門。爬進小洞穴,小洞穴裏依舊如顧。木叉門是特種兵常用的對服野獸的防護措施,臨上崖壁之時,特意找來一支蜈蚣,弄死蜈蚣之後,呂濤將蜈蚣的血,塗抹在小洞木叉門上,專防蛇類進入被呂濤視為臨時家圓的小洞。
蛇怕蜈蚣,人人皆知,蛇怕蜈蚣是因蜈蚣鬥蛇很有本領。蜈蚣爬上蛇頭,專咬蛇的眼睛,使蛇立即失去反抗能力,終因蜈蚣毒致死。蜈蚣還能從蛇口進入蛇腹,將蛇毒死。對此,屈大均的《廣東新語》也有記載。他說“百足,《爾雅》作《蝍蛆》,能伏蛇,每自口入蛇腹,山行筒置蝍蛆,蛇不能近。”潮人自古就崇拜蛇。至清代,潮汕各地都有祀蛇風俗,尤以潮州城最盛。那裏有個“青龍廟”敬祀青蛇,香火極旺。是時,人們視蛇為神,十分敬畏。而對於能伏蛇的蜈蚣,人們也有好感。在澄海,清末時由澄海西門人創作的著名的“蜈蚣舞”,藝術地展現蜈蚣的威風,就是這種好感的反映。此外,蜈蚣的獨特形狀,也在人們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故有不少以蜈蚣命名的事物。如蜈蚣船、蜈蚣旗、蜈蚣橋和蜈蚣嶺等等。在潮汕,乃至國內外,自古沿襲至今的龍船,就其眾多船槳而論,也是一種蜈蚣船。
熱帶雨林的景色一下收在眼底,一天多的勞累忽然就覺得很值得。河麵並不是很寬,但是河水很急,墨綠色的河水一看上去就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家圓的小洞裏一切平安,爬出洞穴的呂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漸漸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慢慢的說道:“快點進去,關上木叉門睡覺了。”
李梅臉上呈現出了一抹既傷心又痛苦的表情,故意聲音沙啞喘息不止,眼神不敢置信道:“臭小子,一身汗淋淋的你也不洗一下就睡覺,臭烘烘。”
“唉……”呂濤長歎了一聲,他的臉上顯出了極度失望的神色。這女人就是麻煩,什麽時候了,還講究這些:“睡一覺起來在洗吧。”
李雪眼睛銳利,怎麽能看不出呂濤眼中的意思。胸中又是一口憋氣悶了上來,此時的呂濤看著像似可憐的弱智孩童,李梅剛才那句話太嗆人。一股邪火蹭蹭蹭的冒上來,秀眸圓睜,惱羞成怒道:“算了小梅,呂濤是累壞了,他不想動,就別免強他了……”
“抽支煙在洗,”呂濤看著李雪那堅挺的胸口不斷上下起伏著,不由得摸著鼻子愕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很久才從口袋中摸出一包煙來,點燃後,狠狠地吸了兩口,這才覺得渾身上下好受了一些。這裏雖然不冷,不過是出了汗的人,才有所體會,那刺骨的寒冷卻已經達到了人的骨髓。
李梅見李雪說的一本正經,頓覺沒了趣味。然而摟在呂濤肩膀的手,卻擁得更緊。有些羞媚低聲提醒道:“不想洗就不洗吧,今晚別靠著我睡。”
呂濤隻覺得耳朵中傳來一陣輕風熱氣,敏感的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青春少婦的女人,剛剛情動的身體本來就是最敏感的。現在腦子清新無比,如此旖旎下,已經感到了渾身開始燥熱,雙腿亦開始發軟了起來。呂濤下意識的,苦笑了一聲。
李梅的眼睛也是緊緊閉了起來,或是羞,或是臊,或是春情**漾。柔嫩光潔的小臉兒,此時漲得通紅。輕輕靠在了呂濤的肩膀上。心中那些許本能的驅動,讓她做出了如此反應。但是,這種舉動卻沒有讓李梅的燥熱消除,反而愈演愈烈。然而那異樣古怪的刺激感覺,卻讓李梅怎麽也停不下動作來。試圖以這種飲鳩止渴的方法,來發泄心中的異動燥熱。
然而,一股刺激異常的感覺從李梅心底蔓延開來。身為一個好動活潑,喜愛刺激運動的女人。還有什麽比得上在欺負呂濤過程中還要來得更刺激和個性?
呂濤沒有爭辯下去,或許是他表現出來的格外鎮定,或許是睡覺的心態已經超過了**的刺激,他竟然回避了李梅的故意挑釁。
昏暗的篝火,在這裏顯得太渺小了,地下河岸依舊顯得幾乎昏黑一片。安頓完洞穴內外的姐妹倆在有說有笑之中,輕鬆自如的脫去外衣,各自露出一截白嫩、豐滿、潔潤、渾圓的大腿。在雖然的守護下,一步步向洞穴旁的地下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