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我是職業做家呢?”李雪突然間心裏滿滿的有話要說,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手扶在他的肩上,慢慢的退到了他的腿上,她的嘴唇和舌頭又有一些發澀,不知道怎麽說,該說些什麽,於是就那麽木然地抱著呂濤的大腿撫摩著,沒有一點感覺,隻是**被抓得有些疼。
溫涼的泉水洗起來,身體和心理都放鬆了許多,用泡泡紗打上浴液,在身上揉搓著,這輕柔的感覺讓李梅整個人都有飄起來的**。緊張過後的虛脫感消失了,接踵而來就是疲憊和煩惱。不知道為什麽,想到想生孩子後,李梅就有一種強烈的自卑和不安,回想幾個來,呂濤在床地之間花樣繁多的變化,還有最近的力不從心,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呂濤這人一定不簡單。想到這,胃一寒,有酸水湧了上來,跟著的還有眼淚。
舒舒服服地躺下來後,微微收攝了一下心神,呂濤均稱地綿綿呼吸著,隨著呼吸,他慢慢地放鬆了全身的,心神陷入了一種不聞不問似睡非睡的狀態裏……
這其實並沒有什麽神奇的,這在現代心理學上被稱做自我誘導,是一種自我催眠的方法。可以讓人快速的進入心神放鬆的狀態,可以讓疲憊的身體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得到很放鬆的休息。
昏沉沉的就睡著了,也沒睡的太實在,忽然,李梅趴在呂濤身上,舌頭就吻上了呂濤唇,雙手撫摩著呂濤的身體,然後她的唇就順著身體一點點的吻著。
李梅的吻是火熱的,她的豐.滿的**貼著呂濤的胸膛一寸一寸的磨,象是要磨出呂濤的豪氣,磨出呂濤的銳氣來,李梅的舌頭吸吮著呂濤的舌頭,雙手在他的臉上,脖子,還有耳朵,一點點的愛撫著,溫情的如愛人,慢慢的,李梅的唇移動到了呂濤的臉,又順著臉到了耳朵。
一下子,男人氣概回來了,呂濤坐.了起來,一把抱著李梅,認真的對李梅說:“放心,無論怎樣,我不會絕望了。在這裏,沒有誰能傷害到你們。不管結局怎麽樣,我們都要努力,即使是死,也要死的沒有遺憾,起碼我們努力過了,結局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有你們兩個,我知足了……”
李梅閉上眼,又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其實,呂濤知道上帝是最聰明的,他創造的人是最科學的動物,人要生存,就要每天補充能量,但食物是要靠勞動得來的,而勞動又是最苦最累的,沒有誰心甘情願去勞動,怎麽辦呢?上帝就給人類賦予了食欲,讓人為了滿足食欲而無怨無悔地去辛勤勞作。同樣,人類要想繁衍下去,就必須生育,要生育首先就得**。對雄性來說,**是勞累而枯燥的,對雌性來說,生育更是痛苦和殘忍的。為了能讓人類心甘情願地繁衍後代,上帝就給了人類**,在享受美好**的同時去完成繁衍和**。所以,人們的**其實和人們的食欲一樣,是健康和美好的,人們就有理由去充分享受它的美好。
火依然和旺,其實這個時候,到是安全了,外麵的野.獸進不來,裏麵是安全的。李雪好心情的一邊吃東西一邊寫著小說,偶爾回過頭去看一眼熟睡中的呂濤與李梅。作家是浪漫小說的心髒,二女共侍一夫的故事古今中外,早已傳為佳話。一夫一妻製,不過是一九四九年後的曆史。
兩個美女軟軟的和呂濤躺在一起,睡在洞穴裏,還.真是舒服。呂濤覺得自己就是傳說裏的妖怪,哈哈,摟抱著兩個絕色的妖姬,享受著人間難有的豔福。
清晨的天井是清靜的,陽光照著井下,蒿草萋萋,.不知名的蟲躲在石縫裏,低一聲高一聲地鳴叫著。三人住在這個地下世界已經快十天了,每天都是負重跑步、遊泳、仰臥起坐、俯臥撐、倒立引體向上等等體能的鍛煉。
天坑這一方沒.半點人工雕飾的痕跡,渾然天成的自然風光,突顯出大自然的造物之神奇。天窗處陽光普照,霧氣翻騰,雲蒸霞蔚,頗為壯觀。洞腰銀河倒瀉,夾雜著陣陣水霧撲麵而來使人精神為之一振。
那瀑布倒瀉下去卻聽不到半點水落之聲,想必之下自是無底深淵,不由的探身前看,居然水霧彌漫,白氣茫茫,見不得半點景色。這地雖處萬丈深淵,陽光有時也能穿透重重水霧照射下來,映得四周明亮如白晝,很是古怪。
呂濤把野豬皮處理洗幹淨晾幹了以後,柔軟的動物皮,在李雪的刀子下割開三個長條,然後用刀子在中間開個口子,就成了一個簡單的衣服,然後先麵穿根分開的蛇腸筋,等他們穿上的時候,都和野人一樣子,呂濤是蛇皮背心外加野豬皮衣野豬皮褲,李雪姐妹是蟒蛇皮衣蟒蛇皮褲,還有一件熱時可穿的野豬皮馬甲。
靜靜的躺著望著身側那篝火邊上的木製簡易**,頭頂淨白如布的層層霧靄,呂濤回想著自己年輕的生命裏所走過的短短路程,一陣悲涼湧上心頭。難道自己就這麽死在這裏了嗎?難道死在這麽一個沒有任何人知曉的天坑裏?一種強烈的求生意識在他腦海翻騰著,而隨即又隨著時間以及那汩汩流淌的血水漸逝漸遠。呂濤疲憊的轉動著雙眼,貪婪的打量著這人生最後的一個場景……
“呂濤,快起來。要睡就進洞裏去睡,這不安全,”小洞中久不見呂濤回來的李雪,慌忙從洞穴中跑出。胡思亂想中的她一見呂濤的樣子,心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隨後又大發感慨,女人的臉變得真夠快,跟翻書似的,剛才還橫眉冷對,轉眼就彬彬有禮,親的跟大姐姐似的了。
“也不知怎麽搞的,覺得太累,”呂濤臉一沉,終於沒有顏麵再和李雪糾纏下去了。
李雪是何等聰明的人,顯然看出呂濤眼中的意思了,表情馬上就不自然起來,臉上迅速掠過一朵暈紅,對呂濤急道:“是不是幹那事,太平凡了?”
“心累……”呂濤也顧不上小老爺們羞澀了,臉色立現惶恐,一雙大眼睛無助地望向李雪,接著咬了咬牙道。
“你也是,心眼那麽小,”還是大女人經驗多能理解呂濤的感受,沒有再說下去。過了一會兒,李雪的俏麵忽然紅了起來,一雙妙目總是似躲非躲地看著呂濤,眼波不住流轉,欲言又止,欲語還羞,他甚至能感受到李雪的小心髒怦怦跳**的聲音:“老公,慢慢想辦法,我和小梅也沒鬧著要出去。這裏有吃有喝的愁什麽?”
“沒事幹,就睡覺吧。睜著眼睛也鬧心……”初涉天坑時的呂濤,迥異的景象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任何些許的發現都能讓他心潮澎湃興奮無比,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初的興奮之情現在早已**然無存,絢麗的風景也在眼前變得熟視無睹起來。天坑下雖然沒找到希望,這總算讓他還沒有喪失活下去的勇氣。
李雪摟著呂濤的胳膊回到了洞穴,轉身將木叉門拉入洞口。
望著李梅身邊那作工極其一般的12屬相的純金製品,呂濤心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慨:“想什麽呢?”
李梅一下子坐了起來,一顆心驟然提到了咽喉,身體僵直,臉色刹白,滿眼驚恐,一隻手不自覺抓住了呂濤的手臂:“想那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太吸引人了。”
“我說過幾遍了,這地下世界的金銀財寶,都是為死人準備的,”呂濤先是微微愣了愣,本來就不甚好看的臉色,刹那間陰沉了起來。
李梅看著呂濤的樣子,心裏什麽都明白了。她向呂濤溫柔地一笑,把呂濤的手臂摟在懷裏,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同時把身體向呂濤湊過來,另一隻手輕撫著他的臉,在他耳邊輕輕說道:“這些我看得多,窮人死後身邊才是一無所有。金銀財寶,也是為有錢人準備的。”
“老公,這些金銀財寶,雖然帶不出去,放在這裏作一種擺設,欣賞一下也挺不錯訝,這種奢侈品,除了咱們家有,你還見過誰家有……”李梅不停在呂濤耳邊說著溫柔的話語,玉手時而撫摸呂濤的麵頰,時而撫弄他的鬢發。在李梅的撫慰下,呂濤的煩躁感漸漸地散去,隨著身體的放鬆,他終於平複了下來,臉色也正常了。但由於過度的恐懼和煩躁,沒來得及冒出的冷汗卻隨著心情的恢複,變成熱汗流了出來,一時間呂濤滿頭滿臉全是大顆的汗水。
李雪見呂濤恢複了正常,對他嫣然一笑,忙幫呂濤脫去衣服,又從睡袋上拿起一方素帕,溫柔地在他的臉上、額頭上輕輕擦著。看著姐妹倆兩眼間流露出的真誠無比的關切和心疼,呂濤既感激,又感動,更慚愧。想想自己以無能掩示心虛的無恥行為,再想想麵對姐妹倆誠摯的做法,呂濤羞愧得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