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盜墓人
“快點走……”李梅頓時傻了眼。這山裏的天氣怎麽說變就變呢。
“不行,打雷不能呆在樹下麵。我們要找個地方避一避。”呂濤沉吟道。李梅望著他,突然豆大的雨點就從天空中落了下來。刹那間,一道狹長的閃電劃過,整個林子都照得亮如白晝。呂濤眼睜睜地看著那道閃電擊打在樹杈上,那樹杈冒著火光就從樹幹上掉了下來,這林子裏都是百年的大樹,就那一個小樹杈子幾乎有一棵生長了5年的小樹大小,這要是砸在人腦袋上……
呂濤頓時一頭的冷汗,他二話不說,拉著李梅往森林外跑去。
雨是越下越大。雷也越閃越急。他們兩人一路狂奔,可那雨卻沒有要停的意思。按理來說,飄入高高在上天窗口的雨水,不應該降落在天窗口下之以外的地方,可天坑幾屋不定的洞風,仿佛像一台工作的噴霧器一樣,將天窗飄入的大雨,均衡的吹向了天坑下的每一個角落。兩人身上都已經濕透了,黃泥幾乎濺了一身,他們的樣子真是狼狽的沒有話說。
兩人進了院子,頓時欣喜起來。先喊了一聲姐姐的李梅。聽到溶洞中傳來姐姐的答應聲時,李梅頓時興奮了起來,一把拉開木叉門鑽進溶洞中。沒頭沒腦的把自己做過什麽,統統向姐姐李雪講訴了一遍。李雪一聽,整個人便消沉了下來。
天坑外麵下著大雨,並不時伴有幾聲沉悶的雷聲,在一道道閃電的映照下。天坑下的遠處不時的看得十分的清晰,坑下多日的生活,三人都未曾這樣清晰看過天井下的全部。那能看到的最遠處,離這裏至少有一公裏遠。
關好木叉門的溶洞裏顯得格外的肅穆,肅穆得讓人感到有些壓抑,就有如這悶熱潮濕的夏季一般,在加支李雪陰沉著臉,讓人覺得透不過氣來。就像李雪閃閃明亮的大眼睛背後,呂濤總感覺那看似純淨的眼神總是隱含著一種莫名的憂鬱。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他也說不清楚。命運就像一根鐵絲,纏繞著心髒,直感覺著一種強烈的窒息。他掐了煙頭狠狠扔到地麵道:“梅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女人麽,給在多也不嫌多。不管怎麽說,我是希望你們姐妹倆幸福。”
“我們姐妹倆是需要幸福,但也不能為了我們姐妹倆的幸福,去拚你這小命訝?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不要這份幸福,”李雪回過頭去,有些憐惜的輕輕撫摸著呂濤的臉龐,嘴角苦笑道:“你這是在做傻事。這隻會害了你自己。”
呂濤固執的抬起頭開,一瞬不瞬的盯著李雪那對深沉的眼睛,柔聲道:“俗話說的好,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年輕,有得是體力。”
聽了呂濤的話,李雪兩眼重新綻放出自信的光芒,深情地望著他,堅定地點了點頭。看著呂濤又拿出了青春無匹的勇氣,李雪心中一動,雙臂一用力,摟緊了呂濤:“別老想著為我們姐妹倆去死,應該為我們姐妹倆好好活著。你活著好,才是我們姐妹倆的幸福。”
呃,呂濤摸著鼻子,苦笑了起來。壓力大?在經曆過那麽多生生死死後,除了一些很沉重的東西,早已經讓他看透了這世界上的大部分事情。試問自己,這世界上究竟還有多少人能讓自己感到壓力很大?
“餓了沒?”不知怎麽著。李雪總覺得此刻的呂濤,那看似筆挺仿若雕像的背影,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蒼涼。甚至是沉重。仿佛那對寬厚結實的肩膀上,曾經負載著太多的東西。壓抑的氣息惹得呂濤心中漫起一股濃濃的酸楚,心疼的自後而擁住了呂濤結實的腰部。臉蛋靠在他背上,輕輕摩挲著,輕語道:“唉,這天坑世界裏,也沒個正常吃飯休養的時間。”
“吃吧,這一路折騰過來,我還真有些餓了,”呂濤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心境迅速退出那沉重而壓抑的過去。也在這一瞬間,又是戴上了一副麵具。心中卻是輕輕感歎,自己已經不再是十**歲的特種兵了。已經永遠遠離了那個年輕人的世界。而現在這個地獄般的天坑世界中,兩個大女人已經不再是他無拘無束宣泄的代名詞。他知道自己無法滿足兩個大女人的特殊需要,此刻,卻是讓他嚐到了一夫兩妻,看似溫心浪漫,實際是一種自找苦頭的苦差事……
而現在的姐妹倆,卻是已經深深的嵌入了他呂濤的生活。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他這平靜安詳生活中的一部分。
李雪原先那有些驚慌失措的眼神,在呂濤的注視下緩緩平靜了下來。待得他開口後,又是覺得一股暖流從心中遊過。要知道,男人在**方麵不能經常透支自己。然而現在,呂濤卻是如此堅定他的信念。即便他隻是出於道德上的彌補心態,這也讓首次享受到這種待遇的李雪心扉飄飄然起來。輕顫的杏眸中柔意大增,重重地點了下頭:“恩。”
李梅看了一眼呂濤,呂濤的句句表情,讓她心下忍不住微有小得意。但臉上,卻是裝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正要待他過來主動說話。然而,等著等著,卻是發現了異樣。隻見呂濤和自己的姐姐正在眉來眼去不息。頓又是把她給氣壞了,暗惱這個臭小子,真是念念不忘姐姐李雪。想想心有不甘,站起身來也向呂濤走去,巧笑嫣然的掛住了呂濤的胳膊:“不是餓了嗎?還有力氣說話?”
被她這麽一打岔,呂濤、李雪兩人似乎才齊齊回過了神來。各自尷尬的挪過了頭去,呂濤看著李梅,擠出了一抹幹笑:“去拿酒去。”
呂濤也是覺得肚餓,自顧自的拿起一大塊烤豬肉吃了起來,一口氣吃下了一斤多肉,又是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酒,這才擦著嘴兒,眯著眼瞧向李雪輕笑道:“我的吃像不好看吧?”
李雪忽而擺出了一副小媳婦樣兒,親昵而又小鳥依人般挽住了呂濤的胳膊。微微點頭柔語道:“姐喜歡看你這付吃像,是個男人。”
可能是旅途有點疲乏,酒桌上的氣氛有點沉悶,連平時那麽喧鬧的李梅也文靜的隻顧低頭吃東西,呂濤看看姐妹倆,爽朗的大笑道:“我老媽要是知道我娶了兩個如花似月的老婆,還不知有多高興……”
“那你就努把力,到時候連媳婦帶孩子的一起領進家門。”李梅抿嘴一笑的搶話道。
一說回家見公婆,未曾有過婚姻生活的李梅,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羨慕那些有婆婆的姐妹們,私下時常能夠聽到一些婆媳之間的事。韓國家庭劇,李梅可沒少看過。雖然沒有婚姻生活的她,也不可能不讓她對這些方麵有她個人的想法。
有的姐妹們一定會說第一次登門哪能那麽沒眼色啊,看到婆婆做飯或洗菜什麽的自然要搭一把手。這就大錯特錯了,俗話說的好:打下啥底是啥底。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你要是第一次就給婆家留下了賢惠能幹的印象,那在人家腦海裏這印象可就根深蒂固了。除非你願意一輩子做個賢惠的小媳婦(不排除有人有自虐傾向),否則就要把屁股坐穩了。不到吃飯時決不能動。
第一次你就勤快地做事,人家以後就會照著這個標準要求你,你今後做的差一點樣人家就認為你是在偷懶或擺譜。為了避免人家將來對你有過高的要求,暫時就別做得太好了吧。我這裏不是教育姐妹們要做個懶鬼,隻是教大家什麽時候該做什麽時候不該做,希望大家能明白我的苦心啊。
戀愛或婚姻中兩人之間總有一個是占主導地位的,也就是說其中一個人比較強勢。那個人可以是你老公,但不能讓婆家人知道。大家想想人家要是看到自己兒子在媳婦麵前這麽硬氣,以後還能把你當盤菜嗎?老公要是聽自己話,婆婆還敢小瞧你嗎?她就不怕連兒子一起失去了。所以不能在婆婆麵前被老公支使的溜溜轉,更不能有懼怕的表現,要硬氣點。老輩人的想法大多是:男人是一家之主,是不能做家務也不能進廚房的。但是問問現在的媳婦有誰讚同這個觀點呢
現在的媳婦不比過去要靠婆家養著,把老公的地位放到頭頂上去。現在有的女人比老公賺錢還多呢,一樣的工作時間,女人憑什麽回到家裏還要象伺候大爺似的伺候老公啊?家是兩個人的,家務自然也是兩個人的。第一次上門的時候你要不在婆婆麵前扭轉這個局麵,今後你就是做到累吐血人家都會覺得是應該的。咱們女人幹點活不要緊,心寒的是人家還不領情不道謝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隻要是不想今後過的窩囊的姐妹,都要學會在公婆麵前支使老公。第一次你不支使他,以後再讓他幹活婆家人就覺得不對勁了。你要把這當作一種習慣來培養他,同時也在公婆的大腦裏建立新觀念。第一次上門都想給未來的公婆留下好印象,這本身沒錯。錯的是有的人吃軟怕硬,你越討好他越出錯,人家不把討好當禮貌而當作你怕他。如果婆家人是那種你敬他一尺他就敬你一丈的人家,那就使勁討好吧,這還會增進你和婆家之間的感情呢。
但是第一次接觸,你知道人家是什麽樣的人啊。有的姐妹以為自己準老公懂禮貌待人和藹婆家也錯不了。告訴你們這就大錯特錯了,千萬別在準老公身上找婆家人的影子。都說慈母多敗兒,反之也一樣,事事順從的兒子多半有一個“瘋狂”的老媽。如果第一次上門就專撿人家愛聽的說,婚後你有一句話沒對人家心思恐怕就要世界大戰了。要知道人的毛病都是慣出來的,相信聰明人是不會慣給別人這樣的毛病的。
所以,姐妹們不必一味討好,隻需做到有禮有節就好了。我這裏不是教姐妹們做一個無禮的女人,隻是教大家態度要不卑不亢,行為要有分寸(不能丟自己爹媽的臉)。有的辣婆婆已經摸到小女人軟肋了。知道第一次上門的小媳婦不好意思開口替自己爭取利益,所以就把彩禮和陪嫁一應事等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打個比方說有的婆婆會這樣說:“你小叔今年考大學,家裏真沒有餘錢了,你們的事就自己多操點心吧。”準媳婦一般在這個時候都不好意思出聲,那就錯了,你不說話人家就當你是默認了,事後你再在這事上挑理就是你的不對了。
結果怎麽樣呢?就是委委屈屈的把自己嫁了,還不能說人家的不是,因為是你自己同意的。現在這世道誰見便宜不占啊,你不爭取人家就是有也不會主動給你。事後還會說:“我那兒子有本事,娶媳婦沒花一分錢,媳婦家還倒貼呢。”到時候你就自己靠邊鬱悶去吧。
女人自己不知道尊重自己就別指望婆家人能高看你一眼了。所以關鍵問題上要能拉下臉,必要時可以連守帶攻,對於裝聾作啞的婆家更要主動出擊,人家啞你自己不能啞。不然結婚時再爭取就晚了,婆家人會說:“那你早也沒說啊。”這一句話就把你噎死了。
有時小兩口在一起時會合計第一次去男方家要帶點什麽禮物,一時想不出來幹脆就折合人民幣送去了。這不是小氣,首先是多少的問題,你說不知道人家父母喜歡啥,還是給點錢來的實在。但你想過要給多少錢了嗎?也許在你眼裏挺適當的數目在婆家人眼裏就是毛毛雨呢,搞不好你就會落下一個小氣鬼的罪名,你說你冤不冤啊?或者反過來說你想多給點,讓人家怎麽都挑不出理來。那你想過以後了嗎
還是那句話:打下啥底是啥底。第一次登門給的越多,人家以後對你的期望就越大。為了說著方便,咱就用數字來說事兒吧。第一次登門時你給了一千,婚後過年時也該給公婆表示點吧,可那時偏巧你就拿不出一千了,怎麽辦?那就少孝敬點給五百吧。這在你眼裏再正常不過的事,到了多事的公婆那裏可就變味了——第一次上門還給一千呢,怎麽婚後了過年就給五百啊?是不是越來越不把我們老兩口當回事了。別不信,就是有這樣的人家。再說公婆畢竟不比親爹媽,誰知道誰心裏想的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了今後避免人家拿來做參考,第一次還是選擇送點禮品吧。
呂濤的動作雖然霸道,然而李梅心中卻是洋溢過了一絲柔柔地溫馨,尤其是聽得了那聲回家看婆婆,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呂濤對自己發自內心的關心和承諾。不僅對呂濤那回家和自己還好計較沒有生氣,反而內心深處隱有甜蜜之意。然而神色之中,卻是仍舊一片冰冷之色,裝出了一副絲毫不在意的表情,歪著脖子爭辯道:“臭小子,你不是要帶我們姐妹倆去上海嗎?怎麽又想到回家了?”
“家要回。上海也一定要去,”呂濤懶洋洋的點上一支煙。兩縷不同滋味地幽香一左一右的鑽入他的鼻子,幾乎令人沉醉其中。兩個女人,還都是第一次不是為了互相摳氣爭鬥,同時靠在自己肩膀上。柔柔而旖旎的恬靜氣氛,在他心頭誦上一股股暖流,就像是吞了人參果般心靈和**都舒爽無比。嘴上的煙,妖冶的撩起陣陣煙霧,似是遮掩著他眼眸深處那濃濃的血腥味道:“就這些金銀財寶一出手,咱們那小城市,怎能容得下咱們這種有錢人?就算是到了上海,那也是上海富人中的富人。”
“老公,若是我們這次能順利的離開這裏,你還會回這裏取出那些寶藏嗎?”李雪略鬆了下神。但也是為呂濤這句話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李雪這句話一說,呂濤仿佛也是想到了這點。神色怔了好一會兒,猛地抬頭看向李雪的眼睛,卻是發現深邃之外別無他物,自言自語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盜墓人,豈有將到手的錢財送於別人的?”
幾口肉一下肚,就覺得吃飽了李梅的,換了衣服的她,一身黑色而緊身的內衣將她玲瓏凹凸的絕妙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或許是酒後使得她步履輕盈,飄飄欲仙。雪白而柔順的頭發挽了個高貴的發髻,精致的骷髏鏈子將她白粉嫩的脖子襯托的格外修長。整個人,仿若充滿了神秘而**的氣質,充滿了一個大女人的魅感:帶著複雜和沉重的心情插嘴道:“要在回這裏,你還是帶我們姐妹倆一起來吧。這麽多的金銀財寶,難免不引起同夥的一些人的獨吞的。從古至今,謀財害命之人,舉不勝舉。那才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梅姐說得對,”呂濤讚歎的點點頭後。輕輕瞄了一眼李梅。這簡直和李雪那一身柔和而典雅的白色成了鮮明的對比,各有各的魅力,各有各的不同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