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情係地下世界
當然，呂濤不知道噩夢下麵會現發生什麽。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被李梅的一個翻身驚醒了。坐起來的他不知道這個噩夢有什麽預示，他是一個奇怪的人，每一次噩夢後都會有些奇怪的經曆，仿佛為了驗證他的噩夢似的。
前段時間呂濤，那如同噩夢般的經曆，在過去了那麽久之後，還時常會在他的夢中再次重複了又重複。但在驚醒後，他意識到那段經曆已經成為過去，還有那些和他一起經曆過危險的人，有一些已經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了這個可怕的地下世界，和地下世界裏傳說中的守護神，當然，如果那守護神是真的存在的話。
一覺醒來的呂濤獨自走出洞穴，用信號槍對準洞穴深處打了一發照明彈，劃破了地下的黑暗。慘白的光芒照在洞穴深處，他看見這裏也有無數巨大的白骨和象牙，這是條規模龐大的殉葬溝。
整個隧道被射出照明彈的軌跡所劃過，可以看見在前麵的洞口那裏有著一個通道，最深處的看不太清楚。主道兩側堆滿了森森白骨，由於距離比較遠。隻能分辨出有大量錐弧形狀的白色巨大象牙，好象還有些其它的動物骨骼。照明彈射到盡頭，還可以見到那邊有水波的閃光，從位置上判斷，應該是地下世界的地下水係。
站在這裏無不讓呂濤感受到了中國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它的文化源遠流長，有5000多年的曆史；它的內容博大精深，在世界文化史上獨樹一幟。現代所謂的東方文化，應該是以中國古代文化為核心，以印度等文化為輔助的一個區別於現代西方文化的文化體係。現代社會的發展將許多東西給搞亂了，比如說，什麽是人類社會的進步呢？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際上卻很不好回答。或許這地下世界，可以正確解釋。
人世間的一種回答是：科學技術的發展，改造自然能力的強弱，是判斷社會是否進步的標誌。事實上科學和技術是不同的兩個概念，科學是人們認識世界的工具和方式，它有哲學上的內涵，它是人類幾千年來文化、心理、曆程的總結；技術是人類解決生存問題、社會問題、人與自然問題的手段，隨著技術的進步，它甚至是人類解決道德問題的手段。
從科學史的角度看，目前人類社會的科學正在向無目的、無秩序發展。因此從某種角度來講，科學的本身既是哲學的體現，也是產生新哲學的基礎。沒有哲學的科學是盲目的，也是極其危險的。自從馬克思以後，西方世界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在總結當代科學成果的基礎上提出新的哲學思想。因為科學越發展，學科的區分也就越細致。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一生中窮盡所有科學，甚至連一個學科都未必能夠通解。這樣一來，本世紀這100年的科學成果無人總結，因而也就沒有了新的哲學。我們是生活在沒有哲學的時代。現代各大學所謂的哲學家，統統都是名詞解釋的專家，目前他們還不可能產生什麽新的哲學思想。
這種回答沒有考慮一個問題：你是站在什麽角度來談這個問題的？如果你僅僅站在人類至上的立場，地球是你家後花園，這種回答也沒有什麽錯；如果你站在人類是地球的一分子，我們與其他動物共享一個地球的角度看，那麽以上的回答就大錯而特錯了。如果在70年代以前，這個問題根本沒有爭論的價值，但70年代以後，當我們發現對環境的破壞要殃及子孫後代的時候，我們再也不可能堅持這樣一個社會進步的標準了，因為害怕死了以後無人懷念我們。
假如科學技術與社會財富不能作為社會發展、進步的標誌，那麽人類社會的進步應該由什麽來代表呢？我們認為那就是文化，一種更加合理的文化體係，在這種文化體係中，不但要反映人類的需要，而且要考慮人與自然的和諧關係。也就是說，我們不需要以人類為核心的文化體係。而需要一種以地球自然和諧為核心的文化體係。
這樣的文化體係去哪裏尋找呢？有人問：能不能從現有物質文化體係當中變化出這樣的文化？我們想應該是可以的，但這種變化十分巨大，它從人類對待自然的態度開始變化，這等於是否定了6000年來人類所走過的道路，因此它接受起來相當困難。
或許有人會問：在人類的發展曆史上，是否曾有過接近的文化體係存在？回答是肯定的，那就是以中國文化為中心的東方文化體係。
我們這樣的說法可能會引起不少人的反感，認為這是地地道道的民粹主義。事實上近一些年來，已經有不少人在反對民粹主義了。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在本書的最後一章再談，這裏隻說一點，反對民粹主義者應該好好研究一下中國古代文化，如果沒有研究通，就沒有資格充當反民粹主義的先鋒。比如說中國遠古神話，就是一個尚未發掘的金礦，當古希臘神話走向世界的時候，反民粹主義者可曾想過中國遠古神話的價值究竟在哪裏嗎？事實上中國神話遠比古希臘神話更精彩，而且比古希臘神話含義更豐富，但為什麽中國神話在世界上沒有古希臘神話有名呢？在反民粹主義的同時，是否該想一想：我為民族文化做了些什麽？
“呂濤呢？”一覺醒來的李雪，懶洋洋地爬了起來，頭暈忽忽的難受，渴得厲害。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點陌生，第一句話就這樣問著身旁的李梅。
一旁有些失神的李梅，眼睛看了看剛剛醒來的李雪，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說道：“洞口散步呢。”
“昨晚有事嗎？”看到了李梅那陰霾的臉色和那嫉恨失神的目光，李雪猛地一驚。
“有點，”李梅站起來。圍著篝火轉了一圈，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這麽六神無主的站了一會，這才回到睡袋上重新坐下。心神不定道：“我不知道這樣繼續走下去，呂濤會變成什麽樣子……”
李雪本來沒在意聽李梅的嘮叨，但她這最後的一句話到讓她猛地一驚，急忙回頭抓著李梅的手問她道：“出什麽事了？”
“老公的思想包袱太重了，”李梅歎了口氣，把昨晚情況簡單的向姐姐李雪說了一下。
哦，李雪嘴裏應著，腦海裏浮現了一副副畫麵。她的腦海裏亂得很，李梅的話對她來說，亂糟糟的象有團麻堵在心口，她覺得自己都不可能理出頭緒，一度憋悶地想好好哭一場，甚至想痛快地摔點東西才能舒服一點道：“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
“是的，”李梅不時地瞄李雪一眼，最後才有點猶豫地點了一下頭道：“本身我心情一直挺好的。看著呂濤的樣子，昨晚沒有敢說**的事。”
“你要在懷孕了，呂濤非自殺不可，”
李雪的話讓李梅開心地笑了一下。隻是笑的時候，眼角有細細的魚尾紋會出現，身上的穿戴也很得體。絕沒有富婆常有誇耀身份的首飾，麵上一團和氣，隻是眉宇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尤其在她開心大笑的時候，眉梢一下子吊了上去，李梅恍惚感覺到了一絲的****浮現在自己的眉宇之間出現。否認道：“那到沒那麽嚴重。”
“呂濤真是個好人，”李雪一聽，更加感覺到李梅話中的神秘，不由地往李梅的身邊靠了靠。李雪抓著李梅的手小聲說：“要是能走出這裏，多給他生幾個都行。”
李梅鎮靜了一下，長長出了一口氣。埋怨地瞪了李雪一眼：“你怎麽這麽沒出息。多給他生幾個？真得想做家庭婦女？”
李雪眯起了眼睛，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摸著有些下墜鬆懈的**歎了口氣，象是自言自語地說：“做家庭婦女有什麽不好的，都一個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又不是別人的。”
“你不打算改行做地質學家了？”李梅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感覺一忽悠，楞了一下，看了看李雪，鼻子裏哼了一聲。
“嗬嗬……”一笑中的李雪，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靠在李梅身邊，神秘的說：“想做的事太多了。你還別說，我現在還真有點喜歡這古人的地下世界了。”
“真拿你沒辦法。當初就是你為了探索天坑洞人大移民，我們才有的今天……”
李雪這話也不是第一次說了，可這次聽起來，李梅卻感覺那麽的不舒服，甚至反感起來，不自覺瞪了李雪一眼，翻了個身，懶洋洋地說了聲沒什麽，就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李梅多少有點瞞怨的話語，使李雪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心裏說，該來的終於來了，但不能給李梅看到自己的痛苦，那樣的話李梅也不會在心裏找到平衡。現在李雪看著李梅那張與自己一樣俊俏的臉，不知道為什麽感覺那麽難看，感覺就象這李梅是在有意責怪自己一樣。於是，李雪裝的漫不經心的向李梅問道：“有什麽不對的，全世界能有幾個人，行走過地下世界的？”
“姐，你真不怕死？”李梅有點急了，急促的聲音高了八度。
李雪喝了一口水，想著什麽，一會，抬起頭來笑著回答道：“姐也是凡夫俗子。豈能不怕死？可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姐，你比我和那臭小子都堅強，”李梅被李雪的鎮定弄得沒了脾氣，往行李背上一靠。心想道你可真行，自己都讓蚊子咬了，還有心情替別人抓癢。
“姐能怎麽辦？你沒聽說過嗎？懷了孕母老虎，比雄虎還利害，”說完這句話李雪就有點後悔，她知道自己是在替呂濤找理由，其實更是在給自己找一個掙紮的理由。
“我真服你了，”李梅瞪大眼睛看了李雪好一會，搖了搖頭。都說雙胞胎有心心相通之靈感，此時的李梅，真是感覺不到姐姐在想些什麽。
“說什麽，這麽高興？”從洞外邊走過來的呂濤，用眼睛故意注視了一下姐妹倆。姐妹倆好像剛剛洗完澡，長發濕漉漉用手絹係在背後，臉上顯出浴後的紅潤讓呂濤看著心裏禁不住一顫。由於沒有穿胸罩，她兩個豐滿的胸部,緊緊的貼在半透明睡裙上，李雪這樣的穿著打扮看的呂濤一下子愣住了。笑意湧上心頭，但卻又不好笑出來。
“當然說你了，”李梅一臉羨慕的看著走過來的呂濤，又是輕哼一聲讚道：“說我們姐妹倆遇到你，真是福氣。”
“沒有你們姐妹倆，這日子都不知該怎麽過，”呂濤本來還在欣賞著李雪那細膩而優雅的吃東西模樣，然而忽而見她臉色陰晴不定後，吃相忽而又凶狠了起來。不過，凶狠歸凶狠，微微鼓起的雙頰，油光閃閃的檀唇，反而顯得更加自然可愛。極品美女不愧是極品美女，甭管是細嚼慢品，狼吞虎咽，各有各的妙曼姿態。隨後又提示道：“行了，也別坐在**吃了。起來弄點吃得，準備上路吧。”
“在呆上一段時間吧，剛睡醒，不想動，”此時的李雪，為了安撫呂濤那顆飄忽不定心的心。決定在此多停留一下，一口吃下手中的肉幹後，手也不洗的做出了一個讓呂濤擁抱的動作。
其實現在的呂濤嘴上說得強硬。心中卻是有苦說不出，姐妹倆的身體本來就是嬌柔惹火之極，加支李雪又有身孕。以這種親昵的姿勢抱在懷中，任由那幽幽淡淡的女人體香也是若隱若現的撩撥著他心弦。要說半點不心動純粹是扯淡。而且最關鍵之處，李雪不是在懷中拚命掙紮，而是老實的等待擁抱，。難道她就不知道，這種掙紮和摩擦，很容易擦槍走火的麽？
“不想動，就不動，”呂濤用輕鬆的語調親切地問李雪，同時把圍在腰上的外套披在了李雪的身上。笑道：“休息。”
李雪轉過臉看著徐閩，身上的外套讓她的心有了些許的溫暖，看著呂濤關切的眼神，李雪的眼圈不爭氣地紅了，清了下嗓子，柔弱地靠在呂濤的雙腿中間：“呂濤，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擁抱我們姐妹了？”
“嗬……”呂濤打個哈哈沒有說話。眼睛依然一眼不眨的看著隻穿半透明睡裙的李雪，見她嬌美的臉蛋像染上了紅霞彩暈，皮膚俞加顯得嬌嫩欲滴。那一雙豐滿的尤物近在咫尺，就在他的眼皮之下，看的他心裏發慌，真想上去摸了一下。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這可是連環地雷，有這個的，就得有那個的，所以他不敢造次。
此時李雪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眼神裏流露出的情感是複雜的。壓粗了嗓子，故意輕笑起來：“呂濤，你看這裏怎麽樣？像不像當時下天坑時，你想象中我們三人的歸宿？”
看著李雪平靜的臉，品味她問的話，呂濤真的有點暈。李雪的眉毛挑了一下，意思很明顯，她在等著呂濤回答這個問題。這不是自己一個晚上都想說的事嗎，為什麽李雪說出來了自己反倒心慌意亂了？呂濤尷尬地咳了一聲，把身子靠著行李上坐起來，盯著李雪的眼睛，呂濤才發現，李雪的眼神也是慌亂和躲閃的，她的平靜是表麵的，這讓呂濤慌亂的心有了稍許的平靜。於是呂濤把李雪拉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大手搭過她的肩膀，在李雪柔軟的**上輕輕地揉搓著，嘴裏試探著問李雪道：“雪姐，你怎麽啦？”
“如果走不出去，還不如把這裏當成我們三人的歸宿。這裏的宏偉建築，本身就是給死人修建的。不知道繼續走下去，還能不能找到比這裏更好的歸宿？”
呂濤緊張得手都停止了在**上的揉搓，盯著李雪的眼睛安慰道：“雪姐，我們不會有事的。”
“可你的一舉一動，已經證明我們沒希望了，”李雪沒好氣的問了一句。呂濤的聲音讓她有點失望，這讓李雪有點不安，忙解釋道：“呂濤，我不怪你，但我真得不想走下去。”
“不繼續走下去，怎麽能行？”呂濤一把拉住從身邊的李雪，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手伸進她的睡衣，在她後背輕柔地撫摸著，嘴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況且，我們的孩子還沒出世。”
呂濤的直直的看著李雪，腦海裏浮想聯翩，想著這些事。李雪被呂濤看的臉更紅了：“那又怎麽樣？”
“雪姐，我知道你不怕死，”呂濤胡猜測的胡思亂想著，他不知道此時的李雪，會有什麽煩惱“你是個樂觀主義者，該有的，你都有了。可梅姐，還沒懷孕呢？”
“懷孕？”李雪突然顯出一種傷感的樣子，漠然的說：“你打算過也讓小梅懷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