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洞中一日,世上千年

“我才沒喝多呢,隻能說是地下世界不可思議的怪事太多了。”李梅表麵上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不過剛才那一幕,還是嚇了她一大跳。

一句話氣得呂濤是有氣沒出撒,摸著鼻子苦笑的坐在了睡袋上。目前有鬼這一問題,呂濤並不否認,若是李梅真的是見到鬼了,恐怕不會是因尿憋醒了自己,自己才會起來的。此時的呂濤無比感慨,這女人呐。要是耍起賴來,比男人厲害不知道多少倍。一笑的呂濤,滿臉裝出一付陶醉的神色道:“行了,行了,沒睡就在睡一會。我抱著你們睡,隻要所謂的外星人不來搗亂,不會有事的……”

“其實我真得好想睡了,”走過來的李雪,先是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坐在身旁脫去外衣時,又湊他耳邊低聲輕笑道。說完,雙頰一片緋紅,瞄了他一下。

那種有些小**的成熟韻味。直惹得呂濤心頭一陣**漾。呂濤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低頭點上了支煙,調侃道:“想睡就睡貝,有我呂濤在拍啥?”

或許是太困了,有這可以睡覺的機會。姐妹倆沒有在說什麽,隻是將身體在被窩中向靠得更近一些。看著姐妹倆的樣子,呂濤楞了一下,自己的預感還真準,這個看起來纖細文弱,內心堅強的女人,真的讓呂濤有點又愛又怕。這一段時間以來,呂濤經常會回想起來和姐妹倆的那些瘋狂之夜,那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瘋狂,雖然自己挺被動的,但是,呂濤不得不承認,那是他做男人以來,最暢快的一次,也是讓他耿耿於懷的一次暢快,他是因為征服這兩個大女人而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想來,剛才自己不是第六感覺,而是在內心裏,一直希望著姐妹倆不會有事。

無意之中,李梅一下子觸摸到了呂濤的雄根,使得她嬌軀一顫,好似一股電流從背上直竄到了全身。淩厲而冷冽的眼神此時一片迷離。似是又想到了已往生活中的**。至從第一次如此的放縱自己。此後數晚。夜不能寐。每每都想到了呂濤那健壯,剛硬,充滿著男性氣息的身軀。不知不覺間。呂濤那肌肉彈性十足,充滿著爆炸力的身體,將自己像頭小綿羊一般的摟在懷裏中踏實,安全的感覺。

李梅其實對於男女之間這些事情產生的各類遐想和懵懂怎麽會不了解,隻是,換作任何一個人撞破了她心中這個最深的秘密。頂多就是尷尬一下,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失措。然而,麵對的是呂濤,這個快速又直接唯一占據著她心靈的男人。這個曾經相識,又沒有過一段純真而無暇戀愛的情人。和他之間,仿佛仍舊停留在那朦朦朧朧的感覺之中。心中恐慌呂濤若是發現了她的秘密,會不知道有什麽樣的反應。呂濤既然能不經意間將記憶美化她,而她在這麽多的日思夜想間,將呂濤不斷完善美化也不是出奇的事情。正所謂情人眼裏出潘安,對於李梅來講,呂濤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呂濤的小姨子。呂濤是她生命中唯一走進她心中的男人,是最完美的男人。盡管事實上他這人缺點多多,毛病無數。同樣忐忑自己那不完美的形象會讓呂濤對她產生厭惡的情緒也非什麽稀罕事情。人都有不願意讓人知道的秘密。尤其是不願讓最重要地人知道。此時的李梅,完全是一個極真正常的心理和生理反應。偏生她把這事看得這麽重,顯然也是對這方麵閱曆太淺的緣故,至今仍舊維持著少女時代的羞澀和赧然。

呂濤實在又好笑又好氣的抓住了李梅一隻令他興奮的小。呂濤複員回到地方混跡天涯近一年的時,女人經曆過了不計其數。**到極致,****到骨子裏的女人也不是沒見過。李梅這種小小程度的悶騷,反而讓他覺得她更像是一個真實的女人。從以前深刻地記憶,到漸漸地虛無縹緲。人是一種會修繕和編造自己記憶的動物,會按照本能的願望和潛意識美化和醜化記憶,甚至能完全編造出一段從未經曆過的記憶。曾經那個李梅在呂濤地記憶中,已經漸漸地被不經意間美化地向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那好似在月宮中的嫦娥,隻能遙遙遐思而無可觸摸。

相擁了一會,呂濤、李梅誰也不說話,其實兩人都很緊張。過了不足10分鍾,呂濤首先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像第一次一樣來勢迅猛,如潮水過堰,猛不可當。李梅知道呂濤有思想負擔,怕弄醒姐姐。於是主動移身過來,膩語道:“老公,抱抱我……”呂濤突聽李梅的膩語聲,一個火熱的酮體也跟著撲了過來,脆弱的堤壩轟然倒塌,他順勢接納,又開始了**之旅。

這一次李梅更主動,更瘋狂,索性放開自己的身體,感覺的是一種戰馬奔騰似的狂野舒暢,高山流水似的死亡般歡樂。呂濤的身體很好,肌肉結實,一塊塊板筋猶如鋼條……

李梅感覺到了呂濤那熾熱的感覺和,嬌軀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扭動了起來。在他耳畔,輕輕呻吟和呼喚著他的名字,如泣如訴顫聲道:“什麽時候才能讓我懷孕,剛才我和姐姐還在說起這個問題來的。”

這個旖旎而曖昧到極致的動作和語調,直讓呂濤更是難以把持。胸中似是燃燒著一團火焰,雙從李梅的腰際,順著她後背輕輕向上滑動,直到捧起她那張美麗,而純潔的臉龐。有些幹燥而顫抖的嘴唇,輕輕地向她嘴唇吻去。

李梅那原本晶瑩別透的肌膚上,布滿了紅暈,感受著呂濤那灼熱的氣息,芳心狂跳不止。似是預感到了些什麽,想推開呂濤爬起身來,然而卻全身軟綿綿的半點動彈不得。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不止。

柔軟的香唇被呂濤吻住。兩人的**在這一刻完全被點燃。呂濤貪婪的吸允著她的嫩舌。而她卻是生澀而笨拙的回應著。呂濤不住的親吻著她的臉,鼻子,眼睛。耳朵。每一處,都是他曾經的最愛。而李梅在呂濤那無所不至的嫻熟挑逗下,嬌軀輕顫而柔軟。仿若一頭待宰的柔弱羊羔般。任由他處置。羞澀的紅暈順著粉頰蔓延到了修長的脖子下。而呂濤的嘴唇也是順勢而下,騷擾著她身上每一處**。良久之後,呂濤再也壓抑不住身上那越來越熾熱的。將所有的理智全然淹沒。輕若無物的將軟綿綿的李梅攔腰抱起。脫下衣裳,整個人壓了上去。

嬌吟若喘,氣息芬芳。呂濤壓抑著低聲吼了一聲。毫不憐惜的猛力一挺,終於擠進。

“啊!”李梅疼痛的大聲叫了起來,柔眉蹙起,麵色煞白而四肢僵硬。晶瑩的淚珠兒。順著顫抖著的眼臉滑落了下來。

呂濤感受到了李梅柔弱藕臂中此時蘊含著的力量,聲音中地真摯。仿若一柄錘子般。狠狠砸在他心上。什麽時候能讓這身子下的女人懷上孩子,呂濤可無法向李梅保證。究竟是怎麽一會事情?其實也很想還李梅一個公道。

李梅嬌軀不住的顫抖著,呂濤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利刃一般的戳在了她心裏。他那健壯身體,卻在李梅溫順性感的挑逗下,心中異樣感頓增。忽而,李梅轉而含了呂濤的指頭,柔舌倦住。輕輕地吸允起來。一根接著一根。直到良久之後,才全部做完。淚如雨下道:“不管我能不能懷孕,我都是你的女人,臭小子……”

李梅那嬌弱無依的表情,那淒然而下無助。再次將呂濤心中那壓抑已久的完全桃逗了出來。壓在她身上。如狂風驟雨般的向她肆虐著。仿佛要將這十年來的痛苦和壓抑,一次性在她身上發泄出來。而李梅也是貝齒咬著擅唇。強忍著痛苦,任由呂濤在自己身上馳騁。痛苦過後。陣陣快感向她襲來。這種摧殘般的**,讓她將呂濤完全纏繞了起來,全身悸動**不止。

良久之後,呂濤才在李梅那越來越控製不住的無意識呻吟中,低吼了一聲,身體完全壓在了她身上。等完全發泄過後,呂濤心中那驟然冒起地暴戾才完全消散,緊繃的身軀也舒展了開來。整個人神智也清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李梅緋紅的臉龐上,晶瑩卻破碎的淚珠。恍然間似乎這才想到了自己在女人想當媽媽這方麵,真是對不起她李梅。那嬌憐痛楚的模樣,直讓自己懊惱和心疼不已。翻身而下,側躺在她身旁。輕輕俯下身子。吻著她的淚水,低聲嘶啞歉然道:“你是好女人,你會懷上孩子做母親的。”

冰涼黑洞,無邊春色。他們相互擁抱著,時間在靜靜的流逝。可這樣頻繁**,體力不見下降,反而越來越強壯,越來越持久,相互配合也越來越默契。到後來他們已經不懼寒冷,起來時也不如先前難受、無法控製,可是他們仍然樂此不疲的做,徹底感受那種天人合一的快感的撞擊。

呂濤感覺自己武器變粗壯了,兩臂似乎生能裂虎,渾身有一種使不完的力氣,胸脯和雙肩明顯增厚,肌肉一塊一塊的。堅硬結實,看來還是強身健體的特殊功效。李梅對他的身體明顯的越來越依戀,大概有過**的女性就是如此吧。

洞中一日,世上千年。他們懶得去想別的事情,無日無夜,反而過得無憂無慮,少了人世間多少煩惱。現代女性,對男女之事,觀念並不保守,像以往一樣他們用完身體裏的最後一絲力氣,一樣疲憊後沉沉睡去……

經曆磨難旳李梅,似乎才會對生命有了重新的認識,在這步步艱辛、時時危機的天坑地下世界裏,他們的生命是那樣脆弱而嬌嫩。根本無法抗拒暗處的威脅,和大自然中一點微妙的變化。在這裏,他們沒有一點自我選擇的餘地。保爾.柯察金說過;人的生命是寶貴的。在人的世界,生命的意義被賦予了無窮的含意,有人說,生命的意義在於奮鬥的過程,在於創造中的快樂;也有人說生命的意義在於愛,給別人,也給自己;還有人說,生命的意義在“延續”,享受時間的靜靜流淌和種族的繁衍。佛家說,人一輩子就是消孽,為上輩子、這輩子做過的有違良心的事補過、贖罪,積累公德,如果是這樣,人活一輩子還有什麽意思呢?

初下天坑,一直關照她們姐妹倆,並無任何企圖寧願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救回她們姐妹倆的生命?也未發誓一齊死了可以開始下一輪生命的輪回,也不知道他們這輩子還是下輩子還可以做夫妻。但是,李梅現在和姐姐似乎對生命無比的留戀,實實在在感到了生存的快樂,雖然這裏物質匱乏、危機四伏,沒有現代生活中的豐富的物質享受和精神刺激,但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眼色,一次會心的微笑,一次足的輕擦,一次共同事件的完成,感到的無不是生命的快樂,生命的歌唱。或許,這就是生命中愛的意義?生命的真諦!

天坑世界,這殘酷的地下生物世界,誰也不會理會他們的真情!呂濤說得好,他們也隻是這冷冰冰的食物鏈上的一環,一次微不足道早餐或者晚餐!英國哲學家羅素說:“整個人類的生命,宛如一道壯闊的洪流,從不可知的過去,洶湧的衝向不可知的未來,我們每人都隻是這種洪流中的一粒水滴,一個泡沫。”他現在對這段話有了深刻的體會,就整個的宇宙來看,生命的顯現,隻是一種過程,而這種過程,在整個宇宙進化中,盡占一微渺的地位,我們無能為力去改變這種地位。因為我們既囿於空間,又囿於時間;換言之,我們生命活動的極度,完全為自然規律所支配。對人類而言,這是一件可悲的事實。在地下這狹窄的世界裏,人的渺小更表現得淋漓盡致,生命的實現和表達過程連一條小小的微生物都不如。

論生存的本領,人就和風鹿一樣,麵對速龍是無力還的;論情感,動物種群個體之間,也有如狐狼舍小我成大我的壯舉;論種族的繁衍,人類無疑是處於劣勢的。人唯一的就是思想情感的表達要比動物們豐富得多,深刻得多。但在這冷冰冰的世界裏,思想情感對生命的時間延續毫無意義,有的隻是和三者之間的兩情相悅,生命顯得更豐富而已!

離開石廳,回過頭來在次用電光照了一下石廳石像人的呂濤,不由地感歎這裏的人類文明,不知繁榮了多少個世紀。不知是哪一年,發生了什麽事情,災難降臨了。呂濤找不到腦海記憶中的證據證明那個年代中,什麽災難讓他們逃離了這裏。盡管呂濤目前尚不清楚這裏那神秘的部落到底是誰而建,但從這個石廳的遺留物中可以看得出來,絕不會是內部與入侵民族的合力,把這地下王國推向了覆滅的深淵。

兩隻強光電筒亂射隧道任何一處,耀眼的白光照在暗無天日的隧道裏依然十分昏暗,空氣中散發著古老的味道。行走在地下世界裏,連一隻老鼠也沒見到,而且別的昆蟲也一隻都沒有,這絕對是正常的!一般來說,這種與世隔絕的地下洞穴中,怎麽可能會有這些小東西的。這就是說大凶之地,生靈避易,在這種是隧道中,再厲害的生命,也不可能輕而易舉地闖入這裏……

這一節隧道是一條略微傾斜的直道繼續向地下延伸,腳下多多少少地可以感覺出來。這是一條不規則的隧道,但高度和寬度幾乎一樣。牆壁,頂部和地麵都是凹凸不平的岩石,隧道內空空****的,仿佛要把人整個一口吞下一樣。

走在後麵的呂濤,看著前麵李雪的背影,心裏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不是他不想負責任的當爸爸,隻是這個未出生的小生命,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呂濤裏拿著一支強光電筒,量著四周,來到洞壁一處磨得異乎光滑的地方停下,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石塊上裝飾著許多的圖畫和一些象形文字,使他心裏略微有些異樣。畫麵既陌生又陰森,顯示著神祗和妖魔,精靈與怪物。他隻看懂其中很少的一部分,那些生動的線條,褪卻的色彩和陰森的氣氛,看上去令人很不舒服。

人類在大約6000年前就已經有了象形文字,後來巴比倫和蘇美爾人又發明了楔形文字。這兩種文字符號在半坡文化(仰韶文化的一支)的陶器或其他器物上都有所表現。大約4000年前地中海又出現了腓尼基文字,現在一切字母文字,比如阿拉伯語、希臘語、拉丁文、希伯來語、英語等,都可以說是直接或間接從腓尼基文字發展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