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操說:“林紫蒼,他也來北京了?”師徒薰說:“林紫蒼,就是那錦衣衛總管!”陳神明說:“雖然當時隻是在人群之中,而且隻是匆匆一瞥。但我肯定沒有看錯。”丁操一手按住陳神明的頭,陳神明說:“痛死了,你要幹什麽!”丁操說:“剛才的話是真的嗎?沒有騙我吧!林紫蒼總管真的來了北京?”陳神明心想:她說林紫蒼總管?突然,陳神明退後抽出背後竹劍對師徒薰說:“快點走開,啊薰。原來這家夥跟那群錦衣衛是一夥的。”對丁操說:“你接近楊劍的目的是什麽,是幫林紫蒼,還是想幫隱鬼他們報仇?”丁操說:“報,報仇?到底是什麽回事,林紫蒼總管和楊劍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隱鬼他們到底怎麽了。”陳神明說:“不要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來。”師徒薰雙手一推兩人說:“你們兩個都先冷靜下來。”師徒薰對丁操說:“好吧,我將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你。”陳神明說:“啊薰。”師徒薰說:“多虧啊操的幫忙,我才能與楊劍相見,這次輪到我來幫她了。”丁操說:“師徒薰姑娘。”師徒薰說:“我對林紫蒼其實並不認識,關於他的一切我也是聽回來的,沒有親眼看見。但對你來說這或許是一個痛苦的故事。”於是,師徒薰說了隱鬼他們犧牲的事。

再說伯念奇在酒屋裏。仆人進來說:“老仆人,老仆人。”伯念奇說:“什麽事,我又不是聾子。不用那麽大聲。”那仆人說:“外麵有人找你。”伯念奇說:“唉,我這幾天心情不太好,誰都好,叫他們走吧!我不想見客。”那仆人說:“真的不見嗎,是年輕的女孩啊。”伯念奇說:“早說嘛!”伯念奇來到外麵,隻見三個女子說:“是伯念奇嗎?有人叫我將一封信交給你。”伯念奇接過信很失望地說:“是誰讓你們把信交給我的。”那三個女子說:“是一個很帥的男子。但臉色很陰沉。”伯念奇拆信一看,知道是林紫蒼了。於是他應約來到酒樓。兩人坐下。伯念奇說:“很久沒見了。本來不應在這裏相見的。”林紫蒼說:“嗯,這樣我說話也比較容易。”伯念奇說:“回到北京,為什麽不去酒屋一趟,丁操很想見你。”林紫蒼說:“當初安排啊操住在酒屋就是為了讓她遠離危險的生活。如今也就不打算再見她。”伯念奇說:“我明白,她是偉大的上任總管遺留下來的孫女。大家都不願意看到她遇到危險。”伯念奇說:“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林紫蒼說:“嗯,請你幫我找一個人,他已經到了北京,但憑我一己之力。找他並不容易。這個人的名字是快刀一斬,楊劍。”伯念奇說:“醒醒吧,林紫蒼,就算你真的殺了楊劍,也無法令隱鬼他們複活。我從楊劍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啊操為了找你而離家出走,多虧楊劍保他平安。但他不久就離開了酒屋,我也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林紫蒼說:“既然是這樣,就沒有什麽好說了。”伯念奇說:“林紫蒼,不如先休息一段時間吧。眼下你需要的不是戰鬥,而是心靈的靜養。”林紫蒼說:“雖然我們同為錦衣衛,但我心情到底也隻有我自己明白。我的戰鬥是不會止息的。”說完,向後揮出一拳,直把牆壁弄斷。伯念奇轉頭也怒視著林紫蒼說:“林紫蒼,最後我要告訴你。如果你拋棄了錦衣衛的尊嚴,而變成一個真正的魔鬼。那我當初推薦你為總管的決定就是錯誤的了。到時我會將你殺掉。”林紫蒼走出酒樓,在街上,他遇見了一群奇怪的人。一個苦行者,一個胖者,還有一個蒙麵人。還有田宗呢!田宗對林紫蒼說:“咦!我們又見麵了。原來你也來北京了,真巧啊!”林紫蒼說:“裝的真像,我的行蹤你不是一直都了如指掌嗎?”田宗說:“你太多疑了,我們也是今早才到北京的。”林紫蒼說:“是嗎?那可真巧,我也是今早開始才感覺到自己被人監視的。”田宗立刻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來賠個不是吧!好了,別生氣了,和我們一起走吧!”林紫蒼說:“我再說一遍,我不打算加入什麽亂七八糟的黨派。”蒙麵人和苦行者動了一動。田宗說:“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勸說你加入。隻是你願意同鄧伯孫大人見個麵嗎?”林紫蒼斜眼望了望田宗。田宗說:“你與北京的錦衣衛仿佛談不攏呢!但我們的情報網卻是最龐大,最精密的,光是這一點,也值得見一次麵吧!”林紫蒼說:“好了,你贏了,請帶路吧!我要與鄧伯孫見麵。”於是,田宗就帶著林紫蒼去見鄧伯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