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沂的旅店裏,那劍客三人在一起。劍客對紫印先生說:“你說找了旅店的時候,我還以為要露宿街頭呢!”紫印先生說:“這裏不好嗎?”那劍客說:“不,這裏很好。我比較喜歡臨沂,因為我絕對不能忍受和快刀一斬一同留在點蒼山。”博煢說:“哪裏都沒所謂,現在可以自我介紹了吧!”那劍客說:“不用心急。人齊後我自然會說。”望了望外麵說:“啊!他們來了。第四及第五位同誌。”隻見門外走進一男一女,男的拳頭上包裹著東西。像個拳術家。而女的氣定神閑,衣著打扮很像貴婦人。隻見那男的說:“我叫何帆神,幸會。”那女的說:“我叫何月飄,多多指教。”那劍客說:“到了五個,還差一個。”何帆神說:“哼,不守時的人,根本沒信用。有我們五個就夠。”紫印先生說:“我們隻約定今晚,沒說過確實時間嘛!”那劍客說:“做事真粗心大意。”博煢說:“全是蠢材,成事不足。”突然,隻聽一把聲音從屋頂上傳來說:“我早已到了。”那劍客說:“竟然躲在屋頂上,真刁轉。”那人說:“我叫穆武明,多多指教。”何帆神說:“什麽多多指教,快下來啊!”紫印先生說:“對啊,至少也得亮亮相吧!”那人說:“什麽?我不想露麵。”那劍客說:“喲,有什麽不好?不管怎樣!快刀一斬的仇人經已到齊。我們是六人同誌。”何月飄說:“六人同誌?起個更好的名字啊!”那劍客動了動頭發說:“其實什麽名字也不要緊,我們現在雖然是同誌。但很快便成為勁敵。”“快刀一斬現在化名為楊劍,在點蒼派逍遙度日。若他硬說自己是楊劍,即使我們殺了他,也不能達成複仇目的。”繼續說:“複仇的意義是要對手知道何謂因果報應。我們匯聚此地,目的是要合力追迫那家夥,叫他知道自己過去所犯的罪。事成之後,六人同誌便會解散。然後,最早下手解決他的就算勝利。大家都想親手解決他吧!”博煢說:“對。”何帆神握拳說:“換言之,誰親手解決他,就算最有本領。”何月飄說:“我沒異議。”紫印先生說:“那麽下一步是。”那劍客說:“我已想好了,今次行動,我並非高高在上指揮大家。而是共同承擔責任,何月飄,你說對嗎?”何月飄說:“我都說沒有異議啊!”那劍客說:“對不起。我現在講解一下。首先。”於是那劍客就講解起來了。他們聽完講解後各自離去了。房裏隻有紫印先生和那劍客,紫印先生說:“妙極了,這樣做名義上是同誌,實際上卻控製了其餘四人。親自手刃仇人這激將法湊效了。以殺掉快刀一斬為複仇目標,他們都恨不得馬上出手。”那劍客說:“謝謝你鼎力幫忙。”紫印先生說:“別客氣,我跟你一樣,殺掉快刀一斬並非隻為複仇。”那劍客突然牽起長袍說:“說得對,死隻是一時之痛,便宜了他。這樣做也抵消不了我們之間的深仇大恨。我要快刀一斬跟我們一樣,品嚐活地獄的滋味,這是袁代雪的終極複仇。”

在點蒼派的屋裏,楊劍和蔣樂右攀談著,楊劍說:“結果,捕頭的結論是並非火鍋店與人結仇,隻是士兵秘密製造的大炮誤射。”蔣樂右說:“真丟臉,捕快都靠不住的。”楊劍說:“他們不知道真相,也很難怪。”蔣樂右說:“那麽這件事怎辦?要跟他們解釋嗎?”楊劍閉上眼說:“不,不用。北京那場惡戰已經叫他們憂心透了,我不想再困擾他們。”“而且,對手一心要複仇,鬥誌頑強。恐怕他們會發揮十倍威力。我們要避免再發生酒屋之戰那種慘況。最好別牽連阿薰他們。”蔣樂右說:“對啊,決定好就易辦了。這裏跟你有交情的地方,包括點蒼派,醫館還有火鍋店三處,換言之,我跟你分別看守餘下兩個地方。便萬無一失。”繼續說:“你人緣這麽差,今次反而造福大家呢!”楊劍說:“你說得對,雖然不服氣,但也不能否認。”楊劍說:“我還擔心小妙和那小姑娘,假設他們再遇襲。”蔣樂右說:“這方麵暫時該沒問題,小妙父親果然精明,不愧是營商的,他們不輕信衙門,聽說今天起暫時雇用保鏢。如果不行,還有白小寸他們啊!”楊劍說:“阿燕方麵。”正說到這裏,突然,房外師徒薰的聲音響起了。楊劍他們連忙收拾東西。師徒薰說:“楊劍,我進來了。”說完,推門進去。師徒薰坐下說:“對了,阿燕的事。今次的事叫他受不了,他平日隻顧工作,楊劍你提議他暫時留在我們這靜養。對方家人已答應,還叫我們照顧他。阿燕黃昏就會來。”楊劍說:“那我可放心了。”蔣樂右對楊劍說:“那麽,我去阿惠那邊治療右手。”楊劍說:“哈哈,小心點。”師徒薰走後,楊劍噓了一聲說:“終於混過去。”

在師徒薰的房間裏,師徒薰邊換衣服邊想:還是不對勁,一定有事瞞著我。楊劍多半是怕我們為他擔心。想到這裏出房說:“唉,真煩。今天跟陳神明練習一下吧。”說完,走去練武場。師徒薰推開練武場的門對陳神明說:“陳神明準備好了嗎?你今天幹嘛?”隻見陳神明正端坐在場上麵。師徒薰說:“端端正正坐著等我來,痛改前非嗎?還束起頭巾。”隻見陳神明大聲說:“阿薰,不,代師傅。我有事求你。今天開始教我點蒼派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