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懷遠點了點頭。

“小元,雷福堂是鞏萬華的親信,是他們這個團體的重要人物。”

“我相信雷福堂肯定掌握著大量對鞏萬華和潘銘不利的證據。”

“隻要能撬開雷福堂的嘴,那我們將徹底掌控局麵,鞏萬華和潘銘,以後就再也掀不起風浪了!”

“他們兩個遲早,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受到懲罰!”

“但以目前的情況,在鞏萬華還沒有失勢的情況之下,雷福堂顯然是不會出賣他的!”

“要想撬開他的嘴,隻能看你的本事了!”

關悅山和高懷遠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等著我給他們一個答複。

沉思了片刻後,我說道:“既然雷福堂死鴨子嘴硬,我們可以暫且不管他。”

“從他這裏無法打開突破口,我們是不是可以換一個方向?”

關悅山忍不住的插言道:“元哥,你說的換一個方向,指的是?”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高懷遠道:“高叔,雷福堂既然被控製了起來,他的家人有沒有什麽動靜?”

“比如,他老婆,或者他的其他親人什麽的!”

高懷遠聞言似乎明白了我話裏的意思。

“有,雷福堂老婆已經找過鞏萬華和潘銘好幾次了,而且還給我打過電話,說要和我見一麵。”

“我怕她來胡攪蠻纏,就一直沒有答應!”

“小元,你的意思是,利用雷福堂老婆,作為突破口?”

我點了點頭。

“高叔,你現在可以通知雷福堂老婆,讓她來見你!”

“能不能撬開雷福堂的嘴,他老婆是關鍵!”

高懷遠立馬給雷福堂老婆打了電話過去,說他這會兒有時間,她可以過來見他。

過了差不多半小時的樣子,一個年齡在五十多歲,長相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說有點醜的女人進了高懷遠的辦公室。

“高書記,我家老雷隻是冒犯了你而已,你把他抓了起來,這是不合適的!”

這女人倒是厲害,一進門就氣勢洶洶地對著高懷遠道。

高懷遠麵色一沉道:“馬淑芬,請你不要亂說話!”

“雷福堂是因為牽扯到了一些問題,所以才被暫時限製了人身自由。”

“等他的問題審查清楚後,我自然會給他一個公道!”

“如果你沒有弄清楚事情緣由,就胡攪蠻纏,影響我的工作,那無論是對你還是對雷福堂,都沒有好處!”

馬淑珍自然是雷福堂老婆,麵對著一臉威嚴的高懷遠,她的氣勢,瞬間被壓製。

“高書記,我們老雷他犯什麽事兒了?你為什麽要審查他?”

“我可以證明,他是清清白白的,他沒有任何問題,你趕緊放了他吧!”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就放了我們家老雷吧!”

馬淑芬放低姿態求起了高懷遠。

高懷遠麵沉如水地道:“有關雷福堂的問題,我們已經查到了一些證據。”

“具體的情況,讓小元跟你說吧!”

“馬淑芬,小元是我最信任的人沒有之一,他在某種程度上,能夠代表我的意誌,你和他好好聊聊!”

“我還有個會要開,就不多說了!”

話音落後,高懷遠帶著關悅山走出了辦公室。

馬淑芬沒想到竟然是這麽個結果。

高懷遠見了她之後,竟然把他丟給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而且還說這個年輕人,是他最信任的人沒有之一。

能讓高懷遠如此信任,這個人是什麽身份?

甚至高懷遠還說,這個人能代表他的意誌!

這豈不是等於,如果這人願意放了雷福堂,那高懷遠就會同意。

看來她隻需要說服這個人,就能解除她丈夫雷福堂的困境。

“小哥,你叫什麽名字啊?”

“你和高書記是什麽關係?”

馬淑芬試探地問起了我。

我淡淡的一笑,說道:“我叫李元,我和高書記的關係,他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

“隻要我願意,放了你丈夫雷福堂,甚至讓他恢複職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馬淑芬聽了我這話後眼睛一亮。

“李元,你怎樣才肯放了我丈夫?”

“不管是要錢還是房子,甚至女人,我都可以給你!”

馬淑芬這女人,倒是一點都不裝,一上來就直接給我打明牌。

我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馬大姐,如果我要你丈夫的命,你給嗎?”

聽了我這話,馬淑珍麵色一變。

“李元,你這是什麽意思?”

馬淑芬有點兒氣急敗壞地對著我道。

“馬大姐,其實我說這話,是在跟你開玩笑!”

“雷福堂的命,對我來說能有什麽用啊!”

“不過有些人,恐怕真會要他的命啊!”

馬淑芬從我這話裏聽出了弦外之音。

不過馬淑芬沒有那麽容易上當,在冷哼了一聲後,馬淑珍說道:“姓李的,你不要在這裏挑撥離間!”

“我不會上你的當的!”

對馬淑芬的反應,我一點都不意外,淡然一笑後,我說道:“馬大姐,潘銘的大伯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麽人吧?”

“潘銘有沒有要過你丈夫的生辰八字,說是給他算命什麽的?”

馬淑芬自然知道潘銘的大伯是幹什麽的?

不過她並不知道的是,潘長河已經死了!

在思索了片刻後,馬淑芬點了點頭。

“確實有這麽回事,老潘要過老雷的生辰八字,說讓他大伯給他算一下!”

“後來老潘把他大伯算出來的結果告訴了老雷,說實話,算的確實很準!”

過去皆是定數,稍微懂一點推演之術的人,都能算到過去之事,這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對馬淑芬這種外行來說,就感覺很神奇了!

未來充滿了變數,會發生無限種可能,能把未來推演的七七八八,這才是真正的厲害人物。

和馬淑芬對視著,我麵色一沉道:“馬淑芬,我和潘銘大伯是一樣的人!”

“如果我告訴你,隻要有了你丈夫雷福堂的生辰八字,他的命就攥在了我的手裏!”

“如果我想讓他死,哪怕遠隔千裏,也能要了他的命,你信不信?”

“我能做到的,潘銘大伯肯定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