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絕色的**
房間之中,江晨靜坐在床榻上,眉頭微皺。
這一次他把田鬆打成那副德行,爽是有點爽,但此事必然不可能善了,照田家那如此張狂跋扈的行事風格,江晨此舉,無疑是在挑釁他們的威嚴,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是不可能忍氣吞聲的。
“金丹後期修士……其實也不是不能夠戰勝的!”
江晨手指放在床前的木桌上,輕輕敲擊了一下。以他如今的實力,修為是達到金丹中期了,但以他的功法神通,還有同樣是鬼帥級的小倩及蟻後助陣,就算是麵對著金丹後期的強者,他自信也是能夠將其戰而勝之的。
“翡翠仙子也是金丹後期實力,但如果要和她拚鬥起來,勝的卻肯定是我!”金丹後期的修士或許在以前是他需要仰視的對象。但在如今的江晨看來,實在是平淡無奇,那個層次已經是觸手可及了。
而且,若是要論起戰鬥力來的話,江晨可不相信那田家的家主能夠比得上翡翠仙子,雖然同為金丹後期的修士,但人家可是珊瑚群島的島主。手下就有四五名金丹期修士,法寶和神通都是上上之選,如果連田家這麽一個勢力隻限於一城之內的小家族族長,都能跟珊瑚群島的島主相比的話,那翡翠仙子也著實太寒磣了點。
就在這時,房外卻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而此刻,張晴柔美的聲音,便是傳了進來:“江兄在嗎?”
見到這麽晚了張晴還過來找他,江晨顯然也是有些錯愕,旋即連忙應道:“請進!”
“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了,月光自門縫間傾灑而進。
旋即一具曼妙窈窕的嬌軀邁著碎步,踏著月光走進了江晨的房中。
江晨望著那走進屋的張穎。顯然是微微有些一愣。眼中掠過了一絲驚豔之色。
眼前的張晴,顯然是經過了一番特意的打扮,青色的羅裙外,罩著一身淡紫色的衣衫,眉目如畫,肌膚如雪,柔順的青絲垂至纖細的腰間,再伴著那略顯一絲緋紅的臉頰以及月光的照耀,顯得更是格外的美麗動人。
被江晨那帶著驚愕的目光注視著,張晴俏臉上的緋紅也更是濃鬱了一點。她反手將房門關上,然後捧著一疊整潔的換洗衣衫款款走到了江晨麵前。
“晴師妹,你找我有事?”江晨輕聲問道。他略微感覺到一絲不自然,這都深更半夜了,孤男寡女在這麽一個房間裏麵呆著,貌似有點不太妥當吧。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換洗衣衫!”張晴將那疊整潔衣衫放在桌上,聲音輕柔微微垂頭,燈光照耀著那張俏麗的臉頰,仿佛火一般的滾燙。
“這些事。你隨便讓一個侍女送來便好了,怎敢麻煩你親自跑一趟呢?”江晨幹笑了一聲,旋即目光望著張晴道:“晴師妹,你若是有事情的話。便請直說吧。”
聞言之後,張晴的嬌軀微微僵了一下,俏臉微垂,沉默了片刻後。方才輕聲說道:“田家已經向我們張家發起了挑戰,按照黑水城的傳統,這種挑戰。是不能拒絕的。因為一旦拒絕,便會讓我張家在此地的名聲盡毀。”
“所以,兩天後,義父便會與田家的家主田師中,在黑水城的升仙台上,當著全城所有人的麵進行決鬥。而這場決鬥,也決定著我們張家的命運,若是義父輸了,張家便會麵臨著煙消雲散的危機!”
安靜的房間中,幽香流動,張晴的聲音,帶著一絲幽幽之意傳開:“這次我和姐姐張穎雖然幸運地一起傳送了過來,但在傳送中卻是經脈大受損傷,導致功力始終無法增長,反有不斷下降的趨勢。尤其是在剛來之初,更是遇上歹徒劫色,如若不是義父救下我們姐妹倆,恐怕我們早已遭受淩辱……”
頓了一下後,她接著又道:“後來,他將我與姐姐帶到了黑水城,並在這裏建立了基業,一直照顧我們,並收我們作義女。這裏的基業是義父二十多年的心血,如果張家就此煙消雲散,大家便會重新流離失所。義父是一定受不了這個打擊的,我並不想看見義父變得失魂落魄,借酒消愁,終日消沉……”
張晴貝齒輕咬著紅唇,眼中有著霧氣凝聚,輕柔的聲音顯得很是無助與傷感:“所以,我想請江兄你幫幫我們,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甚至會將你置於最危險的地步,但是我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義父現在不會是田師中的對手,若是上升仙台,必然是失敗的結果。隻有你才有可能擊敗他!”
聽到張晴的話後,江晨的臉龐上卻是露出一絲吃驚的神色,他沉吟了片刻道:“張晴,你怎麽忘了我們的真實身份了?難道這幾十年來,你就真把自己當成了正道中人了?”
“是的!我真的不想去參加什麽正魔大戰了!雖然之前我們在魔門算是精英弟子,大家心目中的佼佼者。但卻一直在殘酷的訓練中,在生與死的掙紮邊緣度日。這實在不是我想要過的生活!我隻想作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而已!”張穎俏臉漲得通紅,激動地說道:“正魔大戰打起來,不管是正道勝,還是魔門贏,我們又能有什麽好處?隻怕十之八九的人會命喪他鄉,魂歸大地。這與我們修仙之人追求的永生完全是背道而馳啊!”
江晨聽聞之後,也是愣住了,他沒想到張穎的心思已經起了這樣大的變化。
“江兄,若是能夠讓得張家避免被解散的結局,晴兒願意成為你的為奴婢,任你差遣和享用!”張穎望著麵色平靜,似乎不以為然的江晨,突然深吸一口氣,似是下定了決心。
隻見她玉手輕解腰間束帶,青色的羅裙滑落在了地上。霎時間,一具宛如白玉般驚豔動人的絕美嬌軀,便是那般**裸的出現在了這緊閉的房間之中,出現在了江晨麵前。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直接讓得江晨臉龐上的平靜宣告破裂。他有些目瞪口呆地望著麵前那具堪稱完美的雪白胴體。
張晴的嬌軀,高挑而豐滿,纖細柳腰,盈盈一握,肌膚如雪如玉,滑膩而嬌嫩,堪稱尤物,如果摸上去,想必十分光滑柔膩。
以男人的眼光,江晨不得不承認。眼前那如同小羊羔般任由采摘的絕世尤物擁有著讓男人難以坑拒的**。但他畢竟不是一個容易被情欲支配腦子的雄性生物。
當下江晨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然後有些勉強的將目光強行轉移開來,聲音有些幹澀的說道:“這個……張穎,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狗血與俗套啊!大家好歹也是師兄妹一場,就算有什麽事好好商量嘛,用這樣的方法,實在是……我可是天魔宗的,又不是合歡宗的……”
在江晨聲音落下時,他卻是聽見了一種極為細微的哭泣之聲。微微一怔,看向張晴的美麗臉頰,隻見得她修長的睫毛抖動著,有著一滴滴淚珠劃過嬌嫩的臉頰。滾落而下。
張晴抽泣道:“我知道這樣做似乎很下賤!但我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果真的能夠保全張家的話,就算真的是為奴為婢,我也心甘情願!如今我已經把這裏當成了我的家。不想再過那種擔驚受怕,顛沛流離的生活了!我也不想再讓姐姐遇到什麽危險和痛苦,畢竟她的性格有些軟弱。更容易受到傷害!”
張晴的聲音,極為的無助,她性格中有著一些倔強的成份,但在嚴峻的現實麵前,她卻是隻能作出最為殘酷的選擇。
望著張晴那哭得梨花帶雨,顯得楚楚動人的臉頰,江晨也隻能輕歎了一聲,他懂張晴的感受,因為當年他也曾經經曆過,前世意氣風發的父親,在經商失敗之後,變得落魄無比,意誌消沉。給整個家庭帶來的種種陰影和影響。
他這時翻手抓起**的薄被,猛力一抖,將那足以讓得不少男人雙眼通紅,色令智昏的完美胴體遮掩住了。
江晨望著裹在棉被中的張晴,苦笑著說道:“這麽漂亮的美女送上門來任由我采摘,怕是沒有男人不動心,我也不是什麽坐懷不亂的聖人。隻不過,如果我真如你所願的那樣做了,跟那一直對你垂涎欲滴的田鬆,又有什麽不同呢?”
“而且,今日我將田鬆打成那樣了,你們張家隻要稍稍使點手段,就能將我拖上對抗田家的一條船上,哪還用得著這般犧牲你的肉體呢?”江晨歎息道。
“若是我們真用那種辦法來逼你的話,恐怕你立馬便會走人了,畢竟咱們也算是同學一場,你的性格我還是了解的,是服軟不服硬的那種人!”張晴玉手輕輕搽拭了一下臉頰旁的秀發,柔聲說道。
她是一個冰雪聰明的人,雖然以前和江晨接觸不太多。但對於江晨的牲格,她卻是摸透了不少。她可清楚江晨是一個講義氣,絕不會置朋友於不顧的人。
而且,江晨絕對是吃軟不吃硬,你越逼他,所取得的效果,那便越是小,而如果真心待他,把他當成朋友,那他也會維護你的!
江晨聽聞之後,也是有些詫異的看了張晴一眼,心忖她倒也是生得一副七巧玲瓏心,的確把自己看得很透。
“張晴,你也別想太多,不要有太多的思想包袱。張家的人帶我出迷霧森林,對我也算光明磊落,既然張家將我當成朋友,我江晨自然不是什麽冷血之人,今日我會對那田鬆出手,自然也沒打算對你撒手不管……”江晨沉聲說道。
聽到江晨說出了這話,張晴猶自還帶著一絲霧氣的美目顯然也是睜大了一點。
她玉手捂著身體上的棉被,然後裹著綿被在一旁的寬敞椅上坐下,薄被雖然寬大,但依然是勾勒出了一些誘人弧線,從棉被外伸出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再想想那薄被下的滑膩嬌軀,就連江晨的眼皮都是微微跳動了一下,在這樣的環境下,跟這樣一位美女說話,對男人來說,還真是一種煎熬啊。
“那江兄,你的意思,終於還是願意幫助我們張家了嗎?”張晴輕咬了咬紅潤的櫻唇,聲音有著一點期盼,也有著一些怯生生之意,仿佛是生怕江晨將此話給否定了。
“唉,好歹咱們都是魔門訓練營出來的,有些香火之情。而且你都決定以身相謝了,我若是再不表態,怕是沒辦法活著走出張家了,你們張家之人若是知道我這麽玷汙他們心中的二小姐,不知道會把我追殺成什麽樣子。”江晨有點無奈的道。
“噗!”聞言之後,張晴不由得噗嗤一笑,霎那間俏臉上展露出來的笑容,如同百合花般美麗動人。
“你把衣衫穿起來吧,免得到時候如果有誰闖進來了,我們倆可說不清楚了!”江晨輕咳了一聲道。
張晴俏臉有些緋紅,細細的聲音低不可聞:“江兄能不能先將眼睛閉上?容我穿衣服。”
“我剛才不都早看過了嗎?”江晨一句話習慣性地脫口而出,旋即連忙住口。撓了撓後腦勺。
這時,他望了一眼那幾乎是整個臉頰都紅得如同晚霞一般的張晴,這才幹笑了一聲,連忙閉上雙眼。
隨著江晨閉上雙眼,房間中便是響起一陣極其讓男人忤然心動的“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片刻之後,一陣幽香撲鼻而來,還不待江晨有什麽反應,他便是感覺到,在自己的嘴唇上,被輕輕的覆蓋上了柔軟而滾燙的唇瓣。
“江兄,如果你真的感覺到我的請求對您有負擔,我不會責怪於你,隻是,請你到時候帶著我姐姐張穎離開,這算是我對你的唯一要求。”張晴悅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隨即柔軟的觸感閃電般的離開了他的嘴唇。
張晴然後便迅速轉身,在房門的“吱嘎”聲中,帶起一股淡淡的幽香,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嗅了嗅盤旋在房間內的幽香,江晨方才緩緩的睜開眼,望著虛掩的房門,輕歎了一聲,看來這一次,自己果然還是得出手啊,不得不多管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