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就算鐵扇公主動手他們可以看著不管,但是萬一這鐵扇公主殺了天蓬一方其中一個人或者破壞花果山這花果山的妖怪趕到雖然他們沒動手但是這鐵扇公主一逃跑,萬一這些妖怪見到他們和鐵扇公主是一夥的就算他們沒動手,但是天蓬哪一方已經損失不小了,到時候他們肯定不會管三七二十幾將他們一網打盡。

但是現在不同了,這鐵扇公主直接同意,他們當然不會腦子進水的反對,反正丟人也不是他們,而是鐵扇公主,畢竟這加入花果山是鐵扇公主自己同意的,能加入花果山又不丟了自己麵子的情況下可能三歲小孩都不會沒腦子的反對吧。

沒對花果山動手之前,這些妖怪一個個牛氣衝天,那表情就跟自己是全世界最厲害的人一樣,而現在真正麵臨生死之間的戰鬥他們的膽氣頓時少了七八分,畢竟剛才是沒有在花果山的麵前,而現在他們在花果山地界一個個的表情就跟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爺爺一樣,那表情怎麽看怎麽親。

前麵他們以為,花果山隻是會將他們趕盡殺絕也以為花果山的妖怪不會讓會把他們給招安,所以他們才會怕聯合起來對付花果山,但是卻沒想到竟然能加入花果山,能跟比自己實力大的妖怪打交道,隻要不是腦子有病的人都會同意合作。

這些妖怪的小算盤,天蓬在心裏麵自然能知道個一清二楚,就算這裏有很多修為高的妖怪敢動手,但是有更多的妖怪修為不高,那些修為高的妖怪自然不會傻到出來動手,雖然他們一方修為高的妖怪很多,但是這花果山的妖怪修為高的人自然也不少,並且人數就比他們多,萬一他們動手了那些修為低的妖怪自然會站在一旁不敢幫忙,如果是這樣還不如加入花果山賣給花果山一個人情。

可是天蓬也沒有說什麽,雖然花果山的妖怪全體出動確實可以把他們給搞定,但是現在花果山需要更大的實力他現在還不想動手,再說了這些妖怪的數量也不少,花果山想要拿下他們也需要時間有可能自己損失也不小,所以自己就順水推舟讓他們加入花果山,這實力自然上去不少。

此時,天庭蟠桃園中。

蟠桃園中,到處長滿了桃樹,那桃樹上麵的花慢慢的漂漂落在地上,看上去十分的動人。

一塊青色的巨石旁邊,楊蟬手中拿著一個蟠桃輕輕的咬了一口,那被咬的口子散發著光芒,而楊蟬卻不覺得驚奇,這蟠桃本來就是如此。

雖然這蟠桃很甜,但是此時的楊蟬,臉上除了憂傷沒有任何表情,她的心裏隻是想著那個可恨的舅舅,那個可憐的母親,而她躲在這石頭底下,也就是因為她不想看到自己的這個舅舅,這個為了麵子忍心把自己親妹妹壓在華山的舅舅。

而另一方,玉帝和楊戩看著楊蟬的方向,玉帝理了理胡須,歎了口氣道:“蟬兒是不是又受傷了。”

楊戩也歎了一口氣,那眼神之中滿是對楊蟬的心疼,她的這個妹妹,雖然修為不行,但是卻是一股倔脾氣,從小就不知道輸字怎麽寫,雖然很多次受傷,但是每次都很堅強,從來沒怎麽哭過,楊戩聲音有些疲憊的說道:“是的,隻有蟠桃才能給她療傷。”

“唉!”一聲歎息,玉帝沒有接楊戩的話,而是看著楊蟬露出了一副愧疚的眼神有些傷感的說道:“舅舅當年不應該那麽對你母親,要不然你和蟬兒……”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不提也罷。”

玉帝還沒有說完,楊戩卻打斷了玉帝的話,他不想聽玉帝說有什麽苦衷之類的話,因為他覺得很假,過了一會兒,楊戩這才將視線從楊蟬的身上移開對著玉帝緩緩的說道:

“你說,這花果山如果實力強大了會對天庭不利,所以要讓我和妹妹去拿下花果山嗎?”

玉帝連忙點了點頭,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是的,那天蓬在管理著花果山,他以前在天庭就是一個帶兵的好手,帶這些妖怪自然也不在話下,萬一威脅到天庭那就完了……”

“嗬嗬。”楊戩冷笑了幾聲,想當年這天蓬在天庭是何等風光,而現在楊戩在天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母親的影子,那就是癡情。

雖然這忘卻能讓天兵天將失去記憶,但是楊戩和楊蟬當時沒有在天庭而是在觀江口自然沒有吃到這忘卻,而他和楊蟬卻是知道天蓬投胎為豬的真正原因,天蓬為了情,自己的這個舅舅竟這麽狠心的將天蓬打入天牢和嫦娥連合起來騙天蓬。

他自然知道他的這個舅舅以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但是這所有發生的一切他和楊蟬都看在眼裏,這更加加深了對玉帝嘲笑的分量。

從天蓬進入輪回井中,楊戩和楊蟬從幻象球中看到了天蓬那不舍的眼神,當然這天蓬並不是不舍自己的榮華富貴,而是不舍自己對嫦娥的感情,就算是下凡成為一隻豬和一個凡人都對嫦娥一往情深。

他們也從天蓬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自己母親的眼神,不過他母親的眼神卻是心甘情願被壓在華山,而天蓬的眼神卻是不舍,思念,擔心對方的眼神。

雖然她母親可憐,但是天蓬又何嚐不一樣呢,她母親為了情壓在華山,天蓬為了情投胎為豬建設花果山還想繼續保護著那個讓他投胎為豬的女人。

要說起來還是天蓬最不值得,最起碼她母親雖然不能和父親在一起,但是最起碼兩人心裏有著對方,而天蓬呢,自始至終隻是他一個人在演戲而已。

“放心吧,花果山我會幫你拿下的。”

玉帝一聽,馬上高興起來,剛才擔心楊蟬愧疚的眼神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楊戩看到這一切也沒有什麽變化,因為他了解這個男人,這個舅舅為了自己麵子和性命什麽都不在乎,楊戩隻是在心裏鄙視著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