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除了紫霞支持猴子說的對以外,幾人都好像用一種神經病的眼神看著猴子,仿佛看到了一個冬天不穿衣服的傻子一樣。

接觸到眾人的眼神,猴子並沒有生氣,畢竟不知者無罪,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隻見他連忙開口說道:

“唉,我說你們怎麽不相信啊,你們有沒有這回音其實是那娘們故意用靈力控製出來的。”

聞言,見猴子說的對,但是天蓬卻看向前方,用手指著一望無際的前方對猴子說道:“那前方看不到邊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可能是那娘們故意弄出來的。”

猴子憤怒的一拳頭打在了他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如果是平常的石頭,可能早已經被猴子的這一拳頭打了個稀巴爛。

但是這石頭也吸收了很多靈氣,所以猴子的這一拳頭雖然很強大,但是那石頭依然沒事的安安靜靜的躺在這裏。

幾人聞言,都是仔細想了一會,過了一會兒,四人同時和猴子對視了一樣,齊聲道:“好像真的是這樣?”

“媽的,讓我抓住她,我一定把她碎屍萬段!”

猴子再一次憤怒的一拳頭打在剛才那塊石頭上,再一次接觸到猴子的那一拳頭之後,那充滿靈氣的石頭終於還是裂開了一條縫。

“哈哈哈,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啊小猴子,不過現在才猜出來天賦也不怎麽樣?”

本以為這一次那女人依然不會開口,但是誰都沒想到這次那女人卻開口了,不過卻讓猴子十分的憤怒。

隻見他連忙向前方看去,憤怒的咆哮道:“老子是齊天大聖,你竟然叫老子小猴子,再說了小猴子是你叫的嗎,那是我媳婦才能叫的,你信不信老……”

還沒有說完的猴子突然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想到了什麽,那就是這一次沒有回音,雖然是第二次沒有回音,但是這一次能證明他說的是對的。

“你難道隻會躲著,莫不成你怕了我們幾人不成?”

猴子又再次咆哮,想起自己堂堂齊天大聖被別人當小孩玩,越想越生氣,恨不得將那個女人弄死了事。

啪…

“誰說我隻會躲著你們,還怕你們的…”

聲音響起的同時,伴隨著一聲清脆悅耳的啪聲,猴子那長滿猴毛的臉頓時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猴子隻感覺這一巴掌是自己這輩子挨得最疼痛的一巴掌,讓他的眉頭都不自覺的疼得皺了起來,牙齒更是被打得不知道飛出去幾顆。

甚至他已經感覺到了暈頭轉向,不過他現在覺得自己很窩囊,因為他這些天已經連續被人這麽窩囊的揍自己,而是其中兩次還是女人。

雖然上次嫦娥沒有傷害到自己,但是給自己語言上屈辱也不小,把自己惹火了,但是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更加過分。

自己竟然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女人紮紮實實的打了一巴掌,甚至是這女人的速度自己還沒有看到,這如何不讓他怒火中燒。

隻見他雙眼血紅,捂著自己的臉朝咆哮道:“你給老子出…”

猴子剛想說你給老子出來這句話,但是卻被他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倒不是猴子疼得說不出話或者是不敢說,而是他前方,哦不,應該說是他們五人的前方站著一個女人。

不是因為這女人的修為嚇到他,而是這女人的相貌讓他們陶醉在其中,甚至在場的三女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的女人。

隻見,前方站著的女人端莊而美麗,身著一聲紅色的衣服,仿佛比成親時穿的衣服還要漂亮。

一雙繡花鞋穿在下身,那美麗的臉上找不到一點點皺紋,完美的身材讓男人忍不住吞口水,臉上的笑容美到了極致。

她仿佛如若一朵盛開的花朵,吸引無數男人的眼神,那芊芊玉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頭發,看上去竟然比畫中人還要美麗十部百倍,甚至成千上萬倍。

隻見她對著眾人微微一笑,眾人仿佛都已經癡迷了一般更加看著她舍不得轉移一點視線,生怕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一般。

甚至連一向不近美色的天蓬和猴子以及一向冷冰冰的紫葉都看著這個女人,心中都是忍不住一番讚歎世間竟有如此美麗之人。

而她們旁邊的紫霞和慕容茗嫣,早已經看得含苞待放了,要不是她們是女兒身,恐怕早已經飛上前去將那個女人抱在懷裏了。

可以說,這是猴子和天蓬第一次見到這麽美麗的人,甚至是其她三人也是一樣第一次見到這麽美麗的女人。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隻要是誰有福氣能娶到這麽漂亮的女人就算她擁有後宮佳麗三千也會一腳全部踢出來跟這個女人同床共枕。

就連如此美麗的三女在這個女人的旁邊都可以是不堪一擊,甚至她的相貌超越她們得讓她們哭到三天三夜,羨慕嫉妒恨到三天三夜都還不夠的地步。

但是,猴子和天蓬自然不會因為她長得漂亮就把慕容茗嫣和紫霞踢出去,對麵的女人雖然漂亮,但是他們還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們的心裏麵一直裝著喜歡的女人,畢竟認定了誰,他們就不會被在漂亮的女人吸引,對於這種女人,他們最多也就是感歎一番罷了。

那女人眼見他們盯著自己看個不停,竟沒有像其她女人一樣因為受到很多男人的萬眾矚目而感覺到自豪,她隻是稍微看了眾人一眼便出現了一絲絲笑容。

隻見這女人隻是薄唇起啟,但是這小小的動作如果有其他男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覺得她們都魂都被勾走了。

此時她的動作如果讓猴子和天蓬甚至是三女來做評價三界誰最漂亮,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對麵這個女人最漂亮。

甚至他們還有一種衝動,那就是誰敢說對麵的這個女人不漂亮,他們還會和絲毫不帶猶猶豫豫的把對方給活活的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