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喝了一口美酒看著淩霄寶殿之中的各路神仙,說道:“如今妖怪們已經全部被我天庭和佛門的人抓起來,那天蓬和猴子也死了,天庭終於又恢複了平靜,可喜可賀啊。”
“這都是陛下的功勞…”
太白金星又不忘再次拍馬屁,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故意的獻殷勤,笑得跟個孫子似的。
西王母也在一旁喝著美酒,看著自己的丈夫,第一次露出了還算是滿意的笑容,她一直覺得玉帝沒用,沒想到這一次三個門派的弟子竟然全部被拿下來。
而正是因為這樣,她對玉帝的看法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怎麽看怎麽喜歡,找不到一點缺點出來,也忘記了玉帝以前差點被天蓬和猴子嚇得尿出來的事情。
所有的天兵天將見到這種情況,自然是一個二個說著好話,就好像玉帝真的是無所畏懼的王,也忘記了自己以前那窩囊的樣子。
天牢之中,三個門派的都被關在了一起,聽著淩霄寶殿之中的笑聲,所有人都牙齒都咬得緊緊的。
他們的身上全部用上了“捆妖鎖”,這捆妖鎖的作用,自然就是為了封印住他們的修為,以防止他們逃跑。
不過,玉帝自然不會放心,所以所有人都被打得罵鮮血淋漓,讓他們動一下都覺得疼,在用上了捆妖鎖才稍微放下一點心來。
不過,這裏麵有兩個凡人倒是沒有被打,因為他們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毒打,而他們隻是用繩子捆起來,而這兩個人自然就是雲淩和唐玄奘。
而這守著天牢的士兵,不是別人,正是多目怪以及那七個蜘蛛精,在三大門派見到這幾個人沒有死,確實震驚,但是也隻是震驚,並沒有過多的反應。
“第一次來到天庭,還是跟著你一起來的,我覺得很幸福…”由於受傷,雲淩喘著粗氣,溫柔的看著唐玄奘,眼神之中滿是說不出的愛。
“何必呢?”唐玄奘也喘著粗氣,英俊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絲的害怕,他隻是在詢問雲淩。
“你心裏隻有普度,自然不了解我對你的愛,如果你了解,這句話你就不會問出來。”雲淩微笑了一下,一顆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
“唉,如今大聖爺和天蓬元帥以死,貧僧現在去普度的路上更加艱難,所以貧僧更加不會去想兒女情長的事情!”
唐玄奘歎了一口氣,普度的路隻有他一個人,確實艱難,但是又不得不去,不是別人要求,而是他自己要去。
“沒關係,我陪你…”
雲淩堅定的語氣聽在了唐玄奘的耳朵裏,而唐玄奘卻抬起頭,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是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不是他不想說,是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再怎麽說,雲淩也不會聽他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保持沉默。
見唐玄奘不說話,雲淩笑了笑,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大聖爺和天蓬元帥有可能沒有死,隻是被困在哪裏還沒有出來而已?”
南天門外麵。
楊蟬和楊戩以及卷簾三個人站在這南天門之中,並沒有去參加慶祝會,楊戩的性格本來就獨來獨往,一點都不喜歡熱鬧。
而楊蟬自然是更不用說,性格比楊戩還要冷漠上幾個,哪裏會去看那些上一秒還是狗,下一秒就忘記了自己的天兵天將。
而卷簾,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傷感,因為他想慕容茗嫣,由於慕容茗嫣的死,他覺得生活已經沒有了意義,甚至他也想到了死,但是他還要活下去。
因為他要為慕容茗嫣報仇,這仇家自然就是玉帝和如來,這兩個人在卷簾的心中,已經被劃上了黑名單,不殺這兩個人,他滿臉去見慕容茗嫣。
“怎麽,還在想她?”
楊蟬冷冷的看了卷簾一眼,見到卷簾思念的人不是自己,她承認自己嫉妒了,要修為,她比慕容茗嫣高,要長相,她比慕容茗嫣漂亮。
可是她不明白卷簾為什麽會對慕容茗嫣一往情深,難道她楊蟬真的是犯賤嗎?
“想,怎麽能不想呢?”
卷簾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了她,我選擇來到了天庭,想要做出一個讓她滿意的成績,可是我現在什麽都有了,而她卻死了!”
“那你把我當做她,讓我陪在你身邊好嗎?”
楊蟬苦笑了一下,為了卷簾,她已經自降身價,而且她還不知道這句話說出來卷簾會怎麽看她。
又會不會答應,這些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她在賭,卷簾會不會因為這句話開始慢慢的接受自己。
而一旁的楊戩,聽到了這句話,怒氣衝天的看著楊蟬,仿佛寒光一般都眼神盯著楊蟬,他想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楊蟬的臉上,讓她清醒過來。
但是楊戩舍不得,自己的這個妹妹,已經受了太多苦和經曆了很多在她這個年紀不應該經曆的事情。
“你不要這樣。”
卷簾將視線看向了楊蟬,心裏充滿了愧疚,不過他現在由於心情不好,並沒有多說話。
“那你還想我怎麽樣才能接受我!”
楊蟬最終控製不住眼淚,流了下來,雖然她有修為,但是她終究隻是一個女人,女人,都需要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來保護自己。
“抱歉,我…”
卷簾沒有在說下去,走到了一邊,緩緩的坐下來,他現在的心裏真的很亂,不想在這件事情做糾纏。
楊蟬看著卷簾的背影,笑了,但是眼淚卻從她微笑的臉上掉下來,她多麽希望,卷簾能在乎她一點點,但是這種希望,似乎已經不可能現實了。
“這世界真是瘋了…”
楊戩歎了一口氣,也沒有去勸楊蟬,他想隻要楊蟬承受不了的那一天,心中應該會慢慢的放下這一切吧。
“喲喲喲,看來我們趕上了一場好戲啊?”
正當三個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的時候,一個讓他們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在他們的心裏已經變成了一個過不去的坎,此時的他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們不是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