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簾聽到這句話,卻出奇的沒有驚訝和驚訝,反而笑意更加濃,隻見卷簾鄙視的說道:“天蓬啊天蓬,你說這句話良心不會痛嗎,這麽口是心非覺得對得起慕容嗎,還是你覺得自己是個人物,想腳踏兩隻船嗎?”
“老子可不是你,仗著家裏麵有點權利和勢力,在玉鳳閣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子,你現在也配得上跟老子說這些話。”
天蓬仿佛看到了一個傻瓜,又好像在說卷簾有點不自量力,其實也不怪天蓬這麽說,隻能說以前的卷簾太過於欺人太甚了。
而猴子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這是雙手懷胸,一下子看看卷簾,一下子又看看天蓬,那分明是一幅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見卷簾沉著臉不說話,天蓬又笑了,說道:“你這次來是不是自己的皮癢癢了,想像上次一樣被我打得爬不起來啊?”
聞言,卷簾冷笑了一下,雖然表麵上不承認,但是心裏麵自己的實力和天蓬的實力比起來是有很大的差別的,很顯然,卷簾打不過天蓬。
但是,打得過也得打,打不過也得打,如果因為實力沒有天蓬強大就放棄了,那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而現在的這個局麵,隻有打一架了。
但是,氣勢上卷簾可不能輸,於是他握緊手中的兵器向天蓬的方向一指,說道:“來吧,今天隻是我們兩個男人的事情,所以隻是兩個男人的戰爭。”
卷簾說完,不等天蓬開口,手中的兵器快速的揮動,頓時兵器上瞬間散發出一道道強大的光芒,直接向天蓬攻擊而去。
而天蓬也快速的揮動九齒釘耙,直接將卷簾的靈力打飛,頓時,一道道靈力和兵器的碰撞聲音響起,這就代表了兩人的戰爭已經爆發。
天蓬閃電般向卷簾衝了過去,九齒釘耙直接朝卷簾的身體橫掃,而卷簾卻連忙揮動兵器擋住了天蓬的九齒釘耙。
在卷簾這一係列的動作做完了之後,天蓬卻趁此機會一拳頭朝卷簾打了過去,卷簾本來就沒有天蓬厲害,自然是反應不過來。
等到卷簾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天蓬帶著靈力的拳頭已經打在了卷簾的胸口上,頓時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音,很顯然,卷簾的骨頭已經斷了。
一口鮮血不自覺的吐了出來,卷簾很幹脆的倒飛出去,而天蓬卻不依不饒,俗話說得好,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情敵。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這情敵自然也算得上是仇人,而且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是每個人都必須要知道的,於是天蓬趁此機會飛起一腳踢在了已經倒飛出去的卷簾的身體上。
而楊蟬卻著急了,連忙一個閃身,向天蓬衝了過去,但是一道光芒卻擋在了楊蟬的身前,猴子笑嘻嘻的看著楊蟬,說道:“讓他們兩個人自己打去吧,你就別插手了。”
楊蟬沒有說話,現在的她已經著急,也不管對麵的這個猴子隻要想自己的性命就會交給他,直接大手一揮,一道道靈力向猴子攻擊過去。
猴子自然是不會驚慌,見楊蟬的靈力向自己攻擊過來,猴子直接給自己的身體形成了一個保護罩,頓時靈力碰撞在保護罩之上瞬間消失不見。
而猴子卻一把抓住楊蟬的手,在楊蟬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以及開口罵猴子的時候,猴子卻手疾眼快的閃電般一手刀打在了楊蟬的後脖子上。
楊蟬隻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發暈,頓時白眼一翻,暈了過去,猴子一把接住楊蟬已經暈過去的身體,慢慢的放在地上,又轉過頭津津有味的看著卷簾和天蓬的戰鬥。
而卷簾自然是看到了猴子對楊蟬下手,但是卷簾卻一點都不擔心猴子會對楊蟬下死手,畢竟猴子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打女人。
否則猴子早就把楊蟬殺了,要不然也不會將楊蟬打暈過去,更何況卷簾也知道猴子恨嫦娥,猴子都沒有對嫦娥下手,楊蟬又沒有跟猴子有什麽深仇大恨,自然不會殺了楊蟬。
而且現在的卷簾倒飛出去的身體還沒有停下來,就算想去阻止猴子自然也是無力回天,畢竟他已經自身難保了。
在卷簾的身體就要快與一顆大樹來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卷簾連忙化做一道光芒,瞬間穿過了大樹的身體,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卷簾已經飛到了空中。
而與此同時,幾乎是卷簾還來不及調整狀態的一瞬間,天蓬也出現在卷簾的麵前,兩人頓時又打了起來。
周圍已經慢慢的被靈力破壞,兩人的戰鬥也越來越快,雖然受了傷,但是天蓬卻沒有什麽事,而卷簾卻有些呼吸急促起來。
他能預感到,天蓬可以不用費太多勁就能打敗自己,但是天蓬卻沒有,而是對卷簾留手。
但是,這無疑是更加讓卷簾的心裏麵加深了憤怒,別人明明打得過自己,但是別人卻不想殺了自己,甚至讓著自己,更何況天蓬和自己還是情敵關係。
這怎麽能不讓卷簾憤怒,當下卷簾也顧不上看看自己的傷口,直接咆哮著撕吼了一聲,一道道瞬間散發出來,周圍的靈氣也被卷簾吸過來。
靈力與靈氣直接形成了一團,發出了可怕的聲音,周圍瞬間光芒四射,一道道不同顏色的光芒纏繞在一起美麗得就好像生處畫鏡之中一般。
而天蓬自然也做好了隨時破壞的準備,果不其然,在卷簾已經將這一大團靈力和靈氣向天蓬攻擊過來的時候,天蓬的九齒釘耙也快速的動了起來。
直接與卷簾的光芒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頓時一陣轟隆聲響起,嚇跑了很多野獸和正在空中看著兩人戰鬥的鳥。
天蓬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什麽表情,隻是淡淡的看著卷簾,他確實不想殺了卷簾,畢竟卷簾以前雖然也打過自己,自己也沒有到了要他性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