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婉慈

“你認為我能幹什麽?”

他邪肆的勾起嘴角,隨即纏綁住她的手,起身解開皮帶,拉鏈……將自己重重的映入她毫不濕潤的地方。

“啊……”

這樣的痛苦完全不會遜於第一次被撕裂的痛,身上的男人如發狂的野獸,按住她的腰際,不停的掠奪。

濕熱的吻落在她的草莓尖尖上,滑過小腹……

“不!不要了!”她痛苦的搖頭,汗流浹背。

“不要?”

他勾起邪佞的一笑,“不要,為什麽這麽濕?嗯?”

羞辱的話讓若兮痛不堪忍,她不停的搖頭,呼吸越來越急促,一聲聲破碎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聽在葉以琛的耳裏卻成了一種亢奮的催//情/藥。

他無法自拔……深深的陷入其中。

“叫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過你!”

他要聽她念著他的名字,就如當年的婉慈。

若兮被他折磨得快要瘋了,一陣陣奇異的感覺流淌過四肢,理智卻告訴她應該停止這一切。

“葉以琛。”

“不是!叫我以琛!”

她咬緊唇瓣,在喊出他的名字時,腦海裏卻浮現程奕南的臉。

終於,在一陣奇異的塊感中,一切都平靜了。

她翻過身,背對著男人而睡,不自覺的移動到了床邊,而他卻靠了過來,固執的扳過她的身體,按住她的頭,讓她倚靠在自己懷裏。

若兮掙紮,抗議的動了動手腳,她不喜歡和他挨得太近,尤其是這樣小溫柔的動作,會讓她日漸淪陷了心。

可是,無論她怎麽抗議,終究抵不過葉以琛的力氣。

他用力的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裏,一手環緊她的腰,溫熱的氣息充滿了警告意味,在她耳邊響起,“睡覺!”

若兮瞪他,不買賬的推開他的手。

他生氣的將她扯了過來,大手在她光潔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或許你的體力,可以再來一遍?”

一句話,嚇得她再也不敢動纏,緊繃著身子,瞪著這個已經閉上眼睛的男人。

他的睫毛很長,很密,像兩把小扇子。

不久後,他傳來勻稱的呼吸聲。

若兮悄悄的拿開他的手,卻被他一把緊緊按向他,而他下麵頂起的東西凶猛猛的抵著她,讓若兮頓時不敢再動纏。

葉以琛睜開迷蒙眸子,看著她,警告,“閉上眼睛!”

若兮眨了眨眼睛,見他欲靠近自己,她趕忙閉上。

須臾後,見她已沉睡,他的唇邊出現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大手情不自禁的拂開她臉頰邊的發絲,“為什麽要這麽倔強?”

她為什麽不事事順他心,如他意?

她不是他花錢買來的嗎?她該清楚自己的身份,要對主人百依百順,這樣才像他那個乖巧善良的婉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