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劉紫柏的審問方式
周警官問我要送他什麽“大禮”,我現在卻是不能告訴他的。
我給他送去那麽多的證人,已經幫了他的大幫,所以他也就沒在追問了。
我們又寒暄了幾句,他就一些官腔肯定了一下我對他們“緝毒”工作的支持,我也是客氣了幾句,然後我們彼此就掛了電話。
現在離天亮已經沒多長時間了,我還要回學校接路小雨和她的父母,所以就沒在盛昌街上多待,把事情吩咐給王彬和顧清風後,我就讓暴徒開車載著我回學校了。
今天暴徒也累的夠嗆,所以把我送過來後,我就讓他也早些回去休息,至於回家的事兒,我們就打個車回去就行,也不是啥麻煩事兒。
我先去招待所,找和尚、龍頭的房間補了會兒覺,da gai七點多的時候,我就叫上兄弟們和路占山夫婦出去吃早飯。
當然這個點兒我們家親愛的小雨也是肯定起來了,所以我就去學校把她也接了過來。
早飯的時候,我把在我家過年的事兒說了一遍,路占山夫婦沒有反對,至於他們的家的老人,聽路占山說,都走的較早,不用有這方麵的顧慮。
家裏也是知道我們今天放假,所以就在吃早飯的時候,我媽就給打來電話,問用不用來接我們,我就說,一趟車肯定拉不完,還不如打車回去,所以就讓他們別麻煩了,在家裏等著就行。
至於和尚、龍頭等人自然也不會有意見,不過兩個人還是擔心我們的安全問題,我就告訴他們說:“放心吧,現在是過年嚴打期間,加上過兩天王彬也會回家過年,有我和王彬的照應不會有啥事兒。”
更何況我們家裏還有個廣大的“德爺”,隻不過這點我沒有去細說。
出發前,我又先和學校的兄弟們一一道了個別。
……
一路上我坐副駕駛位置,路小雨和父母就坐在後排聊天,我晚上沒e,所以上車告訴司機地址後,我就開始“呼呼”補覺。
隻是半路上我分別接了顧清風和周警官一個電話,說的都是那些被送去的證人的事兒,很順利,沒說什麽紕漏,而且螺絲和張順等人還帶著警察去環立學校搜出老黑櫃子裏的一些藏毒;王彬把昨天我們二毛幾個人那裏搜到的四把槍和子彈也交給了周警官做證據。
再加上周警官抓老黑當天繳獲的毒資和毒品,這些證據加起來,老黑已經絕無脫身的可能了。
不過周警官還是告訴我,要判老黑的刑還需要一段時間,因為要走一個法律的程序。
這些我不太懂,也沒細問,我隻要知道老黑完了就行了。
掛了電話,我的睡意沒多少了,就陪著路小雨,還有他的父母開始聊天。
到了家門口,父母和德爺都站在門口迎接,我們也是趕緊下車迎了上去,大家客氣話說了會兒,就進門兒了。
等我們坐下後,沒有看到張靜婉的人,我就問我媽:“咦,靜婉姐呢?又去市裏了?”
我媽看著我笑笑說:“現在知道叫姐了?靜婉回南方去老家過年去了,估計過了十五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咱們的工地,步行街的會所裝修都停工了,其他方麵也沒啥事兒。”
我“哦”了一聲就不去細問了。
路占山夫婦不是次來我們家,所以我和路小雨也不會太拘謹,們聊天,我就和她一起去我房間看書、八卦去了。
中午家人一起,氣氛很好,飯局上德爺也不知道那裏興致,竟然提到了我和路小雨婚事兒。
我是一個男的,臉皮也較厚,隻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路小雨卻不一樣,她臉皮兒薄,容易害羞,所以就羞的抬不起頭來,而偏偏說這話的又是德高望重的德爺,她也不好亂說什麽話回擊。
對於這事兒,其實我和路小雨雙方的父母早就默認了,我們也算是門當戶對,加上我身份也不一般,等我們到了年齡肯定要是走這一步的,隻是現在說,嗬嗬,還是有點太早了。
所以路占山就笑著說:“德爺,你太心急了,兩個孩子還小,再過兩年,再過兩年……”
路占山這話裏話外都是同意的意思,我自然就喜笑顏開了。
一下午沒什麽事兒做,我們就和路小雨呆在房間裏打開電腦看電影。
哦,這個網線是張靜婉在的時候給裝的。
玩電腦的時候,我就想起我那個長久五人問津的企鵝號,就翻出本子,按照帳號和密碼登錄了一下。
我看了一下,上麵已經有另個好友,應該是王彬上我號的時候給我加的,每個名字都有備注,有和尚、龍頭、清風……
額,看來我的那些兄弟都比我新潮。
正在感歎的時候一個名字映入我的眼中,備注是“左輪兒”!
左輪兒和王彬的事兒路小雨也是知道,見我看著那個名字發呆,她就推推我的胳膊說:“好人有好報,興許將來王彬發達了,左輪兒的父親會回心轉意呢?”
我拉住路小雨的手,剛要說什麽,左輪的頭像就閃動了起來。
點開左輪兒發來的消息:“瘋子,王彬最近還好嗎?”
我點點頭,可是發現有些我對著電腦點頭沒用,就尷尬去用鍵盤打字:“挺好的,你過的咋樣,左姐。”
隔了一分鍾左右左輪兒才回了三個字:“我不好!”
不過很快她又敲了一句話過來:“騙你的,我很好。”
好才怪!
我歎了口氣繼續打字:“左姐,要不過年,你來我們家玩吧,我家裏王彬家挺近的。”
又過了一分鍾左輪兒才回到:“我現在在北京,跟我媽一起住,等過了年再說吧,不說了,我要跟我媽出門了!”
敲了這一句話,左輪兒的頭像就變成了灰色,應該是下線了。
看來左副是鐵了心要斬斷左輪兒和王彬的關係,這才把左輪兒給送北京去了。
王彬和左輪兒的煩心事兒,我們操心也沒用,順其自然吧。
假期總是過的很快,轉眼兩天時間就了,清晨我還在睡夢中就被劉紫柏打來的電話給吵醒了。
我問他啥事兒,他就簡單告訴我說:“渾水魚,基本上全招了,你要不要過來聽下。”
我連忙問:“有麻杆兒的消息嗎?”
劉紫柏有些失望說:“渾水魚的地位不高,不知道麻杆兒的消息,但他卻另幾個跑貨人的資料,都是給金老歪和佟九朝供貨的,要不要搞?”
電話裏很多的事情說不清楚,所以我就說:“我今天去趟刑州,順便kan kan環立那些自首而蹲號子的兄弟,另外要動那些跑貨的人,跟警察一起行動才能有保障。”
掛了電話,我就起床、穿衣、洗漱。
我起來的時候,路小雨也已經起來了,正在院子裏梳理頭發,見我從屋子裏出來,她就歪著nao dai 衝我笑笑。
我問她:“這麽冷的天,咋不在屋子裏梳?”
路:“頭發會掉地上的,雖然可以掃走,但是免不得會飛到某個旮旯去。”
額,女孩子就是愛幹淨。
洗漱完吃早飯的時候,我就說了我去刑州的事兒,我現在也算是獨當一麵的大人了,所以家裏人都沒說什麽,隻是囑咐我小心。
路小雨則是用期盼地眼神看著我,顯然是想跟我一起去,不過我卻沒有帶她去的意思,因為我今天有很多的事兒要做,而且刑州現在也不安穩,還是讓她留在雨華鎮上安全。
所以我就對路:“小雨,我今天是去辦正事兒,下次再帶你一塊兒去。”
路小雨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坐車到邢西車站,然後暴徒開車在這裏接了我,等我到盛昌街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了。
到了住處,劉紫柏和戲子因為這兩天熬夜,在臥室補覺,王彬、暴鼠和狸貓在客廳裏鬥,渾水魚則是被綁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耷拉著nao dai 一點精神氣兒都沒。
見我進來王彬就扔了牌說:“小峰,你來了,這個渾水魚被劉紫柏和戲子折磨的夠嗆,都快成神經病了。”
我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渾水魚,渾身上下沒什麽傷了,何談折磨?
王彬就旁邊給我解釋了一遍。
劉紫柏的審問過程其實很簡單,就是把渾水魚綁在椅子上,然後不停的跟他說話,不給他,也不讓e,就那麽一直跟他說!當然說話的內容不是瞎編亂造,而是不停地把話題扯到渾水魚的親人身上。
起初看不出效果,可da gai過了一天多的時候,又餓、又困、又累的渾水魚就撐不住了,再加上劉紫柏跟他說的那些親人中總有幾個是渾水魚在意的,所以他的精神就開始崩潰的跡象,而他心裏那份求死的心也就漸漸褪去了,也就是說,他又開始怕死了。
人在受到猛烈刺激的時候,腦子會短路,會自動屏蔽很多事情,而這個時候的人容易偏激、走絕路,大部分要自殺人,在自殺前一刻都是這樣的心裏。
而渾水魚被抓時候,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裏,也是類似於人自殺之前的心裏!
而對付這樣的人,首先消除的就是他們不怕死的心裏,而要讓他們怕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zi ji 發覺到活下去的牽掛,有了這些牽掛,他們心中的不怕死就會越來越淡,但最後就變成了“怕死”!
而至於劉紫柏為什麽要餓著渾水魚,而且不讓他e,也是心裏暗示,在暗示渾水魚死亡是一個而痛苦的過程,有了牽掛,又有了痛苦的體會,那渾水魚的求生意誌就會逐漸增強,為了求生,那他就什麽都願意說,什麽都願意做了!
聽了王彬的解釋,我不由對劉紫柏佩服了幾分,看來佛爺派他過來還是有有些用途的。
我點點頭到渾水魚旁邊,接下來他說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麻杆兒、昌四兒,我要他們的貨再不進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