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半神力
“那時候我進行研究，也是為了研究如何將女神進化到完滿的神，畢竟教會裏的人，最初都是無比尊崇女神的。”齊薩說道，“但是後來，我發現這實在是太難了，如果讓一個普通人融合八種元素都已經十分困難了，神力融入女神的光屬性元素中，恐怕沒有人能夠讓她體內出現其他的元素。他們都放棄了，可是我就想，如果八種元素都融入一個人身體，並不是不可能的。”
“隨後你們都應該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鬧的風風雨雨的逆神之刻，就是我的傑作，我的傑作其實還有很多部分，但是很可惜，把我的傑作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並不聰明，如果他再有智慧一點，恐怕這個世界上已經有神了。”齊薩說道，“他隻是按照我的理論製造出了左手的刻印，實際上當初我已經製造出了全身的刻印。當時我瞞著全世界進行這個實驗，殊不知，這種悖逆的行徑在我心頭紮根。”
“後來我們放棄了讓女神成為完滿的神，我們選擇去研究這個世界上的惡魔。我想你也應該很清楚，法典是我編撰的，法典裏的惡魔圖鑒也都是我親手繪製的，可是你知道我是怎麽在當時一個沒有惡魔的時代那麽了解惡魔的嗎？”
“你在自己的心裏麵養惡魔，同時還讓惡魔成長，長到不能控製為止再殺死它。以此來獲取惡魔的情報。”珀修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齊薩聽到珀修這麽說，頓時有些驚愕地說道。
“你的分身跟我說的。”珀修說道，“我畢竟也是進過你的遺跡的人，也見過你的分身，還和你的分身暢談過。”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我的黑曆史已經路人皆知了呢。當初為了複活女神，我真是做了好多蠢事。我製造了複活魔法陣，可是頂多複活一個惡靈出來，當時我居然還管這個魔法叫聖靈降世魔法陣……”齊薩說道，“不過你說的沒錯，因此我就編撰出來了法典，隨後我就暴走了，這些事情我都不必說了，想必你也很清楚，就算我的分身沒有說，這些事情也都是路人皆知了的。”
“這個是的。”珀修點頭稱是。
“後來的事情我也就不說了。說了這麽多沒用的，實際上你獲得的情報也還是很少，這樣感覺很對不起你。那麽我再說一點吧，我在隨後編撰了法典新約，這本書算是對我後半生罪惡的總結，也算是對女神的懺悔吧。在那本書裏我提到了很多神學方麵的知識，同時我也在裏麵總結了我全部的精要。如果你拿到的話，會很有幫助吧。”齊薩緩緩地說道。
“你是說要把這本書給我？”珀修看著齊薩，有些驚訝地說道。
“我隻是說這個世界上有這麽一本書，如果你拿到了，恐怕會很方便。這本書是我在這裏寫的，而現在，這本書卻不在我手裏。”齊薩說道。他說著，還去指了指自己背後的一個書台。
那個書台放置在女神希瓦西爾維亞的麵前，像是一個專門擺放禱告文唱詩集的書台。
“原本那本書應該放在那個位置。很可惜，如果你能比他早來，我估計你就能夠獲得它了。”齊薩說道。
“……”珀修沉默不語，開始沉思。
可是珀修不說話，不代表零薔和九葵不說話，零薔當即就在珀修心頭說道：“結果到頭來不還是什麽都沒有告訴我們，說得好像對我們多麽有利一樣，其實還不是單純地騙我們幫他幹掉那個惡魔神。”
“孤覺得這個家夥已經無恥到一定程度了。”九葵也是在心頭不滿。
畢竟珀修都已經拚上性命去和惡魔神齊薩殊死一搏，結果齊薩最後毫發無損，珀修累得半死，還得到什麽都沒有，隻是單純地回答幾個問題的介君。
任誰都不會滿意的。就算是為坑爹的教會或者是星辰聯盟辦事都會獲得大量的獎勵，齊薩這樣做確實有點過分了。
“晚輩謹遵教誨。”珀修說道。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齊薩忽然仰天大笑，“你為什麽這麽和氣，為什麽這麽善良，真是單純得可愛啊……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這些東西我都沒有，但是我能給你的東西別人肯定給不了。”
“您要給我什麽東西。”珀修問道。
齊薩抬手，向著珀修一指。
珀修瞬間感覺到自己身上充滿了力量……這種充盈感不是魔力的充盈——剛才廢話的時候珀修魔力已經恢複滿了。這是神力的充盈！齊薩將自己的神力分給了珀修一部分！
這樣珀修把自己之前戰鬥消耗掉得神力恢複滿，他就有百分百的自信去和教會的祭司打一架了！
“您……這是神力啊！您要依靠這個東西去壓製惡魔神齊薩的啊！”珀修焦急地說道。
齊薩嗬嗬一笑，說道：“你要知道，我如果不浪費力量，把自己的神力單純地用在去壓製惡魔神人格的複蘇，我可以堅持一千年。我把一半的神力分給你，怎麽說也都可以壓製五百年吧。這段時間如果還沒有神出現，你也應該死了。這些神力到時候都會回到我這裏的。說起來，你這個孩子真不愧是教會出身啊，這麽大了還在使用正義刻印，真的是天真得可愛……哈哈哈哈，真是女神的加護啊！”
“您真的是不會死亡嗎……”珀修一聽到這個貨又想一睡就是五百年，不由得打著寒顫說道。
“我已經死了，我永不成神……”齊薩如是說道。
珀修記起自己曾經也說過類似中二的話，可是他和齊薩不一樣，他隻是當初太年輕，太相信口頭上的一切，太相信口頭上的永遠。現在他已經明白了，隻有自己成神，自己知道一切有能力裁決一切，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切！
如果他不成神，沒有哪個神會憐惜他和憐！
“那麽晚輩也就不打擾您了，祝您在這裏得以好好休息吧。”珀修當即就告別。齊薩雖然滿肚子想說話，但是看到珀修真的有事，也不好挽留，於是就讓珀修走了。
珀修出門以後，別的話都沒說，帶著永戰星和大塊頭就往回趕。永戰星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對勁，不過珀修太過疲憊了，也沒有怎麽和他說話。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珀修感覺他真的有什麽東西想說。
可是他實在是太累了，沒有和永戰星說什麽就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在這個地方已經有了一定的威勢，所以想要休息也不需要滿世界找旅館了，隻需要隨便找一個行宮或者部落，然後以他的權限就可以進去休息了。
休息了一夜之後，他又乘坐上了前往格林修治的飛艇。
飛艇上。
珀修坐在飛艇上，一邊享受這自己的午餐，一邊和零薔閑聊著。他乘坐的是朱諾斯多邦國家運營的飛艇，所以對餐飲方麵配備很齊全。
“這就是享受。”珀修說道，“雖然把大塊頭一個人孤零零地丟在了那個飛艇裏麵，不過有這些吃的就足夠了。”
“你彌補的又不是大塊頭你足夠個什麽勁……”零薔忍不住吐槽。
“他的主人獲得了這樣的享受是他無上的榮光。”珀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往自己嘴裏塞了一塊牛排，然後繼續說道，“你又想問什麽東西，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吧，再難聽的話我也不是沒聽過。”
“我什麽時候說過你難聽的話！”零薔連忙辯駁。
“從我們認識開始，你說的難聽的話好像還真不少。”珀修說道，“不過都過去了，你今天特地找了這個時候找我說話肯定也不是為了和我扯這些的，說吧有什麽正事。”
“珀修，你不覺得你這樣做還是虧嗎？你隻拿到了神力，可是實際上如果不用加護的話你的神力根本花不完……不，實際上如果你不用那個自創的魔法，就算是使用加護也根本花不完你的神力。而這一半的神力對你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
“你這樣認為嗎？”珀修問道。
“是的，”零薔說道，“我覺得這些東西和你那麽拚命地付出根本不成正比。”
珀修微微一笑，說道：“缺少那些神力，齊薩和惡魔神的對抗就更難了，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他把這些東西還給我，我不能奢求更多。況且，如果惡魔神真的出世，我和他注定還有一場交手，如果能夠把他扼殺在萌芽之中，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然後，我想對你說的是其實齊薩給我的神力比我原本的神力精純，也就是說他給我了這些神力，讓我的神力品質都上升了一個層次。我覺得我的神力又離希瓦西爾維亞近了一步……”
“可是……”九葵卻不像是零薔那樣好說服，“孤覺得還是虧，你為什麽要擺出衣服滿足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我獲得的不隻有神力，還有情報！”珀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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