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了這名保鏢之後。
王逸猛地對著空氣耳麥說道:“準備進攻,我來搞定黃士遠和紀長安!”
就在王逸說完的時候,甲板與生活區連接的台階之上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
方才這名保鏢發出的聲音顯然已經驚動了其他保鏢。
王逸快速的靠在艙板上,做簡單的隱藏。
當第一個保鏢露頭之後,他猛地一個勾拳直接擊打在這個保鏢的下顎上。
“哢嚓!”
一聲脆響過後,這名保鏢的下巴顯然已經被王逸直接打脫臼。
王逸沒有任何的遲疑,正身一腳狠狠的踹在這名保鏢的肚子上。
頓時,這名保鏢如同煮熟的大蝦一樣弓著身子倒飛了出去。
直到他狠狠的撞在身後的保鏢身上才停下去勢。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在眨眼之間完成。
幾名保鏢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王逸再次欺身上前,雙手握拳,一拳如蛟龍出海,猛地砸在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保鏢那隻持槍的手上。
這名保鏢吃痛,手上的MP5頓時掉落。
這次上來總共有三名保鏢。
王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間打殘了兩個。
剛想去對付第三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那名保鏢在反應過來之後,直接舉起了自己手中了MP5。
“踏踏踏!”
槍口之上噴射出璀璨的火花。
急促而尖銳的槍響聲徹響。
這個時候,不管是巡邏的保鏢還是躺在船艙之中休息的保鏢在同一時間警覺。
王逸心中一驚,看來惡戰是避免不了了。
“動手!”
王逸低喝一聲。
同時,心念一動,被隱藏在碼頭上和船艙之內的燃爆小符人被引爆。
“轟!”
“轟!”
“轟!”
一聲聲爆炸聲極為突兀的響起。
每一個燃爆小符人都擁有極強的威力。
被點燃之後如同一個巨型的炮仗一樣。
能夠輕易的炸碎一整塊水泥板。
碼頭上的保鏢們還好,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波及。
但第一艘船艙之中的保鏢們就慘了。
爆炸過後,整個門框全部變形,直接將他們困在了船艙之內。
而他們本身也遭受了程度不一的創傷。
而始作俑者王逸此刻正在躲避MP5帶來的火力壓製。
奈何這種被稱為世界最強的微型衝鋒槍威力實在過於大。
王逸根本沒有辦法阻擋,隻能夠狼狽的躲閃。
而這個時候,先前被王逸打中右手的保鏢也反應了過來,開始持槍對王逸掃射起來。
甲板之上本來空間就不是很大。
麵對一把MP5王逸躲避起來都十分的困難了,如今加上一把讓他避無可避。
無奈,他隻能就地打滾,躲在了一個空了的油桶後麵。
“砰!”
就在王逸狼狽至極的時候。
夜空之中突然響起了一道嘹亮的槍響。
旋即,一個追王逸追正歡的一名保鏢腦袋上多了一個花生大小的血洞。
“該死!狙擊手!”
那個被王逸打殘右手的保鏢連忙低下了頭,也顧不得去追擊王逸了。
他弓著身子,連忙找了一個隱蔽之處躲了起來。
王逸長出了一口氣。
關鍵時刻,還是躲在暗處的蝰蛇給力。
這一槍幫他分擔了不少壓力。
王逸擦了擦額頭之上的虛汗。
還沒等王逸放鬆片刻,那名藏匿起來的保鏢猛地露頭,朝著王逸開槍。
不過王逸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主。
剛剛躲在空油桶後麵的時候,他就地撿了一顆拇指大小的石子。
在那名保鏢露頭之際。
他手中的石子瞬間甩了出去。
王逸的手勁十分的大,這塊石子如同子彈般射出。
“砰!”
一聲悶響之後,那名保鏢的腦袋頓時被他砸出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一開始,王逸還打算給這些人留一條活路。
可從他們真的對自己開槍之後,王逸便已經動了殺心。
他並不是什麽聖母。
人家都要殺他了,那自己再留手隻會死的很難看!
解決掉甲板上麵的三人之後,王逸走到了這幾人的身旁,搜了一把MP5放在身上,開始向著甲板下麵的生活區走去。
遊艇下方。
黃士遠明顯是聽到了響動。
他的身旁,紀長安穩如泰山的坐著。
“紀先生,你說這會是什麽人?”
黃士遠有點心慌的問道。
“老爺,不管是什麽人以我們的配備絕對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我在你身邊,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紀長安打開了自己的折扇,十分自信道。
為了這次交易。
他們算是做了完全的準備。
這裏的每一個保鏢都都是久經戰場的雇傭兵。
每一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即便是正規軍過來也絕對能夠擋住。
再加上紀長安對自己的絕對自信。
他是道門中的人,在前幾天還得到了聖女的恩賜,此刻的實力早已今非昔比。
也就是這個原因,如今的紀長安可以說是十分的膨脹。
哪怕是外麵的保鏢不敵,自己也渾然無懼。
而門外,三名保鏢嚴陣以待。
他們舉著槍一直瞄準著台階方向。
突然,一團黃紙從上方丟了下來。
一名心理素質稍差的保鏢猛地開槍。
不料在子彈打在那黃紙上的時候,黃紙突然爆炸了起來。
熱浪讓幾名保鏢猛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聽到爆炸聲的王逸嘴角慢慢的上揚,如同收到信號的猛虎般躍了下來。
在三名保鏢沒有反應過來時一人給他們來了一顆花生米。
如今王逸更加確定這裏就是黃士遠和紀長安所在的船隻。
因為這裏的布局和之前王逸所看到的其他地方的布局完全不一樣。
這艘遊艇的下麵隻有一個大門,其他全部被改造打通。
王逸閑庭信步似的向前走了幾步,敲了敲麵前的折扇大門。
門內,黃士遠猛地緊張了起來。
紀長安伸出手,按在了黃士遠的身上。
“老爺,別緊張。”
說著,紀長安抬眼,看向門口方向,冷喝一聲道:“什麽人?”
到了這個場麵,王逸也懶得和他們玩什麽遊戲了。
冷笑一聲,戲謔道:“嗬嗬,黃家主這是要當縮頭烏龜躲在裏麵不出來嗎?”
黃士遠聽到這個聲音,眉頭微微一皺。
他好像在哪裏聽過,但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
畢竟他和王逸也不過就隻有一麵之緣。
不過紀長安不同,他稍稍思索一番,有些不確定的回了一句:“王逸?”
門外的王逸微微點頭。
“沒錯,正是道爺我,識相的,就把大門打開,束手就擒,這樣或許還能少受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