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鏈子看王逸的臉色不是特別好看,心髒如同打鼓般跳動起來。
“好漢,我...我就是一個拿錢辦事的人,這一切都是宋家大少爺讓我這麽幹的啊!”
大金鏈子哭喊著,生怕王逸給他的腦袋來一拳。
王逸冷笑一聲。
“宋哲讓你們來用三十萬收購地皮?”
王逸挑眉,看著大金鏈子。
“這...”
大金鏈子被王逸說的語塞,偷偷的瞄著王逸。
“說!”
王逸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其中定然還有貓膩。
大金鏈子被王逸這一吼嚇得當即就跪下了。
“宋大少說是八十萬...是小的掉進錢眼裏了,想在裏麵撈一筆,這才說的三十萬。”
“好漢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大金鏈子被嚇得魂不守舍。
方才王逸“殺人”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實在是心中恐懼,大金鏈子才和盤托出。
“很好,當真是很好。”
“你這一手倒是狠,直接從裏麵撈了五十萬。”
“你說這事要是讓宋哲知道,你會是什麽下場?”
王逸虛眯著眼睛,冷笑著問道。
大金鏈子背後直冒冷汗。
為了能夠順利的拆遷,宋家找人聯係了他們這群平日裏無所事事的混混。
希望由他們出麵,買下所有居民的地。
為此,宋家可是給他們開了天價的工資和提成。
每天過來遊說,一人一天一千,順利拿到房契,一人再獎勵十萬。
可是所有人都是貪心的。
麵對巨額的財產,大金鏈子沒有忍住,和幾名手下一商量便打算吞掉一點錢。
他們打著拆遷的名義,開始各種打壓街坊。
有些好欺負的,大金鏈子甚至動手搶奪他們的房契。
逼迫他們簽字畫押。
可大金鏈子也不是傻子。
他們也怕這事引起所有人的憤懣,每天他們就搶一家以此來防止街坊的聯合。
因此,他們這條街的進度是最慢的。
就算這樣,他們也有其他心思。
這裏進度越慢,自己等人拿的工資也就越高。
這要是讓送家人知道自己在這裏做了手腳,下場想也不用想,肯定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大金鏈子昨天因為包子鋪的事情,剛被宋家人大罵了一頓。
現在可不能再出幺蛾子。
“好漢,我知道錯了,您千萬不要和宋家人說啊。”
大金鏈子想著便給王逸磕頭。
王逸冷笑一聲。
這些社會的殘渣,自己向來厭惡,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憐憫。
就是因為有這種敗類在,整個社會才會烏煙瘴氣。
不過,這宋哲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區區八十萬竟然就想拿走別人的房契?
比上這些殘渣們也好不到哪裏去。
資本向來是萬惡的,在他們的眼中,可不管你百姓死活。
為了利益,他們甚至連親人都能舍棄。
因此,直到現在,家族,企業聯姻都還比比皆是。
想函夏上下五千年。
曆史悠久,文明璀璨。
偏偏那些好的東西沒有傳承下來。
這些令人唾棄的陋習和思想卻是延綿不絕。
國之興旺,匹夫亦有責。
可太平盛世之下,貪官汙吏,豪強富甲競相勾結。
有權有勢者隻手遮天。
隻有毫無背景的百姓們遍受欺淩。
宋家如此,盧家亦如是。
單單就清江這塊彈丸之地便已有那麽多蛀蟲為禍。
更別提是泱泱函夏。
這般事兒,比比皆是。
好在當今的領導人大力著手調查官富勾結,不然這世道會更加髒亂。
王逸心頭微怒。
一腳狠狠的將大金鏈子踹倒在地。
“向你這般的人,豬狗不如,死了都算便宜你!”
說著,王逸便拿出了自己的電話,給唐藝打了過去。
簡單的陳述了一下說明經過。
王逸便放下了電話。
接下來,自己隻要好好的看著這幾個人就行。
牢獄之災他們是跑不了了。
另外,這事兒也算是給宋家一個警告。
若是再這般下去,律法的鐵拳將會直接落在他們的頭上。
看到王逸霸氣的將這些混混全都收拾了。
中年婦女滿懷感激。
連忙跑回房中給王逸搬來了一把椅子。
同時泡上了一杯熱茶。
王逸順勢坐下,看了看中年婦女,突然開口。
“大姐,前麵那家包子鋪是怎麽回事?我看老板今天好像不太對勁。”
王逸問道。
這裏和包子鋪不過十幾米。
或許能夠從這名中年婦女的口中得知一些情況。
中年婦女看了看那包子鋪。
“小先生,這事我也不知曉,你得問他們。”
中年婦女指了指大金鏈子。
“昨天,他們幾個跑上門來朝著那老漢要房契。”
“老漢說什麽也不肯,於是他們就打了起來。”
“當時動靜鬧的還挺大。”
“不過沒幾分鍾便消停了。”
“後來這家夥慌慌張張的跑了。”
“原本我們還想進去看看老漢。”
“可是當我們過去的時候,裏麵內門反鎖。”
“任由我們怎麽叫喊,老漢都沒有反應。”
“我們還以為出人命來了。”
“剛想報警,沒想到老漢從窗戶裏探出了頭,和我們說他需要休息。”
“見他沒有什麽大礙,我們也就散了。”
“再次見麵的時候,就已經成那樣了。”
中年婦女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全給王逸說了一遍。
王逸摸著自己的下巴,冷冷的看向了大金鏈子。
大金鏈子臉色微微發白,腦門上滿是冷汗。
“說說吧。”
王逸冷漠的說道。
大金鏈子連忙跪下。
“好漢,我昨天不過就是和老漢大吵了一架,打了他一頓,真沒想要他命啊。”
大金鏈子高喊著。
王逸頓時皺眉。
看來,這老漢的死和這大金鏈子脫不了幹係。
自己不過就是說了一嘴,可沒有說這老漢已經死了。
這家夥開口就那麽篤定,定然知道一些什麽。
“哦?你要了他的命?”
王逸挑眉。
大金鏈子知曉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捂住了嘴巴。
“說!”
王逸再次冷喝。
可這一次,大金鏈子是死也不鬆口。
昨天的事情要是暴露出去。
自己絕對不能活了。
見大金鏈子這般姿態,王逸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不想說是吧?你可要考慮清楚,道爺我想知道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夠隱瞞。”
“不要小瞧了道爺我的手段。”
“屆時你怕是想說,我也未必會給你機會。”
王逸的目光森寒,大金鏈子嚇得當場尿了褲子,或許知道自己已經瞞不下去了,無奈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