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可是清江市風水協會的會長!”
裘明德瞪大著眼睛,怒不可遏。
王逸瞄了他一眼,冷笑道:“會長?很牛嗎?給我捆了!”
葉飛白立即領命,數名保鏢齊刷刷的向著裘明德二人圍攏了上去。
要說裘明德看風水還行,真的動手根本不是專業保鏢的對手,所以,他們毫無意外的被葉飛白等人綁成了粽子。
“混蛋小子!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裘明德怒罵。
葉飛白一挑眉,媽了個巴子,當著我的麵罵我的偶像?
當即,裘明德被獎勵了一個碩大的比兜。
也不知道葉飛白哪裏拿來的一隻黑色襪子,想也不想的塞進了裘明德的嘴裏。
王逸惡寒,以前沒看出來,這大白還真是狠啊。
光是看著,王逸都能感覺到裘明德嘴裏的酸臭味。
一場鬧劇隨著王逸的出現全部化解。
經過剛剛的事情,陳天閣也沒了繼續辦酒的心情,下人們一一的將賓客全部送離,唯獨留下了劉長伯。
“劉老弟,剛剛多謝你出手相助。”
陳天閣對著劉長伯拱手道。
劉長伯擺了擺手。
“陳老哥客氣了,如今你痊愈了,清江市注定不會太平,而我不過是提前選擇站隊而已。”
“哦?劉老弟是打算與陳家聯盟?”
陳天閣挑眉,劉長伯的話讓他頗為意外。
自陳天閣生病以後,陳家的勢力是一天不如一天。
這幾年如果不是陳洛竹撐著,陳家早就被蠶食了。
可陳洛竹畢竟年輕,又是一介女流,多少人心底不服氣陳天閣心中如同明鏡。
那些覬覦陳家市場的也絕對不隻是今天來的三大一流世家。
如今哪怕是一些二流的家族都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雖說現在陳天閣痊愈了,再度接手,可陳家的生意依舊是一片爛攤子,處理起來將十分棘手。
在這種腹背受敵的情況下,陳天閣實在想不明白劉長伯為什麽會選擇站在自己身邊。
“哈哈,陳老哥可以這麽理解,實不相瞞,現在的局麵不僅僅是你陳家不如意,我劉家的日子也不好過。”
劉長伯喝了一口茶,繼續講道:“你也知道,我劉家與盧家共同坐擁清江市地下的半壁江山,我劉家始終堅持著底線,賭與毒是堅決不碰。”
“而盧家不一樣,他們為了賺錢無所不用其極,這些年,他們瘋狂斂財,實力也在快速的壯大,各種娛樂場所的銷售業績遠超我劉家的場子。”
“此消彼長,劉家的生意幾乎被盧家搶光,這個時候如果我還故步自封,那麽我將會是在這賭桌上第一個下來的人。”
劉長伯直言不諱,其實這幾年他過的也非常的煎熬。
“可你為什麽選擇同樣處於弱勢的我呢?”
陳天閣敲了敲桌麵,疑惑著。
“哈哈哈。”
劉長伯大笑一聲,指了指自顧自喝茶王逸。
“因為高人在你們陳家。”
劉長伯堅定不移的說著,而陳天閣也看向了王逸,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王逸抬頭,看著兩個老奸巨猾的老頭頗為頭痛。
“你們兩個老家夥,這是要把我綁在船上?”
王逸挑了挑眉頭。
道爺我身份尊貴,豈是一般的勢力可以招攬的?
“高人,我知曉你並非是池中之物,可如今我們兩家也是真的走到了絕路上,能夠救我們的也隻有你了。”
陳天閣長歎了一口氣,這口氣中多少有些無奈。
“我也知道,竹兒和小蘭對你也非常有好感,如果高人不嫌棄,我這兩寶貝孫女就由老夫做主,許配給高人。”
“臥槽?”
王逸喝到嘴裏的茶差點噴出來。
而一旁的劉長伯也是瞪大了雙眼,心中大呼:“陳天閣你個老六!你把我想說的話給說了,我接下來說啥?”
可轉念一想,尼瑪,自己隻有一個寶貝孫女,怎麽和人家兩個比,當即劉長伯鬱鬱寡歡,如同敗鬥的公雞,氣勢低迷了起來。
服侍在側的陳洛竹手上的茶壺狠狠一顫,臉色一片嬌紅,眼角偷偷的看了看王逸。
雖說他們接觸的時間很短,可女孩子動心往往隻是那麽一瞬間,王逸除了不正經外,幾次幫助他們陳家度過難關,其實連陳洛竹自己都可能不知道,王逸的身影已經映在她的心頭。
可自己的爺爺怎麽可以當著自己的麵和王逸說這樣的話,這讓她在尷尬之餘還多了些許的害羞。
“爺爺…”
“你先別說話。”
陳洛竹想發表意見,可陳天閣想也沒想的打斷。
“陳老爺子,你就這麽確定我能幫你們東山再起?”
王逸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但他不能被眼前的幸福給迷惑了雙眼。
“如果高人你沒有本事,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幫我們度過難關了。”
陳天閣對著王逸笑道。
他自認為看人很準,可王逸一直讓他看不透,但想想一個年級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能夠有這樣的本事,那他背後定然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勢力。
這也是陳天閣不惜一切代價拉攏王逸的原因!
一旁的劉長伯這個時候隻想捶胸頓足,心中不斷的腹誹著:“老六啊老六,合著就你長了一張嘴是吧?”
可現在主動權在陳天閣的手裏,自己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真的是,好氣啊!
“不行!我不同意!”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會客廳的大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嘹亮的拒絕聲。
隻見一名身材壯碩,麵容剛毅的年輕男子快步的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陳天閣和陳洛竹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小愷,你怎麽回來了?”
陳天閣看著來人,有些驚喜的問道。
“爺爺七十大壽,父親因為手頭有些生意走不開,特地叫孫兒先回來給您賀壽。”
陳愷衝著陳天閣恭敬的拱手,他是陳家二子陳仁傑的獨子,一直居住在國外,除了過年過節,基本上不回來。
如今突然歸國,也難怪陳天閣和陳洛竹會訝異。
“爺爺,他的事我多少聽說了,他是治好了您的病,身手也不錯,可他畢竟隻是一個鄉下來的小子,您說靠他能救我們陳家?那根本不可能!”
“如今這個社會想要賺錢靠的是人脈,並非是他這種靠一身蠻力就能逆風翻盤的,我記得宋家的公子很喜歡二姐,如果和宋家聯合結合劉老弟勢力難道還怕不能重回巔峰?”
陳凱話鋒一轉,指著王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