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媽子還有些猶豫。
王逸心中知曉她在想些什麽。
當即開口對著老媽子說道。
“大媽,我知道你有所顧慮。”
“這樣,我們等下先進去給你老伴診治。”
“無論診斷結果如何,醫療的費用全部由我和我未婚妻兩人承擔。”
“當然,在此之前,我有個條件。”
王逸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老媽子連忙抬頭看向王逸,問道:“什麽條件?”
她之所以這般鬧就是因為囊中羞澀。
麵對高昂的醫藥費,自己老兩口實在是拿不出手。
王逸剛剛的這番話算是給她解決了後顧之憂。
所以,她才會這般問。
“如果之後診斷出來,並非是昨天我未婚妻給的藥有問題。”
“我希望大媽你可以給我未婚妻道歉。”
“一名醫生,最重要的就是名聲。”
“如果因為你的一些錯誤判斷,導致我未婚妻的名聲受損,那多少對我們來說不公平。”
“你說是吧?”
王逸看著老媽子的眼睛真摯的說道。
對於這些病者家屬,要做到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經過剛剛這麽一鬧騰。
對陳芷蘭的名聲多少會有一些影響。
王逸並不想因此讓陳芷蘭蒙上一層黑點。
“這可不中啊。”
“大媽,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串通好的,為了名聲故意這樣說的?”
恰在此時,一名帶著口音的男子開口道。
他的這句話直接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鳴。
老媽子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猶豫。
畢竟剛剛那個男子說的也有道理。
對此,王逸不過笑笑。
“諸位放心,既然我敢說這句話,就敢為此負責。”
“等下我和我未婚妻進去診治,大家夥都可以在旁觀看。”
“到底是什麽原因,大家眼見為實!”
王逸自信從容的說道。
這句話一落下,全場嘩然。
大家都知道,醫生在治病的時候,是切忌有多人在旁。
這裏的原因也很簡單。
第一點,怕是環境嘈雜,影響診斷。
第二個,也是怕自己會當眾出醜。
王逸既然能說到這種程度。
在場的眾人也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不行!”
就在這時。
一直在自我懷疑的南澤開口了。
“這個不符合醫院規矩!”
“而且,小子,你又不是本院的醫生,所以,不能輕易的進病房。”
“還有,我們並不知道你的底細。”
“你說你自己會醫術就會了?”
“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南澤擲地有聲的說著。
原本被王逸安撫下來的眾人聽到這話,再次的遲疑了起來。
王逸差點被這個南澤氣吐血。
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智障的人。
王逸這可不單單是為了給陳芷蘭擺脫臭名。
同樣是在幫市一院挽回聲譽。
這家夥倒好。
反過來咬自己一口。
生生的把這事辦砸了!
如果不是這裏人多。
王逸都想上去直接給這傻缺一巴掌,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王逸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道。
“行,我不是這裏的醫生,我也沒有行醫資格證。”
“所以,這次診斷,我不出手,隻看,隻說,全程由我未婚妻來診治,決斷。”
“這樣,你可還有什麽話說?”
王逸瞪了南澤一眼。
這家夥腦子裏是裝了汽水,全特麽是泡!
“嗬嗬,你既然沒有行醫資格證,那你就沒有資格說話!”
南澤一聽王逸沒有行醫資格證,再次牛逼了起來。
對此,王逸嗬嗬冷笑。
還沒等他開口。
隻見病房的大門突然被打開。
林樸以及一眾醫生走了出來。
“你說道爺沒有資格說話?”
林樸看了一眼南澤,冷冷的問道。
剛剛南澤的話可是全落在了這群權威的耳朵之中。
南澤看到林樸,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林院長...”
“我問你話呢!”
林樸直接打斷了南澤的話語,語氣更重的問道。
南澤見狀,挺起胸板,點了點頭。
“沒錯,根據醫學協會規定,沒有行醫資格證的人,是沒有權利去給病人看病的!”
南澤說的理直氣壯。
“神他媽的行醫資格證!”
“道爺的水平還需要那一套西方的規矩?”
“南澤,別說是你,就是你爺爺南存浩在這裏,都沒有資格說道爺半分!”
林樸十分的生氣,連國粹都吐出了口。
道爺是什麽人?
那可是被他們這一群老頭奉為神明的存在。
怎麽可能讓一個小輩侮辱?
“你給我現在就滾!”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也別拿你爺爺當擋箭牌。”
“今天你做的事情我會一五一十的和你爺爺說清楚。”
“市一院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林樸毫不客氣的對著南澤說道。
這個蠢材,好賴都看不清。
加上先前他在這裏做的一些醜事。
這群老家夥是心知肚明。
原本看著南院長的關係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今天這事,顯然不能這麽輕易的過去。
“憑什麽?”
“我可是正經從國外深造回來的高材生!”
“我憑什麽要走?”
南澤一聽林樸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當即不樂意了。
嚷嚷道。
林樸失望的搖了搖頭。
剛想說話,卻被王逸打斷。
“夠了!”
“病人要緊。”
“林老,剛剛我說過,隻看,隻說,不動手。”
“那就隻看,隻說。”
“全程由芷蘭診斷。”
王逸斬釘截鐵的說道。
剛剛他也算是想明白了。
由陳芷蘭親自解決這個麻煩總比自己去解決要更好。
林樸等人聽到王逸這麽一講,眼中當即閃過一抹失落。
方才他們還在想,能夠再看道爺出手一次,自己等人在旁臨摹,多少也能有點精進。
這下好了,所有的算盤全都打空了。
對此,他們所有人都將錯劃在了南澤的頭上。
這個蠢到國外去的憨批。
真是該死!
見林樸等人的表情,王逸搖了搖頭。
這群老頭都是人精,心裏的算盤打的是比財務都要精。
不過王逸並不在意。
畢竟,好學也是一種美德。
不過,他並沒有就此停下話語。
轉而看向了南澤。
“你不是在問為什麽嗎?”
“道爺我今天就告訴你,就你在洋鬼子那邊學到的三腳貓功夫,給道爺我舔鞋,道爺我都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