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司璽被王逸抓住了手腕,剛想反抗,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上湧出一股酥麻的感覺。
這種酥爽讓她不自覺的呻吟了出來。
剛一開口,她就後悔了,整張臉瞬間通紅。
自己怎麽可以在這個流氓麵前如此失態?
她羞的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王逸一聽這異樣的聲音,一愣,旋即神色古怪的看著劉司璽。
“小妞,是不是很舒服?”
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隨後,劉司璽驚覺,發現自己又上了這大流氓的當,連忙咬著牙搖頭。
王逸見狀嘿嘿直笑,這妞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哎,舒服就喊出來,都是自己人,我不會嘲笑你的。”
王逸壞壞的說著。
劉司璽的臉色更紅,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
難道這大流氓的臉皮就那麽厚的嗎?
很難想象,一個灰道大姐大竟然會被人這般調戲。
這要是傳回去,絕對驚掉一地下巴。
終於,劉司璽甩開了王逸的手。
朝著他齜牙咧嘴,奶凶奶凶的警告道:“你要是再敢亂說,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下來下酒!”
王逸咧了咧嘴,滿不在乎。
開玩笑,道爺什麽身份什麽地位?還能被一個女娃娃給嚇到?
那是絕對不存在的!
劉司璽見王逸這幅表情,氣打不一處來。
當場就想跟他較量較量。
可一想起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又奄巴了。
她這個地下女王在王逸麵前簡直就是小綿羊。
要是真動手了,隻能白白給他占便宜。
想到這裏,劉司璽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要走。
可剛轉過身,卻被王逸叫住了。
“喂,小妞!你等下。”
劉司璽停下腳步,臉上的紅暈還沒下去,轉過頭朝著王逸惡狠狠的回道:“你還想幹嘛?”
王逸當即就樂了,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幹嘛?”
劉司璽都要暴走了,這家夥是真的壞!
跺了跺腳,心中暗暗發誓,這次無論怎麽樣都不聽這家夥說話了。
和他講話,容易折壽!
她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打臉來的十分的快。
看見她又要走,王逸挑了挑眉,故作遺憾道:“哎,本來還想給你一本適合你的武學的,既然你要走,那就算了。”
劉司璽聽到這話當場就不淡定了。
尼瑪,哪裏有人可以壞成這樣的?
簡直就是欺負人!
可偏偏這家夥本事還好。
剛剛那徒手碎石還曆曆在目。
好吧,為了武學,自己就再留下來一次。
劉司璽這般安慰著自己,轉過身,朝著王逸伸手道:“給我。”
王逸一愣,這妞是虎嗎?
現在武學可在自己手上,她就這態度?
看著王逸站在原地不動,劉司璽眉頭一皺:“快點!”
王逸摸了摸鼻子,這可絕對不能忍。
當即,他說道:“小妞,這東西可是我的誒,你就是這樣的態度?”
劉司璽臉色一寒,皺著柳眉道:“是你自己要給我的,我也沒強迫你。”
王逸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想想她的話,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尼瑪,自己這不是犯賤嗎?
王逸真想給自己來上一巴掌。
不過話都已經說出口了,總不能反悔吧。
這般想著,王逸皺著眉頭,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自己那身破舊的道袍之中掏出了一本泛黃的古籍。
劉司璽上前一步,快速的從王逸手上將這本書搶了過來。
隻見古籍上麵赫然寫著驚鴻掌三個大字。
看了半天,她突然開口道:“這是什麽?”
王逸哼哼一聲道:“你自己不會看嗎?我之前給你把過脈,你體內的寒毒就是因為長期超負荷練那種低端的武學,長期的姨媽不規律導致的。”
“這《驚鴻掌》剛好是柔性的武學,之後你就練它,保證寒毒不會再發作。”
王逸淡淡的說著。
這驚鴻掌和太極術差不多,也是一種以柔克剛的武學。
但從根本上要比太極術強上不少,其內不但有武學篇,還有身法篇,隻要練熟了,劉司璽的戰力絕對能夠提升好幾個檔次。
“哦。”
劉司璽聽完王逸的話,淡淡的回複了一聲,旋即全神貫注的看起了這本古籍。
王逸長歎了一口氣。
自己這純粹就是找罪受。
這劉司璽還真不愧武癡這個稱號。
見她完全進入了狀態,王逸搖了搖頭,轉身往回走。
經過剛剛的事情,太陽也已經完全出來了。
王逸閑庭散步般的走回了房間。
此刻陳洛竹已經睡醒,叼著牙刷詫異的看著王逸,今天還真是稀奇,他竟然早起了。
“刀葉,澡哇。”
陳洛竹含糊不清的朝著王逸打著招呼。
王逸上前,輕輕的點了點陳洛竹那光潔的額頭。
“舌頭捋直了說話。”
陳洛竹漱了一口水,將嘴裏的泡沫吐幹淨後,朝著他吐了吐粉嫩的舌頭。
王逸一見陳洛竹這可愛的模樣,當即忍不住了。
隻見他上前一步,摟住了陳洛竹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陳洛竹驚呼一聲,整張臉頓時就紅了。
“道爺,你幹嘛呢?”
陳洛竹的聲音細若蚊鳴,嬌羞的說著。
經曆過了昨天的生死,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在迅速的升溫。
王逸嘿嘿壞笑一聲,將她的下巴抬起,盯著她那如同星辰般的眼眸。
“我可真想吃了你啊。”
“討厭!”
陳洛竹嬌嗔一聲,王逸獸性大發,將她抱起,放在的洗臉台上。
陳洛竹大驚失色,嬌紅的臉上竟然還有絲絲的期待。
王逸見狀,嘿嘿直笑,趁著陳洛竹不注意,直接拿走了她漱口的口杯。
隨後飛快的跑出了洗漱間。
坐在洗臉台上的陳洛竹當場就傻眼了。
“啊!”
一聲尖叫徹響。
“王逸!你個混蛋!還我口杯!”
......
陳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吃飯時間非常的固定。
八點整,除了陳芷蘭和昨天出去就沒回來的陳愷,一大家子齊齊的坐在飯桌之上。
昨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陳天閣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道爺,昨天還多虧了你,不然竹兒就真危險了。”
王逸擺了擺手,臉上頂著拖鞋印,嘴裏叼著半個饅頭狼吞虎咽著。
在他眼裏,天大的事都沒有吃飯重要。
眾人見狀,皆是滿頭的黑線,如果不是陳洛竹還在場,他們都不敢信那驚心動魄的事情會是這麽一個家夥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