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這杯喝了。”文櫻櫻反手將酒杯塞入了說話的男人的手裏。

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動作的。

反正原本在她手裏的酒杯就被塞入了那個男人的手裏。

“這……不太合適吧。”男人說道:“這杯酒可是我為你倒的,你就這麽不給麵子嗎?”

“我認識你嗎?”

“這不是剛認識嗎?”

“那我為什麽要給你麵子?”

“……”

文櫻櫻臉色迅速降至零點:“喝了。”

兩個男人麵色一變,麵麵相覷,心底沒來源的就升起一股寒意。

文櫻櫻冷冷問道:“不喝是嗎?”

不好惹。

這個女人,不好惹。

帶著恐懼的反應後知後覺的蘇醒過來。

兩個男人顫抖著雙腿,剛想逃離。

哢嚓一聲。

放在桌子上的酒壺全都四分五裂了。

兩個男人雙腳定在原地,就跟見鬼似得看著麵無表情的文櫻櫻。

文櫻櫻緩緩摸向腰間的長鞭。

動作忽地頓住。

文櫻櫻身體一僵。

眼神就跟凍住了似得,呆呆地看著出現在前麵的男人。

其他的情況,一概入不了她的眼睛。

然而常人眼裏的異變卻在控製不住的發生。

兩個男人雙腳離地,浮在了半空中。

應小川雙手抄兜,一步步走過來,從容站在兩個男人的身後,也就是文櫻櫻的麵前。

他衝著她笑了一下,說道:“好久不見。”

接著,兩個男人就在空中相互撞了一下對方,接著隨意地被一股神秘力量扔到了二層樓下的河邊。

尖叫聲陡然響起。

反應過來的眾人紛紛逃離了酒吧。

文櫻櫻一下子驚醒,這不是幻覺,這是真的。

她站起身,警惕的看著應小川,不自覺的掏出了長辮。

文櫻櫻盯著應小川。

隻覺得這個男人,既熟悉又陌生。

應小川拍了拍手,看了看眨眼間空無一人的酒吧,無奈的聳了下肩,走到文櫻櫻麵前,笑道:“老朋友這麽久沒有見,不想念嗎?”

文櫻櫻一瞬間心亂如麻,反複暗示自己不要中了這個男人任何的計策,不自覺的就握緊了手裏的鞭子。

已經洗腦完畢。

大不了,就是一戰。

應小川笑了笑:“我們太久沒有見了,是該好好敘敘舊,敘舊的方式,自然不是喊打喊殺。”他目光落在她的鞭子上。

文櫻櫻沒有動。

準確來說,她是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她怕了。

不敢對應小川抱有一點的幻想。

就在她遲疑不已,沒有反應時,應小川突然伸手,抓住了文櫻櫻的手。

文櫻櫻嚇了一跳,卻沒有反抗的力量。相反的,身子一下子就虛軟了,鞭子從手裏脫落。

應小川勾起她的武器握在手上,凝視著她的雙眼,說道:“我有一些話,想跟你單獨說說,你敢不敢跟我過來?”

“我有什麽不敢的?”文櫻櫻看著他,說道。

應小川頓時笑了起來,握住她的腰,直接騰空而起。就在這時,文櫻櫻拿回自己的鞭子,轉手付了酒錢,順便撈了兩瓶酒。

兩道近乎交織在一起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間。

卻不知。

有酒吧裏的酒客,一直在用手機偷偷地拍攝他們。

並將他們教訓好色之徒,騰空而起的一幕,直接傳到網上,標題就是:天哪,我見到活的修煉者了!

……

抵達這處風景秀麗的山頭時天已大亮。

應小川選擇停在此地議事,一是已經完全離了城鎮,二是風景不錯,他也懶得再遠走。

哪成想剛剛停下,文櫻櫻的鞭子就二話不說抽了過來。

應小川大吃一驚,急忙避開,這一路他攜著文櫻櫻走,妞兒一直配合,他原以為她也是打算好好聊天了,哪成想說變臉就變臉。

文櫻櫻的鞭子刷刷刷抽在地上,繃著臉二話也不說,直接往應小川身上狠狠招呼過來。

二人實力懸殊,文櫻櫻根本奈他不得。

但應小川聽過文櫻櫻的心聲,知道她不出了這口惡氣是不會罷休的,索性就停下來站在原地,生生挨了一抽。

應小川原地站著挨打,文櫻櫻吃了一驚。但緊接著,她更是一鼓作氣,在應小川身上連抽好幾下,直抽的自己氣喘籲籲,才方覺痛快,停了下來。

應小川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慢慢地走到她身旁。

文櫻櫻瞪著他:“你過來幹什麽?”

應小川攤手道:“你打都打了,總該讓我說兩句話吧?”

文櫻櫻盯著他衣服上那道眨眼的破痕,冷笑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麽可說的?”

應小川繼續靠近。

文櫻櫻舉起武器,威脅:“應小川,你別忘了,我們是敵人!”

“哦。”應小川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那然後呢?”

“什麽然後呢? ”文櫻櫻皺眉。

應小川點頭:“我知道我們倆現在站在敵對的陣營裏,但這跟我想要靠近你,有什麽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以你我的恩怨,我殺了你都不為過!”

“可是你根本就舍不得殺了我。”

“你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麽嗎?”

“難道不是嗎?”應小川笑了笑,看著她,眼神裏麵隻有她:“幾次三番發信息提醒我,救我於水火的人,是你,不是嗎?”

文櫻櫻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搞錯人了。”

“是嗎?你敢說,那三次短信提醒不是你發的?”

“不是。”文櫻櫻接連否認。

“蝴蝶門入侵大本營一次。”

“昆侖山一次。”

“芸南一次。”

文櫻櫻鎮定的看著應小川,仿佛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與她毫無幹係。

應小川微微笑了,釋然道:“罷了,我讓你承認這些做什麽?反正我心裏知道是誰在提醒我,那就夠了。”

“你的話說完了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文櫻櫻說完,轉身就走。

豈料,她剛往前走了兩步。

腰上就被一根繩子捆住了,無法再往前走。

文櫻櫻憤怒的掙紮:“應小川!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鬆開我!”

應小川道:“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這兒有其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