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響聲震天動地,驚醒了醉酒人。
說實話,這種場麵,醉酒再不醒也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銷售部的員工們捂著腦袋,酒意還尚未消減幾分。
一張張懵圈臉,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劉麗也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神情痛苦的蘇笑歌後。
便是將目光投向了門口處站著的秦楚,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是何人?
“哥們兒,你走錯包廂了吧?”
周鯤鵬率先開口問道,他也不想把這件事情給鬧大。
“現在出去,我可以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被破壞了興致的唐散鬱悶不已,這麽多人都醒了,今天這事兒鐵定沒戲了,真是掃興。
秦楚沒有理睬他倆,隻是反手將包廂門關上。
然後踱步來到蘇笑歌的麵前,將呢子大衣蓋在她的身上。
輕抬右手,擦去她臉頰上的淚水,柔聲細語道:
“一刻鍾後,我帶你回家。”
隨後轉過身去,看向唐散以及周鯤鵬。
瞳孔中寒氣射出,語氣冰冷道:
“跪下道歉,我可以考慮留你全屍。”
語出驚人,不外如是。
“嗬嗬~”
唐散氣笑了,看秦楚的眼神就如同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你特麽找死呢吧?知道老子是誰嗎?”
周鯤鵬來到了唐散的身邊,清清嗓子,隆重介紹道:
“小子,不妨直接告訴你吧,我們唐總的背後可是有李家撐腰。”
“知道李家是誰嗎?那可是位列江州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隨便動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你,識相一點的,給咱唐總磕頭賠罪,興許唐總還能饒你一命。”
李家,江州城的一流世家,權勢滔天。
“啪~”
沒有廢話,秦楚抬起右手,狠狠地扇在周鯤鵬的臉上,將他扇飛出去好幾米遠。
“放肆!”
“敢打我的人,你是不是不想在江州城混了?”
唐散怒氣衝衝地喊道,額頭上青筋暴起,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猛虎。
“砰~”
秦楚卻絲毫不買他的賬,順手抄起身旁桌子上的空酒瓶。
如同失控的機器,憤怒地砸在了唐散的腦袋上,出手毫不留情。
“啊……”
銷售部的其他人紛紛發出驚恐的叫聲。
直至此刻,他們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都給我閉嘴,此事與你們無關,給我老實待著,誰敢亂動,便是他倆的同夥。”
秦楚的聲音響徹整個包廂。
眾人聞言,盡皆閉上嘴,不敢再亂說話。
蜷縮在角落,隻好做個旁觀者。
劉麗也啞然無言,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複雜的神情。
回想起自己剛才的做法,不知究竟是對還是錯?
“你...你到底是誰?”
唐散氣喘籲籲地詢問道。
“我姐可是李家的人,你要是膽敢招惹我,一定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你若此時離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發生剛才的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一般人眼中,李家的確是個龐然大物。
說是隻手遮天,也不為過。
“咳咳~”
被扇飛出去的周鯤鵬艱難地爬了起來,一臉怨氣地瞪著秦楚。
“你小子要是有種,就把我打死,否則,早晚有一天,這巴掌,我會如數奉還。”
沒有遲疑,秦楚走向周鯤鵬。
一個回旋爆踢,直接踢斷了他的膝蓋骨。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周鯤鵬摔倒在地上。
額頭上黃豆般大小的冷汗不斷滑落,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啪嗒而下。
“哢嚓~”
又是一擊,秦楚抬起右腳,直接剁在了周鯤鵬的另一條腿。
骨頭斷裂的清脆聲回**在整個包廂,綿綿不絕。
“嘶~”
蜷縮的眾人看到這一幕後,盡皆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那兩腳雖然不是踢在他們的身上,但他們也能夠感同身受。
畢竟,此時的周鯤鵬,看上去可真的是痛不欲生啊!
“嘭~”
再度抄起一個空酒瓶,對著桌子砸破。
隨後對準周鯤鵬的腰部,猛地投擲下去。
與此同時,隻見秦楚抬起右腳,狠狠地朝著碎酒瓶踹了下去。
隻是,那裏可是周鯤鵬的傳家寶啊!
“啊……”
“你...你不得好死...”
周鯤鵬慘絕人寰的叫聲回**在包廂中。
聽者肝腸寸斷,本尊又會是怎樣的痛苦呢?真不敢想象。
隻是在這一瞬間,周鯤鵬唯一的傳家寶便沒了。
他人真的廢了,廢得徹徹底底。
是的,周鯤鵬被去了勢。
親眼看到周鯤鵬遭受的這一切,一旁的唐散徹底慌了。
“求求你,饒了我吧,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色欲熏天,我該死,求求你饒我一命。”
“您大人有大量,您宰相肚裏能撐船,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可不想被去勢啊!”
唐散再也沒有了先前的狂妄以及囂張。
此時的他,正在向秦楚跪地求饒。
隻為能夠保全自己的傳家寶。
唐家要是沒了他,可就真的絕了後!
他可不想無後啊!
“嗬嗬~”
“你不是有李家撐腰嗎?怕什麽?你姐不是李家的人嗎?”
秦楚戲謔道,“不過,就算有李家給你撐腰,你今天也難逃一死,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膽敢欺負笑笑,你本就該死!”
砰砰砰~
說罷,秦楚便是一連踹了好幾腳,直至他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就如同先前的周鯤鵬一樣,唐散也毫不例外地被去了勢。
欺負蘇笑歌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從一開始他們兩人的所作所為,就已經注定了他們的結局。
“對了,李家,很厲害嗎?”
殺掉兩人後,秦楚掃視了一眼其他人,沒有開口說話。
而是走到了蘇笑歌的身旁,將她抱起來,準備離開。
“你不能走,你殺了他們倆,就想這麽一走了之嗎?這個黑鍋,我們可不背。”
劉麗攔住了秦楚,如果放走了他,等到官兵發現後,他們可不太好交代。
“如果我沒說錯,你應該醒得最早吧?別來挑戰我的耐心。”
秦楚瞥了一眼劉麗,淡淡地說道。
“我叫秦楚,蘇笑歌的丈夫,若是官兵問起來,就說人是我殺的,跟你們無關。”
與眾人交代了一聲後,秦楚便是拿起了她的包。
然後抱著昏過去的蘇笑歌,離開了金豪樓。
他說過,定要彌補她!
那就從護她一世周全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