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還請天王大人放心。”
雷天罡信誓旦旦地開口保證道。
那一張滄桑臉龐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是顯得十分的嚴肅。
“隻要我雷天罡尚且還苟活在人世,就絕對不會讓天王妃受到任何的傷害。”
很顯然,這已經不是雷天罡第一次向秦楚宣示他的忠心了。
他既然做出了選擇,就會一直貫徹到底,至死方休。
想要從他的手上獲得好處,不先獻出一些東西來,那又怎麽能行呢?
畢竟,天底下可是沒有什麽白吃的午餐啊!
“走吧,去找一個寬敞的地方,我給你治療體內的暗傷。”
秦楚站起身來,朝著會客大廳外走了過去。
雷天罡大喜過望,急忙昂首闊步地跟了上去。
下一刻,在城主府的演武場上。
四周空無一人,那些守衛們早就已經是被雷天罡給遣散,離開了此處。
隻是剩下了演武場上的秦楚與雷天罡倆人。
“你體內的那些暗傷,隻需要治療三次就可以痊愈。”
站在雷天罡的麵前,秦楚淡淡地開口說道。
“算上今天的這一次,我已經給你治療了兩次。”
“此次過後,我會給你開一個藥方子出來。”
“你到時候就要按照藥方子去抓一些中草藥,然後煎成藥水喝,一日三次。”
“一直喝到我第三次來給你治療的那一天為止,你聽明白了嗎?”
雷天罡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回答道。
“屬下明白。”
一雙烏黑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絲狂喜的神色。
說實在的,他等這一天,真的太久了啊!
所幸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的結果還是值得的,如此便好。
“那就開始吧!”
話音落下,秦楚便是動了起來,雷厲風行。
“砰砰砰~”
一把抓住了雷天罡的一隻胳膊,而後對著他好一陣拳打腳踢的。
“啪啪啪~”
雷天罡的感覺雖然很痛,但也是一直都在苦苦忍耐著。
稍有反抗,很有可能就會適得其反,導致功虧一簣。
而這個絕對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最終結果。
“嗤啦~”
過了十多分鍾後,秦楚的動作方才是停了下來。
俗話說得好,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零杠五啊!
雷天罡的渾身上下全都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至於秦楚,依舊還是毫發無損的老樣子。
“哧溜~”
與此同時,就在秦楚結束了這一次的治療之後。
雷天罡立即就是原地盤膝而坐,運轉著體內的真氣,緊繃著神經。
“噗嗤~”
突然,一口黑血從雷天罡的口中被噴了出來,四濺而飛散。
此刻的雷天罡覺得內心深處裏舒坦了許多,整個人也是輕快了不少。
“屬下多謝天王大人的救命之恩。”
雷天罡站起身來後,做出的第一件事情。
就是朝著眼前的秦楚微鞠了一躬道。
“大恩不言謝,更何況救命之恩大過天,屬下無以為報,隻好以身相許。”
“從今往後,我雷天罡就是天王大人的人,有事您吩咐,我保證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
以身相許?
從雷天罡的口中,聽到這四個大字後。
秦楚的渾身上下都是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他保證,要是雷天罡不及時說出來後麵的那一句話的話。
恐怕他高低得狠狠地教訓一頓雷天罡才行。
一個大男人,說話還真的是有夠肉麻的,娘們兒唧唧的。
“砰~”
“行了吧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廢話,信不信我立馬就送你上前線去?”
秦楚毫不客氣地狠狠踹了雷天罡一腳,旋即一臉沒好氣地說道。
“走吧,去你的書房裏,我給你開一個藥方子,要想痊愈,你就按時吃藥。”
說罷,便是獨自離開了演武場,也不管雷天罡的死活。
雷天罡感到無可奈何,晃悠悠地跟了過去。
......
實在盛情難卻,秦楚是在城主府吃了午飯後才離開的。
他給雷天罡寫下了一個藥方子。
而且還跟他詳細地商量了一下,關於兩天後,他裝十三的具體事宜。
現在可以說是萬事俱備。
隻等兩天後,那場同學聚會的到來。
到了那個時候,他和蘇笑歌一定會是全場最靚的仔,沒有之一。
秦楚才剛坐上車子,正準備去楚歌地產找蘇笑歌。
“叮鈴鈴~叮鈴鈴~”
然而就在這時,被他裝在褲兜裏麵的手機,卻是略顯突兀地響了起來。
手機屏幕上,蓮姐兩個大字顯得十分的紮眼。
“喂,蓮姐,有什麽事情嗎?”
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接聽鍵後,秦楚輕聲詢問道。
片刻過後,隻見秦楚頷首回答道。
“好啊,我正好有空,現在就過來吧!”
“你把地址發到我的手機上就好,我自己導航過去。”
掛斷電話後,秦楚一臉茫然的表情。
陳滄瀾在這個時候找他,會有什麽事情呢?
來不及多想,秦楚的手機上便是收到了一處定位。
毫無疑問,定位上的地方正是陳家的府邸所在。
......
十多分鍾後,秦楚在一處清新古典的府邸外踩下了刹車。
陳滄瀾真的不愧是江州城的上一任城主。
陳家的府邸完全就是按照城主府一比一複刻出來的。
秦楚剛剛熄火,走下車子後。
“敢問可是秦少當麵?”
便是遇到了陳家看守門口的護衛上前來問話道。
秦楚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回答道。
“不錯,就是我,你們家陳老爺子邀請我過來的,還請小哥前頭帶路。”
他對人的態度,取決於別人對他的態度。
守衛受寵若驚地擺了擺手道。
“秦少,您這邊請。”
跟在那個守衛的身後,秦楚來到了陳家的後花園。
入眼便是陳聽蓮那道凹凸有致的倩影,讓人差點挪不開眼睛。
以及那個坐在靠椅上的蒼老身影。
“老爺,小姐,秦少來了。”
那個守衛恭恭敬敬地向著陳滄瀾與陳聽蓮倆人匯報道。
陳滄瀾揮了揮手,守衛立即心領神會地退下。
守衛離開後,陳滄瀾低沉的嗓音便是適時響了起來。
倒是頗有一種與其針鋒相對的氣勢與感覺。
“小子,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麽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