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霸的出現,直接嚇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那些原本還在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的吃瓜群眾們,此刻已經主動閉上了嘴。

紛紛後退幾步,拉開了他們與馬天霸之間的距離。

因為他們害怕到時候,秦楚的血會濺到他們的身上去。

“金死狗,你說說看,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馬天霸仰起了脖子來,趾高氣昂地開口詢問道。

他竟然直接稱呼金大牙為金死狗,看來他們兩個真不是一般的熟悉啊!

“馬莊主,我這個人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做生意,你說說看,我容易嗎?”

金大牙一邊抹著淚水,一邊失聲控訴道。

“我就是想要賺一點吃飯的錢而已,可是,卻沒有想到遭到了他們的打壓。”

“明明就是他們欠我的錢,結果他們不僅不還錢,甚至還把我給打了一頓。”

“馬莊主,你可是收錢保護我的人,你今天一定要評評理,為我做主的啊!”

金大牙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秦楚把他給怎麽樣了呢!

馬天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沉聲說道。

“金死狗,那個人現在在哪裏,我找他說道說道去。”

金大牙聞言大喜,立即就是帶著馬天霸,準備去找秦楚算賬。

馬天霸跟在了金大牙的身後。

可是,當他看到了秦楚的背影之後,就是稍稍一愣。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頃刻之間便是湧上了心頭。

與此同時,他的內心深處裏,也是出現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等到他們倆出現在了秦楚的麵前之後,馬天霸頓時就是想要轉身跑路。

“欸,馬莊主,你這是想要去哪啊,他就是那個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隻可惜,金大牙好死不死地拉住了他。

而且還是當麵指著秦楚的鼻子說道。

怎麽會是他,怎麽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呢?

馬天霸隻是覺得一陣頭皮發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馬莊主啊,還真是久仰大名呢!”

秦楚直接開口挖苦道,毫不客氣。

“馬莊主好大的威風啊,竟然還會保護開設賭場的人。”

“難道馬莊主不知道,我秦某人平生最恨的就是開設賭場的人嗎?”

此話一出後,馬天霸著實是被他給嚇得不輕。

“還請秦少恕罪,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啊!”

馬天霸一臉懊惱的神情,對此,他是真的毫不知情。

從昨天晚上,剛剛宣布投靠秦楚的那一刻開始。

到現在為止,也還是沒有到一天的時間。

他又怎麽可能會了解秦楚的喜好呢?

隨著馬天霸的話音落下。

金大牙直接傻眼了,在場的那些熱心群眾們也是數臉懵圈了啊!

按照道理來說,這件事情本來不應該會是這麽發展下去的啊?

“馬莊主,你......你認識他?”

金大牙支支吾吾地開口詢問道,他依舊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吃瓜群眾們同樣也是十分的好奇,好奇秦楚與馬天霸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認識,他就是我的老大。”

馬天霸隨口應付了一句道,他真是悔不當初。

他為什麽選擇插手金大牙的事情呢?

為了那麽一點點的賞錢,差一點點就是得罪了秦楚。

這一筆買賣,怎麽看,都是一點也是不劃算的。

如今的金大牙徹底地絕望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也已經消失殆盡。

“撲通~”

金大牙一屁股癱軟在了地磚上,四肢無力,根本就是提不起絲毫的勁來。

看戲群眾們唏噓不已,命途多舛,說的大抵不過如此。

“金大牙,你還有什麽遺言嗎?”

秦楚看向了不遠處的金大牙,繼而沉聲問道。

沒有絲毫的同情心,更何況,金大牙也是不值得他同情的。

因為金大牙開設的魔金賭場,使得多少家庭妻離子散,甚至是家破人亡?

隻此一點,他就是不值得被任何人給同情的。

“嗬嗬~”

金大牙冷笑了一聲道。

“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老子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反正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

除了認栽以外,他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見狀後,秦楚也不囉嗦,站起身來,拋給了馬天霸一個古樸小木盒。

“殺了他吧,然後關掉這家賭場,這是你的大還丹。”

說罷,秦楚便是拎著那個早就是已經虛弱無比的蘇縉,離開了魔金賭場。

馬天霸一陣狂喜,隻不過,秦楚的命令,他也是不得不聽的。

魔金賭場外,秦楚一把將蘇縉給放在了後座上。

“謝謝你。”

轉眼間,卻是聽到了蘇縉的一聲道謝。

輕笑了一聲後,秦楚便是一腳踩向了油門,旋即快速地駛離了魔金賭場。

......

此時的蘇家,一片哭聲不斷地響起,聽者無不肝腸寸斷。

蘇家客廳裏,眾人圍坐在沙發上,十分的焦慮。

蘇良材老淚縱橫,一直都是在憋著淚水的。

然而,蘇良材的老婆,也就是蘇縉的母親焦南蓮,早就是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嗚嗚嗚~”

“縉兒這一次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話,我下半輩子可還怎麽活啊?”

此刻的焦南蓮,可謂是哭的梨花帶雨的。

一張嬌俏的臉龐上,也滿是黃豆般大小的淚珠。

那個躺在沙發首位上的蘇嘉銳,模樣看上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氣得不輕。

“俗話說得好,慈母多敗兒,這個道理,難道你到現在都還不懂嗎?”

蘇嘉銳十分無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要不是焦南蓮一直寵著蘇縉,現在又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爸,既然已經發生了這種事情,現在才來責怪南蓮,還有什麽意義?”

蘇良材憂心忡忡地護妻道。

“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難道不是應該商量一下,到底怎麽做,才能夠把縉兒給解救出來嗎?”

蘇嘉銳氣結,如果不是他現在的腿腳行動不便。

他高低得給蘇良材邦邦來上兩拳才行。

有了媳婦忘了爹,這個人說的就是他。

“大哥,你千萬不要著急,二哥剛剛給我發了短信,他說秦楚答應會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