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何蕙蘭與何恩惠母女倆收拾了各自的行李,跟房東退掉了租住的房子。
然後跟著秦楚,打車回到了鳳巢裏麵,從今以後,就準備長時間定居於此地。
而且,等到這一個新年過了之後。
秦楚與蘇笑歌倆人,還有沈秋煙與秦永安夫婦倆。
以及蘇良俊與曹雨薇夫婦倆,一共六個人,前往京州城,解決掉當年的恩怨。
到了那個時候,反正這一棟鳳巢空著也是空著的。
還不如借給何蕙蘭與何恩惠母女倆居住,也好讓她們母女倆幫忙照看與打掃。
畢竟,從今往後,他們六個人還會不會回到江州城來,也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回到鳳巢後,秦楚讓何蕙蘭與何恩惠母女倆各自挑選了一間臥室,以便休息。
而秦楚則是開著他的那一輛四環A8L,獨自出發,前往了楚歌地產。
接到了蘇笑歌,隨即倆人在江州城裏遊玩了一整天,倒也是極其的瀟灑自在。
......
五天後,鳳巢內。
今天乃是一個大好的日子,對於秦永安與沈秋煙,還有秦楚來說,今天最好。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今天的秦永安可以真正地站起來。
從而徹底地遠離病痛的折磨,遠離他身下的那一張病床,遠離那些藥品器械。
秦永安的臥室裏麵,蘇良俊與曹雨薇夫婦倆,還有沈秋煙與蘇笑歌赫然在場。
就連何蕙蘭與何恩惠母女倆也是站在一旁圍觀,仿佛已經融入了這個大家庭。
而值得一提的竟是,在這五天的時間裏麵,她們之間相處得十分的愉快。
沈秋煙與曹雨薇等人,全部都是很喜歡何恩惠這一個小丫頭,對她疼愛有加。
然而,此時此刻的秦楚,正好站在病床之前,為秦永安治療最後一次。
病**的秦永安滿懷期待,而沈秋煙同樣也是如此,無一例外。
殊不知,這一天,她是真的等待已久了啊!
秦楚同樣不是例外,一雙手緊貼著秦永安的雙腿,然後再是身體,以及頭部。
源源不斷的真氣正在灌輸進去秦永安的體內,身上的一根根金針在抖個不停。
“嗡嗡!”
隻見秦永安的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一副咬牙堅持的模樣,十分的艱辛。
而身旁的沈秋煙緊緊地抓住了秦永安的手,似是在傳輸著某一種力量給他。
“公公,您稍微再堅持一下,秦楚很快就會結束治療的。”
蘇笑歌站在一旁,神情焦急地寬慰道。
他們隻能夠在旁邊幹著急,做不了別的任何事情,這樣確實也是挺煩的。
“親家公,忍著點吧,很快就會過去的。”
蘇良俊開口附和道,他並不懂秦楚的治療方式,但是人情世故,他還是懂的。
“親家公,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一定可以好起來的。”
曹雨薇笑著說道,她非常相信秦楚的醫術,隻要他出手,就一定沒有問題的。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著,而說實在的,秦家的生活也是這個樣子的。
“嗬嗬~”
秦永安輕笑了一聲,一副早就是已經看破生死的樣子,隨即淡淡地開口說道。
“沒事的,反正我已經熬過來了這麽多年,也不在乎這麽一時半會兒的。”
他看得很開,也不急於一時,至少,他相信自己兒子的能力。
話說回來,秦楚眉頭輕皺,臉龐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嚴肅,不敢出絲毫差錯。
仔細一看的話,能夠看得出來,秦楚的額頭上和後背的衣服上,滿是汗水。
饒是他自己,同樣非常的緊張不安,生怕會出現哪怕萬分之一的誤差。
“呼~”
良久過後,秦楚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中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
“大功告成,幸不辱命。”
聞言此話後,在場的眾人無一不是驚喜萬分,臉龐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楚兒,這是真的嗎,你爸的病,真的已經好了嗎?”
沈秋煙捂住了嘴巴,依舊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詢問道,又驚又喜。
這個結果,她短時間內還是有點不敢接受的。
秦永安臥床不起已經有個七八年的時間了,她害怕還會一直這樣下去。
“真的,媽,你扶著爸下床走一走吧,然後慢慢放開你的手,一定可以的。”
秦楚笑著說道,可是,他的臉色卻是有些蒼白無力,仿佛就快要虛脫了似的。
“老公,什麽情況,你怎麽樣了,你的臉色怎麽這麽白?”
蘇笑歌扶住了秦楚的胳膊,一臉擔心地問道,眉頭緊蹙。
其他人也是看到了秦楚臉龐上的異樣,急忙投去了一抹詢問的目光。
而在聽到了這話後,秦楚朝著他們擺了擺手,隨即低聲開口解釋道。
“無妨,我剛才將自身體內一半的真氣輸進了我爸的體內,有些消耗而已。”
“以後的日子裏麵,再慢慢給練回來就好了啊,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他說的倒是十分的輕鬆,可是,秦楚現在的實力已經從一品高手降為了二品。
雖然隻是一品的差距,但是,其中卻是如同隔了十萬大山,堪稱一道天塹。
若是想要重新登臨頂峰,難度比之前還要大,甚至還要大得多得多。
此話一出後,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愣在了原地,如鯁在喉。
原先的那一種無比喜悅與激動的心情,此時此刻早就是已經變得消失不見。
沈秋煙與秦永安夫婦倆更是感到了十分的自責,羞愧難當。
如果不是因為他,秦楚的實力也就不會有所下降,更不會出現如今的情況。
“嗐~”
秦楚苦笑了一聲,隨即低聲安撫道。
“你們不用這副樣子,我真的沒事,實力雖然下降,但是沒有什麽影響的。”
“後麵的時間,我隻是需要練個把月的時間,就可以恢複過來,不用擔心。”
他們不是習武之人,說多了他們也不懂,還不如省點力氣。
“楚兒,你說的這些都是真話,沒有騙我們?”
沈秋煙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開口詢問道,她的內心深處裏,實在是過意不去。
而秦永安的心裏麵同樣也是如此,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
“當然,此事千真萬確,我怎麽會騙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