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巫下凡

夏邪深吸了一口氣,當即釋放出了元嬰開始尋找嗜天魔的下落。但是根本沒有一絲嗜天魔的氣息。若是超越了紅眸的修為,隻要想藏起來,想要找見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四周青山上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九州聯軍傷亡十分的慘重。衝出封印之後占領青山是夏邪下達的死命令。每一秒都有幾千人被無情的戰火吞沒。夏邪看著痛心疾首,但是他現在能做的隻能等,讓嗜天魔看見希望。不然他今天絕對不會現身。給九州留下這樣一個禍害,後果遠要比紅眸可怕。

夏邪此刻就是在豪賭,拿著九州聯軍所有的人‘性’命在豪賭。因為這樣的衝鋒完全就是去送死。那些密集的暗堡跟無數的機甲以及四周特殊的地形和青山上的封印足夠將他們阻攔在這裏一步都不能動彈。嗜天魔是一個戰爭狂人,他布下的防禦體係可謂無懈可擊。雖然嗜天魔悟透了神跡通天神卷,也知道他一出現會有什麽後果。但是遇見並不是現實。他或許舍不得他辛苦經營的一切,這也是他最後最後籌碼的賭注。就算是出現了殺了夏邪還是被夏邪殺掉還都是未知數。所以他可能會為了這些力量出來跟夏邪一搏。隻要殺了夏邪,翻盤就有希望。他如今最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夏邪偶然一抬頭,看見一片密集的火炮襲來,頓時一片神族士兵瞬間被湮沒,他可以出手去幹掉那些碉堡,但是他沒有動,動了嗜天魔或許就不會出來。巨大的消耗讓整個九州聯軍的士氣開始下沉,衝鋒明顯比前些時候緩和了下來。山腳下,傷兵在痛苦的哀號,屍體堆積如山。不斷的有人衝出來也不斷的有人倒下。此起彼伏的廝殺聲和轟鳴聲震耳‘欲’聾。夏邪深吸了一口氣,如今整個先鋒大軍傷亡過半,難道嗜天魔還不出來還擊?這個時候‘玉’帝和妖紫萱紛紛的找打了夏邪,當即‘玉’帝幾怒罵道:“夏邪,我將我‘精’銳托付給你,你怎麽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東海老龍君也急忙道:“我說‘女’婿,這麽打下去怕是沒有任何好處。‘弄’不好我們是全軍覆滅。你必然有辦法,快調整一下戰術。不然我們非要吃大虧不可。”

夏邪依舊屹立在那裏無動於衷,才損失過半,嗜天魔還看不家任何希望,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出來的。敵不動我不動。‘玉’帝看夏邪就根本沒有聽他的話,當年怒道:“夏邪,你若是再沒有舉動,我可要帶著我的人馬撤離了。你們巫族有的是‘精’兵強將,我可沒有多少了。”老龍君當即撤了一把‘玉’帝道:“你若是現在離開,那你跟那些新魔族有什麽區別?要滾就快點。”‘玉’帝當即拔出了佩劍,老龍君也不怕他,妖紫萱道:“你們冷靜一些,夏邪這樣做必然以後他的用意。用不著你們‘操’心。他什麽時候敗過?”

‘玉’帝跟老龍君聽到這裏,這才紛紛冷哼了一聲站到了一側。九州聯軍每一秒鍾都要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在沒有任何戰術的配合下,強攻那四周的青山,完全就和自殺沒有任何區別。成片成片的士兵倒在血泊當中,也有成片成片的的士兵你瞬間頂替了他們位置,不過一下分鍾就有人成為了屍體。整座青山隻是在片刻功夫,半坐山就已經被浸染的血紅無比。夏邪回頭道:“還要等等,嗜天魔不出來,我們後患無窮。”‘玉’帝和老龍君一愣,剛要仔細問,妖紫萱道:“不要打擾他,嗜天魔躲在暗處,小心被他埋伏。”

‘玉’帝這才會意,急忙閉上嘴巴。在慘烈的戰鬥中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就悄然而去,九州聯軍的傷亡已經過半,士兵們的士氣低落,戰鬥已然陷入了僵局。夏邪手心裏麵都是汗水,嗜天魔若是真的不出來,那這場仗打的很笨沒有任何意義。心裏暗暗的琢磨:“難道嗜天魔真的就如此的沉得住氣?這不是他的‘性’格才對。”這場豪賭的結果馬上就要見分曉。九州聯軍在如此的消耗下去,根本巫力反擊。那個時候結果可真是難料了。不僅沒有消滅到了嗜天魔的有生力量,還吧自己全部都給搭進去,更加得不償失的是嗜天魔沒有出現,給九州埋下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隱患。

雙方都在膠著,夏邪的元嬰無限擴散,額頭上都有細密的汗珠,隻是外麵‘混’‘亂’場麵沒有人注意罷了。‘玉’帝幾次都沉不住氣想找夏邪理論,但是看見東海龍君無動於衷,他也隻好忍住。可是每一分鍾的傷亡就在那裏,‘肉’眼都的能夠看得見,記得‘玉’帝在那裏一個勁的跺腳。妖紫萱也緊緊的咬著嘴‘唇’。氣氛無比的緊張。又是一‘波’人馬衝出了封印投入戰鬥。每一個人心裏都默默的盤算自己的傷亡。雖然他們有心裏準備這是一場異常慘烈的戰鬥,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的慘烈,大大的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就在神族等待的時候,嗜天魔也緊張的站在一個巨大的屏幕之前,屏幕被分割成了無數塊,上麵都是各處戰況的監控。在嗜天魔的身後,乃是一個巨大的平台,平台上有無數的指揮官在忙碌,整個軍隊在他們的‘操’縱下戰鬥,這裏是整場戰役的核心。嗜天魔本來對今天的這場戰鬥並沒有報太大的期望,雖然說他現在已近有了預知未來的能力,但是畢竟時間太短了,他已近騰不出時間來重新做調整。本來隻是想‘精’力抵抗,等時間差不多,保存一部分的實力撤離。隻要他不死,一切換都有希望。可是如今看來,戰鬥似乎有些出乎尋常的順利。他敏銳的的感覺夏邪在這其中必然有貓膩,但是他也隱隱的看見勝利的希望。所有此刻有些猶豫。

這個時候一個指揮官匆匆的過來站到了他的身後道:“將軍,敵人的傷亡已經大半,按照他們實力進行了計算之後,我們得出的結論是我們機會翻盤。守住這裏。”嗜天魔微微的點點頭,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轟然一陣天塌地陷,嗜天魔都搖晃了一下,隨即i一片的屏幕陷入了漆黑。當即另外一個指揮官道:“將軍,夏邪出現了,他帶著巫族大軍占領了一座山頭,正在朝著下一個山頭進軍。我們的防守被打開了一個空隙。”嗜天魔深吸了一口氣,當即默默的閉上了眼睛。片刻之後嗜天魔睜開了眼睛冷笑道:“夏邪啊夏邪,今天我若是不除了。蒼天都看不下去了。你們繼續戰鬥。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要給我把是這裏徹底的守住。”說完瞬間就消失了。

夏邪此刻正站在一座山頭上,巨大的損失已經到了他承受的極限,嗜天魔依舊沒有‘露’麵,夏邪幹脆就給他一點厲害,看看他出來不出來,若是真的不出來,安就直接先把這裏占領了。至於擊殺嗜天魔隨後再向辦法。打定主意之後他就帶著巫族先攻克一座山頭,有夏邪這樣的絕頂高手,那些防禦在他的麵前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突然之間,夏邪猛然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當即朝著正東方飛去。在東側的一個絕壁上,夏邪果然看見嗜天魔背負雙手站在那裏,夏邪瞬間落到了他的對麵。

嗜天魔見到了夏邪一點都不覺得驚訝,他知道夏邪是故意要引他出來。隻是夏邪如今付出的代價太過沉重,這讓他看看見了希望。當即對著夏邪笑道:“夏兄,可否記得當年亞特蘭蒂斯一戰的死活我們把酒言歡?常想,有夏兄這樣的朋友,此生足矣。”夏邪哈哈笑道:“少說這些廢話,我與你有殺妻之恨,這個仇我夏邪必報。”嗜天魔笑道:“話也不必說的這麽絕。這個世界沒有什麽是永恒的,包括仇恨。永恒的隻有彼此之間的利益。我殺了你的妻子不假。不過那個時候我們是敵人,這也不見得我們日後就不能成不為朋友。我相信你知道我參悟了神跡通天神卷。這大好的江山都是我的,然而我隻有十年的壽命。隻要不和我做對,我們攜手合作,十年之後這江山就是你的。我開出條件你可以考慮考慮。”

夏邪哈哈大笑一陣,笑的眼淚都落了下來。嗜天魔冷冷的站在一側,看著夏邪狂笑,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當即道:“夏邪,你可要想好了。隻要十年,這大好的江山就唾手可得。這是無數英豪的必勝的願望,而你隻要今天不和我作對就可以實現。對你而言,沒有任何的損失。”夏邪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道:“嗜天魔,你是一個完全沒有信仰的人。你豈有能夠明白我們巫族?隻要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巫,就輪不到你嗜天魔來執掌這片土地。不要做夢了。”嗜天魔當即臉‘色’一變道;“既然你如此的不識相,那我就今天除了你。我會讓這個世界都陪著我一起沉淪。去死吧。”嗜天魔話音一落,當即雙手一翻,整個人瞬間消失,而四周東動‘**’的靈力忽然之間爆裂。整個絕壁瞬間坍塌。

夏邪怒火道;“手下敗將,你也配我跟一決高下?”當即‘混’動太極功出手。浩瀚的靈力在他的手中化作了一麵巨大的太極,瞬間太極破裂,四周虛空破碎,攻擊他的所有靈力頃刻間被瓦解。夏邪大喝一聲:“給我出來。”再次翻動手印,四周轟然出現了無數的太極圖案,將浩瀚的天地仿佛都充滿。頓時所有的太極爆裂。就在這個時候,夏邪間‘胸’口一陣劇痛,頓時這個人一口血噴了出來直接撞到了遠處的石壁上,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就整個山壁‘洞’穿,石頭‘亂’飛。而夏邪在下墜的半空中瞬間穩住了身形,四周嗜天魔狂妄的笑聲傳來:“我能遇見未來,你放棄吧,你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在我的腦海中,你怎麽可能戰勝我?”

話音剛落,四周浩瀚的鄰裏再次瘋狂卷起,無盡的靈力突然化作巨大的靈力虛空旋風,將四周的一切頃刻間吞噬。夏邪怒吼一聲,當即破開了靈力虛空,可是後背猛然又是一擊,頓時整個人再次撞到了那山壁上。夏邪意識到這樣跟嗜天魔打下去,沒有一絲勝算。你還沒有出手,他就已經知道你的破綻,真是自尋死路。當即夏邪怒吼一聲,在即將撞到絕壁上那瞬間雙臂張卡,浩瀚的靈力頓時先撞到了石壁上,頓時穩住了身心。想要殺嗜天魔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當即一咬牙,猛然間感覺左側有殺氣,當即夏邪直接朝著右側出擊,太極功瘋狂卷動,四周的鄰裏猶如萬馬奔騰**。嗜天魔一愣,當即向後爆退,隨即穩住身形,大喝道:“去死吧。”

頓時帶著浩瀚的靈力直接朝著夏邪撞去,夏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當即將築陽神軀釋放了出來,迅速的迂回到了嗜天魔身後,兩個夏邪一前一後瘋狂夾擊,嗜天魔大驚,雙手瘋狂揮舞,頓時三股靈力相撞,轟的一聲,耀眼的白癡光向外擴散。三個人頓時分開。彼此摔倒在地上。夏邪隨即一翻身站了起來,體內的建木之力摔迅速恢複傷勢。嗜天魔這個時候已經飛奔了過來。夏邪一想在這裏打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當即轉身就跑。嗜天魔怒吼道:“跑什麽?你不是想要我的命?來啊?”當即瘋狂的追趕了出去。

夏邪向把嗜天魔代理戰場,好讓他的人馬瘋狂的反擊。兩個人速度極快,如果鬼魅一般。不到一刻鍾就飛奔出去了上百裏。當即夏邪猛然回頭,怒吼道:“讓你見見我巫族真正的實力。”頓時四周山川大帝瞬間坍塌,化作一股浩‘**’的靈力直接朝著嗜天魔轟去。嗜天魔怒道:“雕蟲小技。”大手一揮,體內的靈力瞬間釋放,另外一處的山川大地也跟著消退轉換成為了靈力,直接朝著夏邪撞去。來那個人瞬間‘交’鋒,兩股浩‘**’的靈力完全相抵。頓時半空中白熾光閃耀,四周的空間甚至都開始出現了裂痕。就在這個時候,夏邪猛然驅散了所有的靈力,當即嗜天魔浩瀚的靈力就砸落在夏邪的身上。

夏邪瞬間皮開‘肉’綻,整個人猶如狂風中的一葉孤舟。嗜天魔頓時乘勝追擊,夏邪看見嗜天魔殺了過來,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頓時太極功再次施展,浩瀚的靈力瞬間相撞。而夏邪也終於和嗜天魔近身,當即一把抱著嗜天魔朝著地麵墜落。任由你有通天的本領,近身‘肉’搏沒有什麽可抵擋的。轟的一聲,夏邪個嗜天魔墜地,地麵直接被被炸開了一個大坑,四周出現了無數的裂痕。夏邪雙手抓著嗜天魔的雙手,怒吼一聲直接用頭顱狠狠的敲在嗜天魔的頭上。頓時嗜天魔慘叫一聲,耳鼻喉全部都是鮮血。

當即嗜天魔怒吼道:“我宰了你。給我破。“頓時浩瀚的靈力從四麵八方湧來,夏邪當即動用靈力抵抗。巨大的反作用力直接將兩個人掀飛。隨即都摔倒在遠處。夏邪踉蹌的站立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嗜天魔也是如此,使勁的搖搖頭,剛才那一撞差點就把他腦袋給撞碎。巫族的軀體不得不說堅固無比。嗜天魔深吸了一口氣道:“夏邪,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你殺了我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不如我們重新創造一個世界。你跟我都是那創世神。將這個貪婪,‘欲’望橫行的世界毀掉,難道不是你的冤枉?”

夏邪哈哈一笑道:“這個世界就算是再邪惡,我也愛他。這就是好你跟我的區別。”嗜天魔不屑的道:“你聽聽,就在幾百裏外的戰場,你的士兵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不是我守軍的對手。放棄把。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這場仗你輸定了。”夏邪默默的點點頭道:“其實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輸了。但是你也不會贏。”當即伸手從乾坤袋裏麵取出來一個紅‘色’的石頭捏碎。瞬間一道紅光自從雲霄。縱然兩個人距離戰場上百裏,嗜天魔也隱約聽到了轟天的戰鼓聲,頓時神‘色’一變道:“大巫傀儡?你以為我想不到?”

夏邪笑道:“大巫傀儡乃是巫族至寶,不在五行中。你根本不知道那東西的可怕。這場戰役,你輸了。”隨即嗜天魔一回頭,就看見遠處的天邊無數的血‘色’光球落下,數量之多令人發指。緊接著整個戰場火光衝天。大帝都一陣陣的顫抖。嗜天魔頓時臉‘色’一變,頓時一個踉蹌道:“怎麽會這樣?我明明可以預見未來的。怎麽沒有預料到這一點?”夏邪十分平靜的笑道:“你拿到的那個神跡通天神卷不過是一個贗品。既然是贗品,又怎麽能夠真的預見未來?你一定納悶,是誰破壞了你的計劃。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那個人是我師尊。你所學到的不過是神跡通天神卷的一部分以及道‘門’的占卜術。勿讓你以為你已經控製了一切。其實到頭來不過是一場夢幻。”

嗜天魔惱羞成怒道:“你胡說。”頓時朝著夏邪衝了過去。夏邪知道這麽打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如今不能在拖延了。當即也跟著怒吼一聲,朝著嗜天魔衝去。兩個人每脈動一步,身後一切都化作靈力。方圓百裏一切把伴隨著他們兩個都陷入了虛無。兩股滔天的靈力直接撞到了一起。夏邪再次怒吼一聲,當即動用太極功直接衝破了所有的靈力,冒著生命危險一把抓住了嗜天魔怒火道:“去死吧。”頓時他的身軀開始開裂,嗜天魔大驚,整個人臉‘色’無限蒼白的道:“你要幹什麽?”

夏邪咬著牙怒吼道:“為——了——九——州。‘玉’石俱焚!!”轟然間夏邪炸裂,四周所有靈力瞬間失控,嗜天魔的靈力也開始失控。真正的巫族縱然是死,也不會放過敵人。夏邪動用了巫廟的最後一招:‘玉’石俱焚。瞬間整個天地都一陣顫動。緊接著四周靈力瘋狂的收縮,形成了一個巨大漩渦。四周的一切都被吸納了進來。漩渦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竟然收縮到了拳頭大小。轟然間漩渦爆裂。頓時浩瀚的靈力爆炸,耀眼的白熾瞬間照耀天際,將整個大地都照耀的一片銀白。巨大的衝擊瞬間向外擴散,摧古拉朽一樣的衝擊力瞬間吞沒了一切,失控的靈力宛若‘亂’竄的幽靈,將所有的一切瞬間毀滅。無論是山川大地還是正正在戰鬥的士兵。

巨大的衝擊‘波’如同滅絕天地的洪流,整個戰場都在這一股洪流當中被吞沒,那蜿蜒的青山,高大的壁瞬間化作了虛無。縱然是時間這這一刻仿佛都停止了........。

滿月當空,雖然是夜晚,安邑城內確實一片繁華,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擦踵,兩側的小販叫賣聲以及爆竹聲將所有的喧囂都壓製了下去,繁華的一塌糊塗。真可謂是火樹銀‘花’不夜天。少康站在龍城廣場的欄杆處,眺望著下麵的繁華,心裏卻不知道為何湧起了一股落寞。回頭望著身後的人,一個個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裏,無奈的歎息一聲。這個時候身邊的太監道:“陛下,如今天下昌平,四海歸心,百姓們安居樂意,百業興旺,國泰民安。陛下為何歎氣?”

少康默默的搖搖頭,望著下麵的繁華,視線卻模糊起來。三年了,距離上次征伐神跡大陸已經過去整整撒三年了,夏邪依舊杳無音訊。回想起來上次那一場決戰,不由的渾身顫抖了一下。那日在一片‘混’‘亂’之中,一股靈力洪流席卷了一切。隨後伴隨著半個巫墓的大巫傀儡落下,徹底的瓦解了敵人的防禦體係。大軍隻用了短短的不到三個月就將神跡大陸給徹底的覆滅了。神跡文明從此遠離了這片喧囂。隻是最後夏邪一直都沒有出現,誰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裏,是生還死死。這些年他瘋狂的尋找夏邪的影蹤,但是一無所獲。

回想起來當年在南疆跟他並肩作戰的日子不禁有些淚眼婆娑。三年過去了,他的執政願望已經實現,九州也被巫族統一,神族連續幾次大戰之後元氣大傷,如今蟄伏起來對巫族無法構成任何威脅。妖族退守南疆,巫族鼎盛一時。如今他的功績要比大禹夏王還要昌盛。他多年的心願實現了。可是夏邪卻一直找不見,已經成為了他心頭的一塊心病。雖然如今你跟天庭聯盟,但是因為盤古之心一直都沒有找全,所以天地重生大陣也一直都沒有關閉。九州的靈力還是在一天天的枯竭。剩餘的盤古之心都在夏邪身上,夏邪一天不出現,天地重生大陣就一天不關閉。對巫族來說,真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少康回頭道:“走吧,還有許多奏折沒有批複。”當即在一群人簇擁下回到了大殿內,孤獨的身影雖然站在大殿內顯得無比落寞,但是他的背影卻宛若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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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廟。

蘖霖馨蕊端坐在一方石桌邊,桌上擺滿了各種小吃,可是她一點胃口也沒有。遠處的石山上,南冥盤膝而坐。她回頭望了南冥一眼,也懶得理她。決戰前夕,這南冥就一直都在他的身邊,真的是寸步不離。想盡了所有辦法都沒有將他趕走。最後也隻能無奈任由她這樣了。

“二媽,二媽。”一個清脆宛若黃鶯一般的叫聲傳來,這個時候一個十三四歲‘摸’樣的一個少‘女’跑了過來,她上身穿著粉‘色’罩衫,裏麵乘著桃‘色’衣裙,烏黑的長發下有一張‘精’致美‘豔’的讓人窒息的臉頰,一雙黛眉下明眸閃爍,瓊鼻微翹,紅‘唇’貝齒,十足一副美人胎。當即少‘女’撲進了蘖霖馨蕊的懷裏,蘖霖馨蕊愛惜的將她淩‘亂’的長發整理了一下道:“看你,都大姑娘了一點都不知道含蓄一點。讓你阿媽看見了,又該生氣了。”小姑娘哼了一聲:“阿媽才不管我。我可是妖王。”

蘖霖馨蕊微微一笑,隨即抬頭就看見妖紫萱邁步走了過來,皺起眉頭瞪了小若萱一眼,小若萱吐了吐舌頭,繼續在蘖霖馨蕊懷裏撒嬌。妖若萱坐下之後問道:“還沒有什麽消息?”蘖霖馨蕊默默點點頭,妖紫萱當即歎息了一聲。這個時候一個黎巫殿的長老進來道:“宗主,一個道‘門’的修士求見?”蘖霖馨蕊笑道:“看來是火靈兒妹妹到了。年年的中秋他都會來。我還以為他不來了。快去請。”當即那長老急忙跑了出去。片刻的功夫,一個黃衫少‘女’匆匆的來到了小院內道:“可有他的消息?”

蘖霖馨蕊和妖紫萱都默默的搖搖頭,火靈兒長歎一聲:“三年了。難道真的跟別人說的那樣,最後和嗜天魔........。”

“妹妹休要胡說。”這個時候太平公主帶著三個孩子走了出來,最小的一個直接一溜煙跑到了蘖霖馨蕊身邊道:“阿姆,阿爹還沒有回來?”蘖霖馨蕊笑道:“快了。他答應過我。就不會食言。”四個‘女’子團座在石桌邊上,一個個都沉默不語。南冥抬頭望著天空那一輪圓月道:“不知道他現在還好嗎?”

妖紫萱回頭道:“靈兒,你父親可說夏邪吉凶如何?”

火靈兒搖搖頭道:“父親說夏邪早就超脫了天道,那裏會有他的宿命?而另外兩位師叔也隻是說天機不可泄‘露’。不管我怎麽問,他們都不說。哎。”

小若萱也跟著長歎一聲道:“要是阿爹回來,我一定不饒他。扔下人家就不管了。一點都不受信用。”

這個時候突然一道金光落下,當即笑道:“是那個說我不守信用的?”

頓時幾個‘女’子紛紛的站立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喊道:“夏邪........。”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