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一愣,心裏感歎一聲真是可憐太下父母心啊。於是推脫了一番終於出把銀票拿上。這樣一來黃丘山就算是在自己這裏有了實際的股份,那他要是有什麽事情,黃一鳴能辦的也就名正言順了。父母都是這樣,他們的關愛或許你感覺不到,但是他們時時刻刻都在為你在著想。
兩個人在房間中說了會話,然後就帶著夏邪來到前麵應酬這些賓朋,而夏邪趁著酒席中間的空當了開始用元嬰四處盤查龍海龍君的下落。隻是結果讓他十分的失望。
“大哥還在傷感?其實家族的興衰我們無法把握,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好了。若是你真的有意仕途,我可以讓我父親舉薦你。以大哥的才華,不用多少年必然可以重振家族的繁華的。”黃丘山笑道。
夏邪搖搖頭道:“算了,早也厭倦了那些爭鬥了。現在的生活就挺好的,對了,以前我路過這裏的時候看見守衛異常的森嚴,怎麽今天不見了許多官兵?”
黃丘山小聲的笑道:“前些天這裏關押著一個重要的人物,現在已經押解他上路了。”
夏邪一愣,這重要的人物豈不是在說東海龍君?可是他們在這裏一直有眼線,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就消失了?不過現在要是再多問,不免讓人懷疑。想來他們必然有其他的什麽手段避開了自己的眼線。
酒席中間躊躇交錯,來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北冥城中的達官顯貴,夏邪跟他們沒有什麽交情,好容易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然後直奔珍寶店。進入了大殿就夏邪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大家都是一驚,隨即南宮雪飛道:“押解上路我推斷八成應該是去深淵龍宮才對,隻是從這裏到龍宮的道路太多,想來他們也未必會走官道。不行我們就去深淵龍宮想辦法。”
夏邪搖搖頭道:“我估計這件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這麽簡單,現在東海國大兵壓境,而這東海龍君是他媽們手中的一張好牌,現在沒有撕破臉皮開戰,他們幹什麽要把東海龍君送走?即便是開戰了,他們隨時都可以拿著東海龍君作為要挾。送走不是多此一舉?我看他們是在閹人耳目,這東海龍君必然還在北冥城,隻是我們猜不到其中的關鍵而已。”
太平公主道:“那我派人去深淵龍宮探聽一下消息。我們做個兩手準備總是沒有錯的。”
夏邪道:“也好,我先回去。酒席還沒有散。”夏邪匆匆的出門之後就心裏不免的暗暗著急,這來深海已經許多天了,不知道自己這出師試煉什麽時候才能夠完成。
馬車剛剛離開了珍寶店沒有幾步夏邪就明顯感覺身後有人跟蹤。他們這些伎倆在夏邪看來都是小兒科,跟在夏邪身後的人自從出了北冥知州府邸就一路隨行,看來那個黃一鳴還是信不過自己。
馬車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夏邪下了馬車讓馬車離開。既然這些人跟著自己,那不如索性讓他們現身,於是一個人在小巷中穿行。
剛走了沒有幾步,瞬間一個身影就當在了自己路錢刀一揚笑道:”打劫,把身上的錢都給我掏出來。”
夏邪心裏明白這是那個老東西在考驗自己,於是故作鎮定的笑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猖獗,難道不怕王法?”
那個大漢冷笑一聲,當即就向夏邪砍來。夏邪避開他這一刀伸手瞬間就命中他的軟肋,那個大漢應聲而倒。可是身後的跟著的那幾個人絲毫沒有放過夏邪的意思,隨即全部都向夏邪衝了過來,夏邪幾招就把他們防翻在地,隨後突然從屋頂過來一個神族,起手就是一道雷鳴。
夏邪沒有故意裝作沒有來得及躲閃。中招之後暈倒在地。隨即那個身影全部都散去。在小巷的一側,黃一鳴跟黃丘山兩個人都在這裏。
黃丘山顯然關心夏邪的安危急忙問道:“父親,你這是幹什麽?”
黃一鳴笑道:“你還太年輕,我隻是看看他的底細。最近城裏出了很多事情,大意不得。這個人的底細我們若是不清楚,日後如何跟他相處?”
隨即就有兩個老者靠近了夏邪,他們兩個人先是用銀針刺入了夏邪的皮膚之中,然後檢查夏邪的穴道跟修為。夏邪這一點跟其他的練氣士最大的不同就是外人肯本看不清楚夏邪的修為,而且無法識別夏邪的金丹。這兩個老者顯然沒有什麽特殊的發現,隨即跟黃一鳴打了一個眼色瞬間消失了。
夏邪裝作暈倒,其實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這個黃一鳴果然是心細如發。好在自己技高一籌,不然又是麻煩。
黃一鳴滿意點點頭道:“這個人應該沒有問題了。日後跟他在一起小心一點。”說完就帶著一群人離開了這裏。
黃丘山這才急忙走到了夏邪邊上,然後吩咐人把夏邪抬到了他們的新店鋪裏麵。夏邪等他走後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隨即起來收拾了一下轉身向北冥府邸走去。
來到北冥府知州府邸這裏的酒宴還在繼續,兩個戲班開始唱戲了。夏邪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黃丘山急忙問道:“大哥剛才去那裏了?”
夏邪笑道:“想起來一件事情去珍寶店逛了一圈,結果路上遇見了幾個歹人。好在沒事。”
荒丘山笑道:“歹人?光天化日之下誰這麽大膽?”
夏邪笑道:“沒事,已經過去了。來喝酒吧。”
黃丘山心裏有鬼,所以更是熱情。等兩個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夏邪才笑道:“店鋪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我們也應該選的黃道吉日準備開業才是。”
黃丘山笑道:“那是自然,不過等過了這個月吧。聽說過幾天上麵要來一個大人物,我父親這些天都在忙碌這件事情。一直也米有空閑。你看如何?”
夏邪笑道:“那樣也好,不知道令尊這些天都在忙碌什麽?”
黃丘山小聲的道:“我們府邸前些天關押著一個重要的人,這些天北冥城裏不太平。所以一直都在忙碌這件事情。上麵那個人來了之後重要的人就交給他處理了。我們也就沒有幹係了。就這麽簡單而已。”
夏邪裝作如無其事的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隻是我看你這府邸也沒有跟別的不同。難道不怕那個人跑了?”